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不定是林少廷害怕娶你才不敢回来……苏莺,小鸟儿,最近我时常在想,林少廷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你呢,嗯,苏莺?”他侧身吻上我的脸,声音随着唇瓣的移动渐渐消失,头发搔在我的脸上,呵的我咯咯直笑。我着实冤枉,与林少廷见过几次面,他每次都羞涩的要命,我就是想要调戏他都找不到机会啊!
“苏莺……”他开始压抑着****唤我的名字,呵出的气都是暧昧的暖,他像是我的酒,而我已然微醺,身体开始升温,皮肤,滚烫。
“干嘛?”我好笑地问他。
“还能干嘛!”他有些懊恼,不欲多说话,直接伸手扯我的腰带,急切地在我颈间吮吻着,带着我没有见过的急躁。在这件“正事”上,他也是素来不疾不徐,温柔有加,仿佛都是列好每一个步骤那般细致,这般热情迫切,我一时间反而不能适应。
心里觉得奇怪,我推推他,提醒他道:“天快亮了,昨夜……发生点事情,说不定小丸子她们会进来找我。”我想了想,终是没有告诉他我为他深夜醉酒,私心里也不想告诉他遇到一个男女不辨的小红衣。
他嗯了一声,呢喃着:“靳星没把我的话带到么?”他果然禁欲太久,身心受伤啊,动作不停,显然是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我无法抑制地喘息,趁着意识还算清醒,忍不住推拒他道:“你,诶……还是给我有节制一点!我们在君易华的皇宫里。”
“那又怎样?”他手下不停,加大了力道,压着嗓子,有几分不悦,说:“我恨不得让他看见,好让他知道,你,是谁的?”
“呵呵,我是谁的?”我被他吻得发痒,笑道。他这句话,倒是有几分皇族的霸气。
“你……是我的。”他停了动作,抬起头离开我的颈。他的眼睛很亮吧,即便黑夜中我看不清楚,我却直觉它们一定闪着黑珍珠一样光泽。许久,他轻轻吻上我的眉,缓缓地说道:“苏莺,你是你自己的,不要为我做任何傻事。”
“好。”林三啊,你不知道,我这一世,不可能只是自己的,我做不到。就像那支箭,不论是否有锐利的箭头,我都一样会为你挡过去,我情愿我是你的,这样,你的痛也是我的痛,我替你分担。
“记住,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值得你抛了性命,答应我,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保全自己。哪怕我有危险,若我让你离开,你要马上消失在我眼前。知道么,这是我对你最低的要求。”
“好。”
他剥去我的衣服,唇瓣摩挲着皮肤,啄着被箭击中的一小块地方,没有伤口,没有过分的淤青,却将要因为他反复啄吻生成一个重重的吻痕来,饶是我脸皮再厚也比不上他的,这么想着,全身火烧一般难受。
“以后,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喝醉。”他胡乱扯了一下我的把我衣服包紧,起身将我拉进怀里,一如刚才相互依靠的姿势,我抬头,他的下颚刚好抵着我的额。
混乱的鼻息,吞吐间彼此相闻。
“你,你怎么知道?”我心虚地问道,他看见了么?看见我醉酒之后和那小红衣拉拉扯扯了?
“身上一股怪味儿。”他轻笑道,边说边低头在我胸前嗅着,精辟得补充说:“腥臭,酒臭。”。
这厮!说的也太直接了吧!
“你这是嫌弃发妻!”我揪扯着他的衣服,沿着他的上身揩油,顺便停在他腰腹上暗暗掐几下。
“我给你的相思呢?”他突然问道。我喜欢这个说法,他,给我,相思。他把相思给我,然后又给自己勿忘,如果可以这么理解,我会很高兴。
我摸了摸,没有在袖中,记得喝酒的时候拿出来过,想是丢在了那里,便讨好地攀着他的肩蹭着他道:“一时找不找了,你别生气,我一辈子都不会丢。”说完抬头蹭蹭他的脸颊,觉得“蹭蹭”实在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很有存在感。
“苏莺,你身子太虚弱了,我怕伤了你。之前靳星带回来的消息,说你寒症反复……因为我。”他也不管我侵略的手和脸,任我动作,徐徐地说。我意识到,无意之间,我把他挑逗了一把,但我好歹活动了那么久,搞出不少小动作,又是摸又是蹭,不想,他一句话就把我挑逗了……真是造物主不公平,男人生来就更能挑动女人的欲望么?我对此表示深深的质疑,并表示很想研究一番。
在研究这个问题之前,我先中招红了脸。
“我没事,才不是因为你,哎呀,都怪……都怪那个写休书的!”什么叫怕伤了我!我我我有那么不禁风么,男欢女爱欲望之本,阴阳调和天地之道,说不定这么补补,也算采阳补阴,把我补好了呢?思及这个想法绝对会被他厚脸皮的鄙视,而我如今脸皮的修为显然在他之下,过招有危险,于是只好迂回。反复伤心,寒症不退,我把这一切都怪罪到那个写休书的多事之人头上,算不算也给他开罪?
他说是因为他,心里还真是明白,若我知道做这一切的不是他,又怎么伤心生病,折磨自己。且不说换了别人,如此值或不值的道理,我只知,在我心里没有值或不值,****无价,伤心更是无价,我误会他一场,却是不后悔的,没有医过自己的心也就看不到自己的心,我能到现在悔悟,已经很勇敢了。
手,摸上他的胸口,一寸一寸,暗暗寻找是否有伤口的痕迹。在小拱桥上的时候,我看他抚胸的样子,好像身体很不舒服,他病了么?还是受伤了?
“我病早好了。你呢?你是不是又受了伤?”我轻点他胸口,他深吸一口气,抓住我游移在他胸前的手又渐渐松开,答道:“我不是受了伤。”
“危险的事情么?”他自语着,放开我,翻身下床,窸窸窣窣整理着衣衫,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了,说:“苏莺,凭现在的我,不是谁都能成为我的威胁了。除了国与国之间的事有些难做,但你相信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