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在外人眼里我娶了不少的妻妾却不少称病暴毙而亡,呵,”张员外似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眼底却露出一抹讽刺“那里面也有几个是我干的,我突然想尝试张权的快感,却被她看见了,以为会成为阶下囚的我,却不想她知道那口井还替我隐瞒了下去,我怎么能不怀疑她是张权派来监视我的?呵,你以为买来抢来的全是我做的?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他把目光转向张权“明面上是我抢了不少的女子不错,可这些女子,你们可想过?洞房花烛夜当真是我这丑陋不堪的人?可在那夜见过我的真容?”
这下,堂下跪拜的妻妾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副惊恐之色“对我们施展拳打脚踢的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就从身段来说,你们不觉得会是张权吗?就算再给你们下药难道你们连身体交给了谁都搞不清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下傻子!”他猛烈的笑起来,嘲讽的撇向张权“也是,你这个好计谋,好算计!若还记得你的你当晚不都解决了吗?在我这,那些孤女还好,起码死了也不会有人惦记,若是来当丫鬟的,怎么会不被染指?”他又猛烈的哈哈大笑起来,那样子让人心生抵触十分瘆人,他一直笑着停不下来,直到眼角都露出了眼泪来他才停下了笑声“人命贱如草芥,给了她们几十两银子就不闹了,却还有些送来,哧,当真以为我什么都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阿瑾手在袖口缓缓收紧,那白皙的手因为太过用力那青筋都看着更明显了起来,指甲抓的手心都快沁出血丝来……
“你从一开始便错了,这世间哪处不是王法?那些可是活生生的生命?岂能被你践踏!”阿瑾眼含怒意,不止是她,听了张员外话的人无一不出口唾骂,众人激动非常“杀了他杀了这个杀人狂!杀了他!”声音震耳欲聋,无不含痛斥之意。
“大人“一个妇人装扮的匍匐上前跪地道“奴家要告张员外欺凌霸女!奴家是他强打强卖的,他威胁我母亲,若是不把我给他就把家里人全都杀了!母亲去求张城主,第二日却死在了张员外的府中......“女子伤心极了哭喊道“求王爷给奴家做主啊......“
“王爷,奴家是东街卖瓷器的,三年前被张员外陷害,说父亲沟通外人私藏银器,说若父亲把我许配给他就既往不咎,奴家还有四个姊妹,却还幼小,父亲没有办法这才把我许配给他,可自从入府后就对我拳打脚踢,终日不让我出府,奴家受了伤却也不敢跟父亲说生怕他们担忧......“女子哽咽跪地道“求王爷明察!“
“大人,奴才状告张员外做事心狠手辣!作恶多端!张员外总是时不时就要虐待奴才们,时常三五天都不给饭吃,甚至还用长鞭鞭打我们!”十几个丫鬟奴才捞起袖子全是青一根紫一根的,甚至有些冒出了血泡,看上去触目惊心,这一看便没有一个是好的。
这一状告便像捅了马蜂窝的停不下来,此时的商靳却极有耐心的听了下来,他一改往日漫不经心的模样,身上散发出让人犹如瞬间掉落冰窖的冷然“张权,你可认罪?”
“王爷,他血口喷人!”张权朝张员外呵斥道“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他依旧否认道。
“谁说我没有证据?”张权此话一出,张权一颗心都像马上要跳出来似的,他目瞪瞪的看着张员外,颤抖声音依旧狡辩道“谁知道你的证据是真的假的,保不齐你是请了人作假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