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四王传讯吧,让他们明日带兵,再行征伐荒天教。”苏东恒对身旁一名身穿道袍的男子说道。
“是。”身穿道袍的男子应道。没有理会下方颤颤巍巍的神将首领,走了出去。
“好了,你也退去吧。”苏东恒看了神将首领一眼,淡淡说道。
神将应了一声,便退出了大厅。一走出大厅,神将首领的脸色就变得阴沉了下来,一抹微不可察的恨意从他眼底闪过。
“看来这个荒天教不简单呢,不知道其背后是什么人,别是某个超级势力才好。”见神将首领离开,苏东恒有些担忧的喃喃自语道。
“无妨,即使它身后有大势力,我们也有底牌能够应付。”突然,一道声音从虚空中突兀响起,只见一名白发老者凭空出现在了大厅之中。
“封长老!”苏东恒一见到老者,便露出了笑容,喊道。
“嗯!明日先让四大世家的人进行攻打吧,天赐他们四人还在闭关参悟本座给他们的技法,目前不宜出战。”老者淡然说道。语气之中,有着不容置疑的意志。
“是!”苏东恒应道。立马取出一块令牌,将消息传了进去。
老者见状,淡淡一笑,转身走入虚空消失不见。显然,他刚刚只是来了一道投影,不能长久存在。
苏东恒见老者离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一脸的苦涩,说是修炼什么技法,无非是不想让四王出战而已。要用四大世家作为炮灰,试探荒天教的真正实力。对于曾经威震混乱荒域的四大世家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悲哀。
这名老者在归元神宗的地位无比微妙,就连那两位一手创立归元神宗的宗主和大长老,都对老者恭敬有加。
老者名为封逸仙,修为深不可测,时常在归元神宗内讲道,他几乎是整个归元神宗所有人的老师,就是归元神宗宗主和大长老都会时不时的前来聆听老者的讲道。
而每当有人提出疑问,老者都能点到重要处,让人简单易懂。使得整个归元神宗的修士,都修为晋进很快。
苏东恒也曾听了老者的几次讲道,受益匪浅,让他的修为从渡劫境初期达到了中后期。
归元神宗驻地某处,身穿道袍的中年人拿出一块令牌,看了上面苏东恒传来的信息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唉!没想到啊!曾威震南荒的火雀帝国护国大将军,而今却沦为了他人的走狗。不过没关系,本座已经做好了一切布置,很快便能拿到那件东西了。”
说完,身影从原地消失,回驻地大厅去了。而从道袍人刚才那一刻的力量波动来看,这是一名不弱于苏东恒的强者。显然,他隐藏在苏东恒身边,是有所图谋的。
......
荒天教大殿内,一众高层正在议事。
“今日,暗部的表现很好,杀出了我教的威名。”坐在右上首位的上官雷笑道。
“雷长老所言不错,暗部的确训练的很好。但你们别忘了,今天一战,只不过是归元神宗在试探我荒天教的力量而已。”上方主位上的羿清风点了点头,说道。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认同的点了点头。坐在上官雷下方的姬无鸣站了起来,道:“明日便让我们战部迎战吧!也看一看他们这段时间以来训练的成果。”
“嗯!我也正有此意。”羿清风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明天,归元神宗的大军可就不是来试探了,这一战将会很艰辛。不过,我还是相信荒天战兵能大胜,因为他们都是我训练出来的。”左边第二个位置上的百里奕风自信的道。
“除了战兵,我们还可以派出防卫队,联合战兵一起迎战,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水丰城这般提议道。
“嗯!的确可行,这样的话,不仅能让他们接受鲜血的洗礼,也可以让战兵和防卫队磨合磨合。”羿清风点头,道。
见所有人都没有意见,羿清风一拍身前桌子,将这件事给敲定了下来。
......
不久后,五千名荒天战兵在荒天教中心广场上集结。
见所有人都来齐后,一名身穿白色战衣的男子跨步上前,站到了广场前方,转身面对着所有荒天战兵,说道:“明日,我们将有一场生死大战。我相信你们都已做好准备,告诉我,这么久的磨炼没有白费。你们害怕吗?”
“杀!杀!杀!”
所有荒天战兵齐声喊道。
“很好,犯我荒天者,吾必诛之!”身穿白色战衣的男子点头,喝道。
“犯我荒天者,吾必诛之!”
“犯我荒天者,吾必诛之!”
“犯我荒天者,吾必诛之!”
顿时,荒天战兵齐声高呼,声音直冲霄汉,震散了天穹上的云朵。
“好,很好!上酒,让我们干一杯,为自己践行。”身穿白色战衣的男子挥了挥手,道。他名立胜岚,是荒天战兵的两名战皇之一。
原是水月宗的一名长老,修为被穷奇直接醍醐灌顶,提升到了通天境。
立胜岚原本天资平平,修炼到长生境已经是顶天。然而,在他的修为被提升到通天境之后,似乎为他开启了一扇大门。不仅巩固了那被强行提升上来的虚浮修为,还一路高歌猛进,短短数月便修炼到了通天境八星,一举震惊了整个荒天教。
立胜岚的话音刚落,便有上百名侍女手托盘子,走了过来。在盘子之中是一个个的杯子,杯子内装着满满的一杯灵酒。
这灵酒是羿清风花大代价,从天宝楼购买来的,为的是犒劳荒天战兵,同时能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
待所有战兵都拿到酒杯后,立胜岚也拿起一个酒杯,喊道:“让我们敬自己一杯,干!”
“干!”
所有荒天战兵齐声喊道。而后,将手里的杯中酒一饮而尽。
之后,五千战兵散去,回了各自的修炼室。
这一夜,所有荒天战兵都显得无比宁静,并没有次日将流血漂橹的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