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被男人以绝对占有的方式牢牢缩在怀里，眼睛正对着的方向是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地蜜色胸膛，呼吸间嘴唇都会无意间擦上去是什么感觉？
戚素素很耿直地表示，虽然刚开始是有点懵逼，但回过神以后还觉得……挺爽的。
毕竟她靠着的男人又不是别人家的，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她的男人，沾点便宜怎么了？没毛病！
没达成协议之前，大部分时候她睡醒时姬无天已经没影了，少数几次她先醒的时候，两个人之间还有一定距离，除了有点不适应，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经过昨晚，二人之间明显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戚小羊一向敏感，吃早饭时就感觉到双亲之间气氛不太对，故意大咧咧地问：“你们昨晚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哼哼，一大早周围就全是粉红泡泡。”
姬无天：“……”
戚素素：“……吃你的饭吧。”
戚小羊撇嘴，小声嘟囔：“肯定有猫腻，还不告诉我，真是女人外向啊。”
二人再次无语。
饭后，为了防止戚小羊再问些有的没的，戚素素直接钻进了药房继续给阿西上课，顺便继续在制作一些好用地药粉药丸。
阿西好奇问过她这些药的用处，戚素素没避讳他，直接将这些药粉的名字挨个告诉他。
什么强效蒙汗药，痒痒粉，毒疮粉，腐蚀粉，泻药丸，聋哑丸……听得阿西一阵头皮发麻。
“王妃，您，您准备这些药粉做什么？”阿西的眼神有点惊悚。
戚素素一脸理所当然：“女子怎么能没点防身药物备着，万一出门遇到了什么危险，身边又没有旁人解救，这些可都是救命的东西，任何时候都不能离身。”
她自问医术不输给任何人，但要说身手嘛，咳，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在现代还可以有门路弄来热武器防身，但这里就只能靠这些药粉药丸出其不意了。
丸药保证入水即化，无色无味，效果惊人，泻药丸能让人拉到虚脱，聋哑丸根据轻重缓急能让人聋哑三五七日甚至是从此只能当个聋哑人。
之前五年她领着戚小羊到处诊治，不是没遇到过危险，基本都靠这些药物脱险，还能将那些心怀歹意之人坑得怀疑人生，再不敢欺到他们头上来。
其中毒疮粉，腐蚀粉这些都是效果比较狠辣的，非心思歹毒的歹徒不能乱用。
阿西不知道这些，只是觉得她是堂堂煜王妃，京城没有几个人敢和煜王府作对，这些药未必有机会派的上用场，但能有机会多学点东西，他还是很老实地看着她制作一些比较简单的，比如强效蒙汗药之类的药物观摩学习。
同时心中不由自主地想着，任何时候都不能离身，难道睡觉的时候，和王爷亲近的时候身上也带着这些药粉吗？
那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如痒痒粉之类落在王爷身上……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阿西连忙打住了自己越来越发散的思维，集中精神认真学习。
上完了今天的课，古管家来通知说京城周边产业下的掌柜送来了上个月的账目让她过目，本打算回去补个觉的戚素素便顺势去了账房。
之前几年的账目她前后花了半个月才看完，其中囊括了姬无天名下所有的产业，包括田庄，温泉庄子，以及钱庄当铺，酒楼客栈等各行各业，似乎没有姬无天不沾手的领域。
当时她还感叹了一下，难怪姬无天敢随便后院那些侍妾支取银子，他自己名下的产业每个月的盈利多到他根本花不完，更别提他还有封地的税收可以领，就是再养百八十个侍妾也不用担心会搞垮了煜王府。
这才是神壕啊！
和姬无天一比，她手头几万两的家底儿，玛德，真是想想就心酸。
这回送来的只有京城周边几个城中的产业账目，内容不多，不到一个时辰就核对完毕。
“账目没什么问题，让那些掌柜们继续好好干就行了。”
候在一旁的古管家点点头，却没有离开，反而说：“其实今日老奴还有些事情想请王妃帮忙。”
“嗯？”戚素素奇怪道：“什么忙？”
古管家道：“是这样的，您也知道，王爷名下产业繁多，每个铺子都各有或雇佣，或直接攥着卖身契的掌柜全权打理，摊子铺得太大，王爷有无心打理这些私产，以往府中没有女主人在，长期下来，下面难免会出现一些蛀虫暗中中饱私囊。”
戚素素神色很平静，这种事古往今来再正常不过，哪怕是亲王名下的铺子也无法幸免。
古管家的话还在继续，“王爷并不擅长打理这些，老奴又要看顾王府中的一应事务不可能去那些商铺逐一敲打，便想着王妃是否有什么法子能尽可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戚素素盯着古管家看了片刻，忽地笑了一声，“是王爷让你来问我的，还是你自己要问我的？”
古管家正要说话，戚素素却紧接着说：“我来到王府之后最多是在医术方面稍微漏了些底子，应当没哪里表现得很懂得经商吧？”
看账本是一回事，直接对那些铺子里的人指手画脚出手干涉，这意味着什么？姬无天是真要给她放权，让她全权处理他的私产了？不怕她都给败了？
古管家微微一笑：“您是这个家中的主母，这些事本就该由您来处理。”
呦呵，这是直接将她的问题给错开了。
果然就是姬无天吩咐的吧。
戚素素默默地和古管家对视，后者八风不动地保持着微笑，连弧度都没有变过。
“……”戚素素嘴角一抽，无奈道，“行吧，出主意是吧，我想想。”
别人家地穿越女主都很喜欢做生意，折腾一些古代没有的东西来发家致富，但她着实不耐烦这些，做生意又累又麻烦的，何必呢？
她只要多接受几个肥羊病患，银子随手就来，何苦折腾那些事？
便是这会儿要给古管家帮忙，她都不打算用太费力的法子，动动嘴皮子就行了。
“说白了就是怎么杜绝贪污的问题是吧，其实也简单，你在各个铺子里推行一个新制度，就叫检举奖励制，另外再设一个副掌柜，行监督之职，一旦掌柜贪污，副掌柜检举，确认消息无误之后，副掌柜直接上位，掌柜的把银子吐出来直接滚蛋，或者送官查办。”
“同理，副掌柜也有底下的伙计们共同监督，可以往上举报，核实信息之后谁贪污谁下台，位置一旦有了空缺，有功的伙计们优先上位，如果空缺被新的掌柜给填补了，就给有功之臣一笔丰厚的赏钱以资鼓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