“商王爷,我家主人正在歇息,有事下次再……”话音未落,一炳长剑抵在了易青的脖子上,其他侍卫立即拔出剑对向商靳。顿时,皆是两不相让的局势。
南宫玥不慌不忙的珉了口酒,“易青”
“属下在!”
“让他们进来吧”
“是!”
“前几日就听说你来了凉城,却一直不见踪影,南宫太子,可藏的深哪!”商靳冷然笑着,身后的袁易推着商靳进了门,他看着依然端坐在正上方的南宫玥,丝毫不给面子。
“商王爷这话就是在打趣了,我不过是一个区区异国皇子,又何必惊动商王爷的大架?”南宫玥起身,淡然一笑。
“哦?是我想多了?”商靳一抬手,袁易自觉出门把门带上。“今日我来寻弦歌,却不见人,我还在想是哪个大人物也把我的弦歌寻了去”他声音轻挑,看向弦歌“过来!”
弦歌福了一礼,对商靳道“商王爷大驾光临,弦歌又怎敢怠慢?”她柔然一笑“我自献上一曲,还请商王爷莫要再打趣。”说完,跪坐在古筝旁,一曲高山流水熟之而来。
“听说皇上最近光招贤士,左相府里人流涌动,也不知有多少新来旧去。”
南宫玥不动声色的珉着酒,丝毫不为之所动“这可是朝廷重事,又岂是我能够知晓的。”
“也是。”商靳轮椅似长了眼睛般的直向弦歌而去,他速度极快的伸手捏住了弦歌的下巴,直直的看着她,笑道“弦歌这一曲谈的可真是美妙,也不知南宫皇子满不满意?”弦歌心猛然一惊,手中琴音弹错一个音,随即她笑道“商王爷怎的吃味了?”
“可不是?”商靳放下手,拿着小几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又看向女子“少说弦歌也是跟了我一年些许了,这众所周知,突得来个知音来看你,我不就吃味了吗?”他又似想起了什么,对着弦歌问道“你远方弟弟可还好?前两日我的人捡着了你的信鸽,也不知是谁那么缺德,竟把如此重要的东西都生剥活烤了。”
弦歌这一听,那小脸白的如纸般,身影有些晃动,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怎的脸色如此差?不如下去歇歇?”他像毫不知情般还连声安慰着。
“下去吧。”许久,南宫玥命令道,声音听不出喜怒来。
弦歌低头,有些颤巍巍的出了门。
一片静默。
两人亦不言语,只是空气中弥漫了危险的气压,使人喘不过气来。即使低垂看着不真切,眼神却各自暗露锋芒。
“左相之事,不是我能够参与的”南宫玥还是依言道。
“这个就不一定了……呵呵,南宫皇子何必紧张,我不过就是来走走过场,”商靳看着面前端坐的南宫玥“弦歌做事不太好,怕是要冲撞你,何不把她给我,也好让我调教调教。”竟是当众要人来了。
南宫玥手一顿,他嘴角拂过一抹苦笑,这个血,似乎放的有点大啊……
“何人不知商王爷不知如何怜香惜玉,弦歌不过是个弱女子……”
“南宫皇子多虑了,我不过就是让她不再出现在世人眼前罢了。”
南宫玥捏紧拳头有些发白,弦歌毕竟也是跟了他许久的下属,在这弦阁中打听到了许多情报机密,不是他不信任,而是恐怕……此生也无缘见已。商靳的手段,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变相的要让他放人了!
“好。”南宫玥思量了许久,终是答道。
门外站着的单薄人影一晃,惨白如纸。她凄厉厉的望着那个看不见的身影,眼神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