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孟浪在帝姬的陪伴下渐渐的成长,转眼间,已是少年的模样。
这一日,天上飘着几朵似有似无的白云,白云像孩童手中的棉花糖一样,时而飘散,时而聚集,倒映在清澈碧蓝的溪面上,
沐云渐宗的后山,有一处风景别致之地,两边是竹林,竹林中间有一处湖泊,名为沐荷溪,此时的湖面上跳跃着几只顽皮的小鱼。
竹林里飞鸟走兽欢快的生活在这,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此时,一个白衣少年郎,坐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手里拿着鱼竿,悠闲的在湖边钓着鱼。
阳光肆无忌惮的洒在湖面上,折射到少年俊俏的脸上,少年举起手中的草帽,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只见,此少年剑眉星目,眼神无比的深邃,长长的睫毛静静的垂落在哪里,衬托出了脸上高高的鼻梁,少年拿起水壶,张开了桃花般的粉嫩嘴唇,大口的、大口的喝水,看样子是渴怀了。
艳阳高照,汗水划过洁白的皮肤,细腻的皮肤似乎连个毛孔都看不见,头顶的青丝高高的挽起,额头前的几缕碎发和挽着青丝的红色发随风飘荡。
此少年正是长大后的孟浪,此时间的孟浪,一边拿着鱼竿一边回想着,当时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拜了师。
叹口气,暗自想着,怎么就摊上个不靠谱的师父,想到这里,孟浪打了个冷战,自己劝解自己,还是不要想的好,不要想,不要想。
默默地想着、想着,孟浪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看了看自己的鱼钩,叹口气,“又是什么都没钓上来!”摇摇头,收起了自己的鱼竿,转身就往回走。
走到帝雨阁的门口,孟浪大声的喊着帝姬“师父,师父,我回来了!”
孟浪看见帝姬又在喝酒,快走的走到了帝姬的身前,“师父你怎么又喝酒了。”
孟浪看到醉仙酿后,忍不住调皮的说道:“哎呀!喝的醉仙酿呀,快给我尝尝。”
帝姬眼皮微睁,斜视的看着孟浪,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个小徒弟已经是少年的模样了,没有了小时候的稚嫩。
帝姬感慨着时光的飞快的同时,脑子忽然浮现出很有意思想法,随口说道:“最近张高了不少啊,你得感谢为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少年!
话音刚落,帝姬忍不住,“噗呲”的一声,就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孟浪一眼大一眼小的看着捂着肚子大笑的帝姬,一脸无奈。
在时光的飞逝中,不仅使孟浪变成了少年的模样,同样,帝姬也在时光中惊艳了岁月。
只见帝姬的气质就如同梦中仙女一样,冰清玉洁的皮肤衬托着漆黑如墨的秀发,脸上的五官就像天神手中完美的作品一样,无可挑剔,远山眉下的杏核眼在微翘的睫毛衬托下,显得是那么的清澈明亮。
孟浪看着帝姬出尘的气质,暗叹着,自打师父带自己回来,基本没穿过女装。
总是一身青色素衣,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穷!师父总是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如果,孟浪知道他师父只是单纯的不想打扮,而并不是因为穷!的想法,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孟浪眼带笑意,嘴角露出好看的小白牙对着帝姬撒娇道:“师父,你别笑了,我都饿了,我还没吃饭呢!”
“你不是去钓鱼了吗?鱼呢?”
“师父,你还好意思说,你让我去钓鱼,鱼饵有没有,怎么钓的上来啊。”
听着小徒弟的抱怨,帝姬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她想了想,晚上吃什么好呢?
突然,眼睛一亮,心中就打定了主意,随后,抓住孟浪起的胳膊往外飞。
“哎、哎、师父,去哪啊…?”
孟浪眼见前往的方向是大舅舅所住的玉清阁,孟浪一脸奸笑的问道;“师父,咱们又去偷大舅舅家的肥鸡呀?”
