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这种东西自然有它的道理,只不过,我不甘居于其中,这兴许是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宿命不好的缘故,我也并不想去抵抗它,相反,我想去了解它,试着和它交流,然后尝试着改变它,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它想一口吞了我,那么我也会毫不客气的一刀戳死它。
天上的云可以被风吹成很美的样子,背靠蓝天,勾绕红日,再染上些日暮的暗紫色。地上的人也可以。
我骑车穿行在马路上,一路经过数个红绿灯,风在我耳边吹着,交警吹着警哨,让一切危险变的安全起来,周围是和我一样穿行的人和车辆,面对拥挤,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相让,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变的很轻。
有时候,你应该想一想,你喜欢的东西或人是否会让你自惭形秽。
爱也分三六九等,声色之爱,同情之爱,怜惜之爱,欣赏之爱,相知之爱。
有些人面对别人赤裸裸不怎么好看的真实,之所以会逃之夭夭,是为了掩饰自己脆弱恐惧的一面,所以你不应该要求每个人都是强大的。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丑陋是由别人的伤害和自己的放任所致,因为你无法阻止别人伤害你,所以也不怎么善待自己了,任由着伤口发炎溃烂成难看的模样。
能够欺凌别人的弱点应该也算一种能力,但这种能力仅凭着原始的本性思维或体能支配就能实现,且因为对方较弱所以显得威力不小,会让拥有的人产生自己强大的错觉。
真正的强者,是在世界的规则下能够形成自己的一套理念,用以去支配人的本能,而不是被本能所支配。
有些人是把墨水放在肚子里消化,而有些人则把墨水涂在了脸上。往往这种人还自带有一种优越感,全然不知将东西用错途径的愚蠢。不过放在整个社会这个行为倒是可以原谅,因为这个社会本就是需要你拿着墨水的牌子去到处招摇,以便它选取人才的,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这是最简单便捷的方式。
我深深意识到,我丧失了与人建立亲密关系的能力,无论是我主动还是别人主动,我始终无法让这层关系自然的发展下去。在此基础上,我以往所建立的关系,也在逐渐崩塌。
假如人不能自己选择死亡的话,我不明白,这么吊着如同废物一般的我,有什么用。
我的意志力是如此的薄弱,薄弱到我除了闲着,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那些冷言冷语和欣赏赞美所占据的不过是一臾间的事,不值得你耗费大量心力去补救维持,同样,说出那些话的人,在你心里也不过轻到微不足道的地步,没必要去在意。
所有丑陋的面后都掩藏着罪恶。
伤心所针对的应当是失去或者想要而不能拥有,若一开始就不曾拥有,或者只是错以为拥有了,谈何对其有伤心,顶多算是失望。
若你的付出是对着真心,即使受到了欺骗,在感情上也没有什么错付的,不过是被人厚着脸皮给白拿去了,但你终究给的不是这份虚情假意。
东西既然是你给的,你认为它值钱就值钱,不值钱就不值钱。
命运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好了,我只想眼下过好自己的生活,温柔的对待即将到来的一切。
在那样一种被人针对的难看境遇下,我既觉得任何一个逃跑的理由都显得多余,又没有勇气说出那拙劣的借口来,就那样兀自的站起身离去了,背负着没有给任何人台阶下目无尊长的罪名。然后找一个漆黑无人的地方,一边哭一边一遍遍的责备自己方才的过错。
从前我所认为的高低是依据肤浅的外在及其外在所有,而现在我所看重的高低是依据内在的样子及其心中所想。
我这个人是连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相处都是极其不擅长的,以至于常常被人误解成不懂礼数,白遭了许多冷眼怪眼。
那种一群人聚在一起无聊无趣的寒暄问候,会让我觉得自己如坐针毡,一刻都不想待。而当有人问及我,我更是因为社交恐惧感而如临大敌,想要钻进地缝里。
