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轻云手忙脚乱的冲他摆手,示意他别过来,看懂了她的手势,祁墨尘停住脚步。
感觉到异样的杜飞羽转身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真是男朋友来了?”
杜轻云翻个白眼,“飞羽哥,你是想调戏我吗?小心回去了筱筱姐把你打半死。”
提到秦筱,杜飞羽立马退了几步,“瞎说什么呢,我看不上你。”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
看着他逃命般的背影,杜轻云笑容释放开来,这次综艺录制没白来呢。
等杜飞羽走远了,祁墨尘才慢慢向她走来,他今天穿得不是那么总裁风,发型也变了,看起来简单舒服。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不会又是绯大小姐搞的鬼吧。
祁墨尘熟练的牵起女孩的手,“楚词的小道消息。”
其实是上次林彦嘉见过沐伊梨后,想证实两人的关系是不是那样,特意拜托楚词帮他留意沐伊梨的一举一动。
碰巧的是被祁墨尘看见了,他才知道她在这,开完会之后他特意换了件衣服才过来。
“你要是想入娱乐圈我可以帮你。”他将动用尘耀集团所有资源捧红她。
杜轻云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怎么,想当我金主?”
男人摸摸女孩的头发,脸上的笑意渐浓,“比起金主,我比较想当你老公。”
这是祁墨尘第一次对她说这么直白的话,杜轻云感觉脸有些发烫。
“可是你还没有正儿八经的跟我告白过,男朋友都不算,好意思当什么老公。”
这下轮到祁墨尘尴尬了,但是很快调整过来,从怀里掏出一枚白玫瑰。
白玫瑰代表着天真、纯洁,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这是她从小喜欢的花,祁墨尘每天都会带着。
男人嘴唇靠近女孩耳朵,“杜轻云小姐,请问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女孩接过他手中的白玫瑰,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开心的回答,“当然可以。”
“既然我给你礼物了,那我的回礼呢?”男人的声音渐渐低沉,手轻轻捏了下女孩的脸颊。
祁墨尘都暗示这么明显了,杜轻云踮起脚尖,在男人的唇上盖了章。
“这个回礼怎么样?祁先生。”
男人轻轻舔了下嘴唇,装模作样的回味,“够甜,不够长。”
看着两个人笑得那么甜蜜,绯影唇角勾起,“如果是你,你会选择送什么花给女孩告白?”
蓝夜蹲在她的肩膀上,“我是猫,不会喜欢人类。”
“那母猫呢?”绯影打趣道。
蓝夜气急败坏的跳到地上,“母猫更不可能。”
看着猫咪生气的背影,绯影却笑得很开心,但笑容之下,藏着一丝落寞,真是太像了。
杜飞羽回去后,秦筱正在厨房里瞎忙活,看到他回来了,乖乖的脱下围裙。
“今天录制怎么样?”
秦筱知道他一直不太喜欢参加综艺的,没想到这次居然接了,她很好奇是什么驱使他接这个综艺。
“不怎么样。”
他脱下录制时穿的衣服,今天出了好多汗,感觉很不舒服,换了件衬衫。
“对了,你那个朋友沐伊梨也在录制现场。”
把换下来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将洗衣液倒入,按了启动键。
秦筱整理桌上乱七八糟的零食,“伊梨吗?她最近很火呢!”
杜飞羽靠在沙发上,抱着她喜欢的抱枕,“你知道她的身份吗?”他总觉得她和臭丫头有着某种联系。
秦筱把所有零食扔进竹筐里,搬到另一个房间放好。
“我只知道她和沐家小女儿同名,我们虽然是朋友,但不会过问对方太多的私事。”
她有些奇怪,前段时间她当着他的面和沐伊梨视频他都不主动看一眼,怎么今天一起录节目就对她那么上心。
秦筱气鼓鼓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你是不是变心了!”
杜飞羽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瞎说什么呢!”
秦筱左看看,右看看,突然一把扑到他身上,没有任何防备,他赶紧搂住她的后背,防止她掉下去。
“说了多少次了,不能这样扑上来,万一我本能反应把你推出去怎么办,危不危险?”
女孩嘴唇渐渐靠近男人的嘴唇,却迟迟没有吻下去,看到她眼睛里的戏虐,男人知道她想干什么。
男人一个翻转,把女孩控制在沙发上,缓缓靠近……
………………
………………
自从上次找了祁墨尘没有结果,赵崇良的内心越来越惶恐,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对覃曼茹发了几次脾气。
从赵阳那里了解到传送轴的事后,赵倩倩和覃曼茹一样,都不理解为什么爸爸非要回那个对方,她和妈妈不值得他留下来吗?
赵倩倩抹着眼泪从爸妈的卧室经过,听见爸爸又对妈妈大吼大叫,她没控制住,打开门冲了进去。
进去后,看到覃曼茹同样在抹眼泪,怒气蹭蹭往上涨,“你凭什么冲我妈发脾气,你最好走得远远的,当你的皇帝去,什么皇后公主我和我妈不稀罕。”
见女儿进来了,覃曼茹擦了擦眼泪,拉住女儿衣角,“别生你爸的气,你爸从小被迫来到这里,想家的心情我能理解。”
“妈,你……”
妈妈都这样说了,她只能把话吞回去,用纸巾擦拭母亲的眼泪。
在两人不注意的时候,赵崇良夺门而去,在他看来,竺心是祁宣的结发妻子,重要的东西不可能不交给丈夫保管。
既然祁宣不愿意把东西交给他,他只能剑走偏锋,青岚国他是一定要回去的。
看着赵崇良开车从赵家出去,绯影冷笑道,“执念真是可怕。”
可是谁的心里会完完全全没有一丝执念呢?
约会过后,祁墨尘先把杜轻云送回沐家再回去,杜轻云在沐宅附近就下车了,离家太近她担心吴娜妈妈发现她们的关系。
“到家给我发微信,不忙的话打个视频电话也OK。”
祁墨尘温柔的笑了笑,“杜小姐开始查岗了?”
杜轻云直接给他一个白眼,“你这么理解也行。”
这个家伙一段时间不见,居然变得如此油嘴滑舌,她记得他之前一点轻浮的话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