“师父,大舅现在可鸡贼了,看见咱俩就打门关的死死的,还设了结界呢。”
“哼!就他那破结界能困住为师吗?”帝姬骄傲的说着。
帝姬一脸不满的看着孟浪,“臭小子,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孟浪被骂的直撇嘴,内心愤愤,“师父,徒儿这不是好心的提醒下吗?”
随后又一脸为难之色,“师父,咱们经常来偷大舅家的肥鸡,是不是有点过分呀?”
帝姬一听孟浪这话,就满脸的不愿意,“这叫偷吗?难道咱们和天清君(孟浪的大舅号天清君)不是一家人啊!吃他一只破鸡怎么了!”
孟浪被说的哑口无言,默默地听着帝姬的歪理,可是,帝姬越说越心虚,“再说了,你师父我什么时候偷过,哪次没给他东西,我那些宝贝还抵不过一只鸡吗?真是的!”
孟浪想来想师父的话,感觉说的也对,这些年也没少给大舅舅送礼。
“我说小徒儿,做人呢,要光明正大,不能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知道吗?”
“偷鸡摸狗?师父,那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呢?”孟浪一脸奸笑的反问道。
与此同时,风眠远在屋里喝着茶,突然打了个冷战,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玉清阁外,帝姬正一脸兴奋的破着结界,“徒儿看为师的剑之一道”说着一身酒气的帝姬,手中拿着灵剑,运转周身的灵力,汇与剑锋之上,剑尖带着犀利的寒光砸在了结界上。
结界的屏障立刻就被寒光打散,帝姬一脸骄傲的问道:“徒儿可学会了?”
孟浪一脸兴奋的看着前方的肥鸡,“哎呀,师父,徒儿天生聪慧,道根灵慧,一学就会。”
帝姬得意的笑道:“那还不是为师教的好。”
两人正在自夸时,一脸怒气的大舅舅朝着二人飞过来,呵斥道:“你们、你们两个,哼,又来干什么?”
帝姬一脸尴尬的辩解着:“那个、那个、啊!这不是在教浪儿剑法呢吗?”
“哼!教剑法都教到我家的鸡窝里来了?”天清君,一脸了然于胸的表情反问。
“噗呲”一声,孟浪实在是憋住了,不厚道的笑了。
帝姬面对天清君的反问,一脸正色,无动于心的表情,帝姬身形突然一动,消失在了原地。
风眠远(天清君)神色一顿,眨眼间,只见,帝姬手里拎着一只大肥鸡,走了出来。
还没等风眠远回过神来,帝姬把手里的剑扔给了风眠远,拉着孟浪掉头就跑。
还边跑边说,“这个剑就当是这只鸡的赔偿,等小妹有钱的时候在来找兄长赎回,请兄长好好待它。”
风眠远站在原地,望着远处消失的人影,在风中凌乱。
此时,风眠远身后走出一个人,此人一脸的无奈之色,笑道:“大哥,当时把浪儿给小妹带是不是有点……?”
风眠远也无奈摇摇头,“惜阳,当时、咱们,哎!”
“大哥,我就是说说,你看浪儿被小妹带的还很是天真活泼嘛!”
回到帝雨阁的孟浪,一脸惆怅,“师父,今天你的剑也给了大舅舅,这以后只能砸锅卖铁啦。”
帝姬一脸看不懂自己这个小徒儿的样子,“不是还有你吗?明天把你卖了不就有钱了,小小的年纪,怎么这么多凑善感!”
听着师父要把自己卖了,赶紧装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师父,舍得把徒儿卖了吗?徒儿这么可爱!”
“人到山前必有路,知道吗?”
“切!就怕山前是悬崖!”
见小徒儿这么说,帝姬倒也不生气,日常师徒二人就这么互怼,都已经习惯了。
“闭嘴吧,多吃点!”
“对了!徒儿,你是不是还没有字呢!”
“嗯?师父喝个鸡汤,你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帝姬眼神一闪,开玩笑的道:“叫孟子机?怎么样啊!哈、哈、哈……。”
孟浪一脸无奈,“师父啊,这个太难听了吧,不能我吃爱鸡,就有个机字吧。
帝姬想了想,一脸正色,“字无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