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个公子哥的求救之声,南宫玥依旧清冷,他看向玄翼“大当家的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玄翼“噗嗤”一笑,他弹了弾指甲不明显的灰尘,腰间的玉碎轻风而动“我能有什么意思?只是有些老鼠不听话随便跑了被抓回来而已。”
“曾听闻三年来有“魇”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庄子,今日一见玄大当家果然好计谋。”苏瑾笑得温婉“只是我想,这二当家的性命怕是比这几个素未谋面的几个要贵多了,大当家的也是铁血男儿,若是被他人知道这二当家的在我等手里没了也不太好吧?”苏瑾当看到他腰间一处是眼神深了深,开口道。
“呵,这有何难?”玄翼无所谓道“只要人没了,又怎会有其他人能说出去?”
苏瑾听了也不着急,依旧笑着“大当家说的也在理,只是今日我们不过就求一个活命,东西您都可以带走,还劳烦您高抬贵手,手下留情才是。”说完她还礼貌性地作了个揖。
玄翼“噗嗤”一笑“小姑娘好大的胆子,遇到这种事还临危不乱。”他从房梁上飞升而下,缓步朝苏瑾走来,而腰间的玉碎发出悦耳“叮当叮当”声。
苏瑾依旧笑着,身上犹如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暖意,莫名的让人心下放松“谁让大当家的如此俊逸不凡,又岂会让尔等感受惧意之色?何况我想,大当家的也不是小气的人,有些事也是好商量的,您要您的二当家,我要我们的人,东西都送与您,这好买卖,大当家的也没亏不是?何况......”苏瑾语气一顿。
“何况什么?”玄翼把玩着玉碎。
“何况我们此行是向晋城报备过的,多为太后庆生,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在我们黄土之中发生此等惨案,怕不会善罢甘休。再者,我想,即使您在边疆净土如何为非作歹,其中里应外合该是您所制定的万无一失之措,若是晋国和南国联手,即便没有找到大当家,可兄弟这边您也全身而退不了了吧?”苏瑾此话一出,玄翼手中轻抚玉碎的动作微顿。
“哈哈哈哈哈......”大堂中响彻着玄翼狂傲的笑,笑声又忽的骤然一停,他看向苏瑾,眼神犀利“姑娘分析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这太聪明,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话音刚落,他已按剑在手,收敛笑容,刷地展开架式,两只眼睛像流星闪一般,随之而动,苏瑾只觉一股压力袭之而来,呼吸都陡然窒息。
剑,已朝苏瑾心口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南宫玥手朝腰间一放,那原绑在腰间的腰带赫然成了一柄银色长剑,电光火石间,听得“铮”的一声,两把剑相交呼应,发出白色的火花,玄翼和南宫玥四目相对,各从对方身上察觉到了危险,可玄翼却像来了兴致,两人从二楼走廊打到房内,从房内打到了一楼大堂,碎屑四下飞溅,“嘭嘭”之声不绝于耳,看这不相上下的趋势,是要打个几百个回合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