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找本宫为何?”南玢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去看那一张令她痴迷的面容。
“听说,东武皇帝最近一直悄悄见你?”
南玢未嘴角冷笑,“怎么,怕我透露给他什么秘密毁了你的大计?”
落骨童对她的冷嘲热讽不甚在意,“你和他说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破坏本国师的大计,若不然……”
“怎么,要不然你会怎样?我可是南疆的公主!”
落骨童微微一笑,绚烂至极,如同冬日里的暖阳,“国主子嗣颇多,似乎并不止你长公主一个。”
南玢未听到这,整个人已经开始慌乱起来,她作为皇室的公主,当然也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若不是唯一一个公主,那么自己随时就是一个可以被抛弃的弃子,而弃子……谁会关心自己的死活?
慌乱至极,怒气冲天,南玢未气的发抖,大声质问道,“落骨童!你放肆!本公主可是南疆皇后所出的长公主,南疆国主亲封的和晋长公主!那些妾室之子,怎可与本公主相提并论?”
“姐姐,这你可就错了~”从帘幕后,徐徐袅袅,不紧不慢地走出一个芳龄15的女子,一袭淡青色繁丽的裙袍,一张略显稚嫩,却隐隐可见魅色的面容,比起南玢未来说,更显其娇嫩。
落骨童眸色罕见一沉,“你怎么出来了。”
那女子面上划过一抹歉意,娇娇弱弱地用一双水眸瞅着他,音色婉转清亮,“这不是见姐姐说的话太难听,替国师心疼了嘛。”
她说完,眼珠子一转,看向在一旁脸色气的发红的南玢未,捂着嘴笑道,“瞧瞧,姐姐,许久不见,你的脾气倒是见长,国师辛苦劳高,姐姐这般对国师说话,国师可要寒心了。”
南玢未猝不及防的一耳光打了上去,泼辣利索,一身的盛气凌人,“南玢蕴,这一巴掌是打你不懂规矩,不知廉耻,尚未出阁,却和朝中大臣鬼混。”
南玢蕴白皙脸上蓦然出现了一个红巴掌印,她摸了摸脸,却笑了,只是眸色幽深,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狠毒。
“姐姐气急了,越发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这可不好,姐姐这样喜怒于色,藏不住心思,妹妹真是担心这复国大计会不会栽在了姐姐手上。”
落骨童听到此,神色一动,似乎有所打动。
南玢未慌张地看他,见他这样,心下更是觉得一片灰暗。
南玢蕴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继续说话了,只静静立在落骨童身边。
落骨童站起了身,看向她,神色复杂,“不管怎样,你是南疆国的长公主,我只是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万事以国为重!”
待二人走后,南玢未坐在床上,看着四周房门紧闭,回想起曾经南疆的日子,心下渐觉凄凉。
……
半月后,简翎他们来到了极地火山,一靠近山脚,气温就已经到达一个令人无法忍受的温度了。
所以周遭人迹罕至,草木不生。
殷九丞对半个月就可以从北走到南极为感兴趣,知道这丫头肯定做了些什么,但是估计问是问不出来的,除非她想主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