这个世界总有一些人在用他的讨厌责备着我,或轻蔑,或嘲讽,或嫌恶,或冷漠,或怪异,尽管我并未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他们好像认为我不该如此,我也深知,我不该如此,可是却不得不如此。
我很难过,哪怕是再好的一个人死后,别人所相争的不过还是他的地位,名声,人缘,这些所有的身外之物是否及的过这个那个,从不记挂随他绝灭的好。
这个世上有些人你哪怕是用了心也是帮不了他的,除了他自己。
但凡是极具魅力的人,都会有一颗天真的心,他们看起来或清高,或孤傲,或温柔,或洒脱,但却似仙,似月,似玉,似酒。
苦难是你寻找自己的开始,在深不见底的黑暗里,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找到的是一堆垃圾,还是一堆宝藏,或者只是一些平常。
今天我产生了放弃的念头,因为从来不曾努力做成过什么,所以我怀疑自己是否能够努力,坚持是不是不肯眷顾我。
我想许多时候,这个世界所考验的不过是我们的诚意罢了,只不过这份诚意可能被包裹成了各种各样的形态,用以交换那些东西。大多数没有诚意的人,更希望的是乞讨奇迹的降临。
若真是走投无路的地步,便真的是神刻意刁难了,或者是其另有指示也说不定。
面对困难,你是否有迎难而上的勇气,是否有真正去思考该怎么去解决问题,还是说,你只有无可奈何的懒惰,以及稍一受阻,便自暴自弃的无用情绪。
一件事,只要你一直用心去做,不可能永远都做不好,换句话说,就算你永远都做不好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你对待自己的态度是否端正,这是正身,是为人。
偷别人钱财是偷,你以为偷懒便不是偷了,同样是偷,你想偷些什么你自己清楚,不过也分偷成偷不成,但皆是自欺欺人。
想要用语言编织一个可以装满梦的篮子,将各种治愈的美梦放入其中,哪怕是深处于黑暗,也能看到一丝希望和慰藉。
清晨的迷蒙睡梦中,有一句话飘进了我的脑子里,我想着要把它记下却没有动,当我清醒时回想起,却只模糊的看到它离去的背影,想不起它本来的面目。
很多时候,我是没有办法接受我身边人的虚伪和欺骗的,我甚至没办法接受他们的狭隘,自私,猜疑等许多人性上的缺点,就如同他们没办法接受古怪随便的我一样。
善良可以被利用,邪恶同样也可以被利用,只不过多数人所选的都是利用前者罢了,因为相对安全。善良若是伪装成邪恶的模样,是鲜少有人会靠近的,所以真正的邪恶也需要伪装成善良。
多少人在犯着不以为意的盈盈小恶,义正词严的斥责着滔天大恶。一人之恶从没有万人之恶来的阴狠,亦没有万人之恶那么轻易就能被原谅。
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有足够的耐心和胸怀,因为每个人都讨厌碍手碍脚的人,尤其是拖后腿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弱势群体会受歧视的缘故。
我吐完了所有的一切。吐的时候感觉很轻,吐完却觉得肚子里空虚一片,心却好像又重了起来,并没有想象中心满意足的感觉。
当情感无法得到满足,即使得到释放也是徒劳,所以只能用悲伤失落塞满整颗空空的心脏。
你应当从云端下来,接受人与人相处时那种因经历不同,视野不同,而产生的种种看法带来的不适,懂得进退,这样才能交到所谓的,处处有所保留的朋友。
唯有处于尘世,学会立于尘世,才能不染尘世。
习惯了虚伪的人,面对真诚亦会怀疑它的真实性,而真诚面对虚伪,却怎么也虚假不起来。
如果我的真心让别人产生了为什么要告诉他的冒昧和疑虑,我是不是该反省自己倾诉的欲望太过强烈,从而有随便拉一个人听我倒苦水的嫌疑,犯了不够慎重的错误。
一些人是很容易被一些身外之物所迷失的,如金钱,地位,名誉等等,以为拥有了这些便拥有了全世界,实则,他到底有什么,他是不知道的,甚至可能会什么都没有。
什么是爱呢?是对高于自己,自己喜欢之人的仰望;还是对低于自己,自己同情之人的怜惜;又或者,只是类似自己,对自己相同之人的欣赏。
很多时候,我想要找寻一个知我的神一般的存在,诉说一下委屈,只不过总是落得个被辜负的下场,倒也不是伤心,只是失望,这个人也不是我要找的神啊,他究竟在哪里呢?
