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看着晏殊,突然是发觉了一点点的奇怪。似乎与前几日分开时,晏殊的灵力又强了几分。仔细看了看,黄三由不得惊声叹道。
“嘶,大哥你筑基六重了!”
“侥幸侥幸。”
二长老等人都不由得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距离宗门大比也不过是过了一周而已,这晏殊却是又连续突破两层。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一旁的晏白曼也是吃了一惊,本来以为晏殊不过是筑基六重的实力,天赋一般,但是能打败金大牙,实力却是过人。现在一听,却是不到一周就突破了两个小段位,这种天赋哪怕是她自己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他们哪里知道以晏殊吞神体的体质,修炼上根本不会遇到瓶颈,只需要稍作积累就可以突破。要是告诉他们,晏殊前几日已经突破到了筑基八重,又是因为天伤消耗过大而跌落下来,还不知道他们会惊讶成什么样子呢。
“晏殊,你不会是修炼了什么奇门妖法吧?这样可不好。”
二长老捋了捋胡子,神色有点严峻,捋了捋胡子。这世间有不少邪恶妖法,有的靠吸人精血,有的靠预支自己的生命力,皆是可以加快修行速度。但会让人堕入魔道,命不久矣。
晏殊苦笑了一下。
“怎么可能,师傅。无非就是侥幸而已,侥幸突破。”
二长老看晏殊一身正气,也不像是修炼了这些妖法的样子。默叹了一声。
也许,这小子的舞台不仅仅是地界与人界了吧。也许,他能到达那传说中的天界。
天界与地界的关系并不像地界与人界一样紧密。地界与人界的关系,更像是一楼与二楼一样。修为打到炼虚以上可以踏空而行,就可以轻松踏碎虚空达到地界。若修为不够,哪怕是个普通人也可以通过攀爬磐天梯到达地界。虽说普通人可能是要花几年的功夫。
但天界就不一样了,如果说地界与人界是建在地面上一栋楼的一二两层,那么天界就可以说在是九重天之上!
就算是修为到达天尊境,也是难以踏入天界。唯一到达天界的方法只有依靠天道手下的诸多天兵下凡到地界迎接,才能达到天界。自古以来,能通往天界的个个都是名撼一方的强者,传说中的魔尊啊,天下无敌的道君啊,血脉逆天的神兽啊。就比如那高家的先祖,高天凤凰就是曾上过天界,而后又下凡来到了地界。
现在的二长老眼中,眼前的晏殊也许是能达到那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便是下定决心倾尽全力要培养这晏殊。
“晏殊,以后每日你来老夫这修行吧。”
一旁的林书剑怔了一下,就算是自己,跟随二长老多年,也只能是偶尔来向二长老请教。可竟是对晏殊如此关照,要每日指点他。这就算是高冷如他也是不禁产生了一丝丝的嫉妒。但他知道,这是因为晏殊的天赋以及价值,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多谢二长老了,我自己修炼就可以了。不麻烦您老人家。”
晏殊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竟然是明确的拒绝了二长老的指导。要知道这在天云宗内可谓是破天荒一般的好事,从不收徒的二长老要亲自知道他,他却拒绝了。
“哼,老夫明白了。”
二长老却是觉得,眼前这女子也许就是晏殊新找的师傅,看中了晏殊的天赋。有了这女子,晏殊竟也是瞧不上自己了。虽然能够理解,但二长老还是不免有些生气。
“岳云飞啊,你尽早去天枢学院看一眼吧。”
“嗯~这几天舟车劳顿,人家有点累了,怎么办呢?”
“姐姐...拜托你了!”
“好~这小姑娘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晏白曼脸上闪过一丝幽怨,她感觉对于晏殊来说,这李悦比复仇都要重要了。然后便是身形飘忽,消失在了原地。
二长老大惊失色,果然这女子的实力惊人,消失在他眼前,他竟是没有发现丝毫端倪。这也是晏白曼最擅长的隐藏气息之道,这也是晏家血脉的特殊技能之一。更是有点好奇,为何拥有这般实力的女子会对晏殊如此言听计从,二人看起来完全不像师徒。
“那,师傅。徒儿就先行告退了。”
情况都这样了,二长老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觉得自己刚收的徒弟,宗门内十几年的废物少年才仅仅几天不到的功夫就已经变成连自己都管不了的大人物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二长老,但对于拥有前世记忆的晏殊来说,根本不需要什么师傅。自己的师傅就是自己,而且这师傅还是那传说中掌握天下武学,战无不胜的荒天武帝晏殊!
“走吧走吧。记得剑门会的事,你估计也是要上场的。”
宗门里王雨重伤,看刚才的情况那李千恐怕是要直接被废了。去掉已经约好的晏白曼。剩下的能拿的出手的弟子就只有林书剑,和打败王雨的晏殊了。这种状况下,不管那三长老有多么讨厌晏殊,为了宗门大业也只能让晏殊上场了。
“弟子谨记。”
“黄三,林书剑,你们跟我来。”
二长老刚一说罢,晏殊冲着黄三使了个眼色。黄三瞬间领会了晏殊的意思。
“哦哦,弟子也有点急事,也先告退了!”
“你也要走!”
二长老不禁气的吹胡子瞪眼,晏殊就算了,你黄三也不需要老夫的教导了?
“这,师傅不好意思了。”
黄三尴尬的笑了笑。
“好,好!都走吧,都走!林书剑,你走不走!”
突然被殃及到的林书剑吓了一跳,赶忙说道。
“不走不走。”
“好!跟我来!”
说着,二长老便是一把抓起林书剑的衣服,踏空而起,朝着练功场飞去。
“大哥,叫我什么事?”
黄三看着离去的二长老,眼神中漏出了几丝犹豫。不过既然决定了要跟随晏殊,那就别后悔。
“这几天出去,修炼没有懈怠吧?”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