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见他们哪次不是咄咄逼人?”旭石叹口气,心疼起苏瑾来“小姐的努力他们总是视而不见,这些年来因为小姐才把往日惨淡的数十家茶楼和镖局做起来,每一年的盈利一年比一年高,他们可曾帮过半点?”
昙花听了也附和着“旭石说的没错啊小姐,哪有他们这种的?只想着小姐盈利分羹却没帮过半点,我都替小姐觉得委屈!”
“行了。”苏瑾安抚的摸了摸昙花的小手,笑的有些调侃“昙花的手真是越发细腻了,又白又嫩的也不知道被某人牵过没有?”
这话让旭石都朝昙花的手看了两眼,果然又白又嫩的模样,忽然想起苏瑾说的“某人”耳脖子瞬间红透的像个番茄。
昙花也微红了脸,她赶忙扯会了自己的手遮在了身后,半是嗔怒的瞪了苏瑾一眼半是娇滴滴道“小姐就会取笑奴婢!别岔开话题!”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苏瑾叹了口气“既然是母亲选中的必定都是不差的,毕竟也跟了母亲那么多年,一直守着这些商铺和镖局,了无师父给我玉牌的时候我也是诧异的,何况是他们那些五大三粗的人?”
此时外头正有喊声,苏瑾撩了车帘看去,第一眼却瞟见了远处一艘通体黑色收岸在河边的一棵大树下的画舫,隔得远让人看不真切,却鬼使神差的让她似乎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喊声阵阵的正是刚才苏瑾还瞧见了曾启仁名为“诗悦”的那艘画舫,里面乐声阵阵好不热闹。此时许多船只正聚集在此处,因为此时正是岔口处,河道狭窄正排着队入那略微湍急的大江之中。船夫正热络着聊着天南地北,手中还滑动着船桨等待着下游的时间,一时间不少船只聚集在此,有些好奇的纷纷出了船舱内,偶有见着熟悉的便直接换了船,一时间好不热闹。
“听说了吗?最近圣上正光招贤士,只要是有文采的通过筛选就能进“浦江学院”。”一个少年正兴奋的和其他船只的好友聊着天。
“我也听说了,这可是难得一遇的好机会!要知道往年就算考也有很多进不去的,听说是圣上听取了一位贤士的进谏,起因是那南国的嚣张的很,说我们晋国没有了人才,官员上奏今年为“浦江学院”广开仙露!”另一个少年说道。
“虽然放宽了不少,可名额却也只有五十位,还得层层选拔,最终在学院抽取三位和南国那边的人比试。”
一个个听了都斗志昂然,恨不得马上就能和南国比试一番好为晋国增光。
“曾哥哥,你学识渊博,你若去可不马上就把那些人比下去?”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却正是苏瑾商船旁边“诗悦”的船只,苏瑾不动声色的饮了一口茶,只是轻挑的眉毛已然看出她已经知道说话的人是谁了,不是那一直跟在曾启仁的苏钰儿还能是谁?
“钰儿妹妹言重了。”温润的声音,正是曾启仁“这世间哪里没有优秀的人?就说这小小河坝,这学识匪浅的数不胜数,何曾少我一个?”
曾启仁这话说的圆滑,让本来听到苏钰儿话不舒坦的人心中又不由对曾启仁偏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