我痛恨自己的懒惰,厌恶自己的三分钟热度,讨厌自己被困难轻易打倒,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去努力,没有意志能够坚持下去。
我努力逆行想要抓住时间之河里的东西,可是却什么都摸索不着,挪动许久都不能前进一毫的吃力让我绝望,末了,只能放任时间穿过我的身体将我放倒,慢慢飘流而去。
我是深深地看不起我自己的,比任何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我身上集满了人性中软弱怯懦、卑劣不堪的一面,这让我觉得,善良安置在我身上都是浪费。
任何一种情绪带来的心境过于持久或强烈,都会令一个人原始的本能和脾性遭到破坏,再想修复,便不容易了。
我非常羡慕那些即使是唯利是图,哪怕伤害了别人也能笑的很开心的人,他们全然为了自己,毫无顾忌,应该不会伤心欲绝吧。
毫不费力就能得到的一切让我于心不安,这种不安并未带我走向正途,而是让我害怕的逃了。惩罚是,我渐渐的再也不能轻易得到我想要的了,然后我发现一切都变的好难好难。
有时候你不得不惊叹,有些人的思想仅占据了书架的一角,便道出了千万人的情理,长存于世。
理智冷静能将人从感性的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然后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愚蠢。而能让人流泪和欢笑的,却只能是感性。
每个人作为一个独立的整体,不用因周围人的想法而难受或得意,改变别人和改变自己同样辛苦,若是好的感情便不会令你痛苦,所以无论谁对你有不好的让你难以接受的想法,都不要去因着所谓的情感去生气或挽回,在乱糟糟的尘世里,作为你自己时,只需要自己保持一颗真心便可。
在乱糟糟的尘世里,对于周围人的胡乱猜想,不要抱有任何情绪上的抵触或依附,抛弃所有令人难以忍受的想法和拖累你的情感,将自己看作一个自私的局外人,只要待人时保持一颗真心足够了。
人若是遭到了背叛,应当用一个极其薄情寡义的态度去对待过去的情义,用一种捡到或丢弃的态度去处理得失,用如对待可有可无的物品般,傲慢且吝啬的姿态去对待背叛者,让一切东西归结于利益。
每个人都是在寻找让自己最舒服的状态,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或者是一群人,根据不同人所能忍受的痛苦程度而定。
心里的不舒服要通过适当的方法排解掉,不然积累的多了,人会越来越不舒服的。
我以前因为不太敢看人,所以没有注意,近来根据一些人眼中浮现的自作聪明来看,觉得自己以往应该错过了不少精彩的画面。
害羞对于长相不好看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换个词叫扭捏造作。
害怕和人接触,只是因为你不想为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付出努力,你担心,这种联系一旦建立,你便很难孑然一身,再难做自己。
一些人总是顿悟的太晚,他以为是自己不擅长和人相处,实则是害怕麻烦,不愿付出,所以难以维持,譬如我。
刨根问底的细究下去,我所有的问题竟来源于不愿努力这一致命伤。
我如果向这个世界求助的话,会得到回应吗?
轻易的我便抛弃了自己为人的坚持,同时那种如何都越不过去的痛苦也被我一同被抛掉了。
倘若真实会让人的利益或感情朝坏处倾斜,只要不会伤害到别人,多数人都会用虚假来避免这种变化。
每个人天生都有一张渔网,网线自然且流畅,但因一些网因遭遇了强大的撕扯或者风浪的揉搓,因而断的断,乱的乱,很难再使用,只能慢慢将不该衔接的地方分开,在断裂处重新打上结,在缺口的地方重新修补上另一种样子。这便成了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