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孟浪、风然已经走到沐仙殿的门外,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了女子愤怒的声音,“哼!老东西,要不是你当初执意阻拦,她怎么会死!”
碧峰尊也不甘示弱:“你闭嘴,你口口声声的说为了她好,可到头来,你又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我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逼走她的人是你,不是我!现在反而质问起我来了!”
“哼!无理取闹!”碧峰尊显然是理亏,所以才会愤怒的呵斥的说道。
而女子似乎并不想善罢甘休,继续道:“你个老不死的,就因为你的愚昧,害死了她!”
“你闭嘴!要不是当年你的出现,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
“我怎么了,我只是告诉她,男人不过是床上的工具而已,不要动情。”
孟浪在门外听的云里雾里的,不过,孟浪还是暗暗的给这女子伸了大拇指,能说出这样话来,到是个奇女子。
“也就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才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你竟然还教唆南南!”碧峰尊气愤的说道。
“你说我无情无义,那我和南南是琉璃情分吗?我为了她,十几年如一日,含辛茹苦的教养儿子,我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而你呢,你是怎么对待孟浪的!咱俩谁无情无义!”女子愤愤的说道。
“你没资格在这指手画脚,孟浪他好的很!”碧峰尊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孟浪听到这里,有些懵,养谁的还在,这女人怎么知道我,怎么回事,孟浪刚想进去问个明白,就听见里面的女子又说话了。
“我就不明白了,当年她夫妇二人过的很好,你为什么要强迫他们分开?”
“我……”
“你知道什么,当年臧家被灭,其他宗门的人来此要人,我怎能留一个祸害在此,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宗之人为之送命,可是,孟羽偏偏要袒护,你说,我怎么选择!我只能让孟羽带着臧家的人先走,我要保护南南,只能对外说他们和离!没有任何关系。”碧峰尊无奈的说道。
“哎………!”女子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只听,碧峰尊有继续说道:“所以,南南才把孩子送到了你那里!”
“后来,我才知道,南南和孟羽还一直有来往,直至后来有了浪儿,我才放南南离去,可谁知!”
……………..…
“这么多年,老夫我一直保护浪儿,对外只说是帝姬的徒弟,并不敢多说,就连他还有个哥哥,都没敢告诉他,难道,我这不是一种保护吗?”
孟浪听到此处,有点不知所措,怎么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此时,孟浪身后走出一个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孟浪的肩膀,孟浪回头,定睛观瞧,眼前的人无比的熟悉,心说怎么是你,刚想说话,被此人制止,小声的说道:“跟我来!”
孟浪疑惑的跟着眼前之人走到了凉亭,问道:“怎么是你?”
“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
“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相忘江湖的哥哥啊!”
孟浪撅着嘴,“少占我便宜!”
“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想必,你在门口都听见了吧,我是你亲哥,我也是澜明国的皇子,澜祁莫!”
“什么?”孟浪揉着眉心,心说这也太狗血了吧,亲哥是皇子的馅饼,都能砸在小爷头上,那么,眼前这位皇子肯定很有钱喽!
“你怎么能证明,你是我哥啊?或者,你怎么证明你是皇子?要不,你先给我座金山,我可能会信!”孟浪怀疑的说道。
“这个不用证明,不过,弟弟,你脑袋里的想法还真是和一般人不一样,你不应该关心下,咱们父母的事吗?”澜祁莫头大的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弟弟,真怀疑母亲是不是搞错了,自己竟然有这么金钱眼开的亲弟弟。
“这些事,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别忘了我可是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的,不过,我父亲和母亲可并没有和我说过我有哥哥的事情啊?”孟浪看向澜祁莫说道。
孟浪心说,想诈我的话,你还是嫩了点,孟浪小的时候,就听父亲说过,当时父亲和臧家的一位长老交好,当时,很多人都在追杀这位长老,父亲不得已才离开的母亲很多年,直到后来,母亲有了自己,二人才又在一起,所以,父亲经常说自己是和母亲在一起的小红线。
不过,孟浪这么多年一直也有个疑问,一直都没想明白的一件事,今天竟然有了答案,孟浪一直不明白母亲当年为何离开宗门,直到刚才,孟浪在碧峰尊的口中得知,当年母亲当年是因为有了自己,才决定和父亲一起,离开了宗门。
“我问你,刚才那个说话的女人是谁?”
“我母亲,澜明国的女皇,澜汐!不过,很快她就要退位给我了!可是,我并不想要这皇位!”
孟浪翻了个白眼,“给皇位都不要,你要上天?”
“哈哈哈,弟弟,你真是直率的可爱,皇上可不那么好当的!”澜祁莫苦笑的说道。
“孟浪,能和我说说父亲、母亲吗?”
澜祁语气带着恳请地说道。
孟浪思索了片刻,因为孟浪也不知从何说起,虽然自己打小跟在父母身边,但是,孟浪的记忆里也只剩下一点点的回忆,因为那时候,他还小。
此时,还没等孟浪开口,远处沐仙殿里的两个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竟然和气的并肩走了出来,一位便是碧峰尊,而另一位,是一位女人,显然这就是澜明国的女帝,澜汐,孟浪见到澜汐的那一刻,‘雍容华贵’四个字出现在了脑中。
只见,澜汐的墨色长发高高挽起,鎏金九尾凤冠,戴在头上,高贵无比,而未盘起的青丝倾泻而下,在青丝的衬托下,肤如凝脂白玉,脸型下颚微尖,一看便是典型的鹅蛋脸,双眸之间水波流转,眉宇间又带着一丝英气,衣披紫色华服,站在那里,高贵绝俗,犹如帝王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