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里何天昊不一会儿就被黑气笼罩,石室开始坍塌,何天昊嘶吼着口型像是叫他们快跑。
张一鸣见此恨不得进入影像世界去,可惜他不能,这只是影像,张一鸣不断给自己心里暗示,但紧握的双拳还是出卖了他。
影像里所有人见状赶紧跑,包括影像里的他自己也被陈叔强行拉走……
画面还在转……这一次他们还是在墓中,显然都是一副累得不行的样子。
没有任何片刻的停歇,刚刚他们跑出的方向,何天昊浑身是血的跑向他们,完全失去了神志……
影像前的张一鸣,双拳越篡越紧,影像内……张一鸣直接走向了何天昊,何天昊突然笑了,一伸手,手掌穿过了张一鸣的心脏……
张一鸣坐在影像前,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一道黑气从影像蹿出,钻进了张一鸣的脑子里张一鸣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张一鸣忘记了之前所看到的影像,依旧和何天昊交好。
过了三年,张父张母双双出车祸去世,张一鸣已经上了高中了,这件事情的发生给了他巨大的打击……
张一鸣和何天昊在同一所高中读书,两人的成绩也越发优秀。
张一鸣和何天昊的感情渐深,曾经活泼成性的何天昊性子也变得越发沉稳了……
“没事儿,就是觉得这里我好像见过,所以才会有点不由自主。”何天昊回过头淡淡的说道。
“好吧,”何天昊听他这么说倒是没再多问,“不过你说你见过这儿,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啊,你要说你梦到过我倒是相信”何天昊话锋一转,戏谑道,这个地方这么荒唐,怎么可能见过,只有可能是梦里才有吧。
“嗯,”张一鸣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否认,他只是模糊的有一点印象,有可能是在梦里的场景。
“这么晚了回去睡觉吧一鸣?”何天昊对着陷入沉思的张一鸣说道。
张一起身,何天昊则跟上了一起回房歇息去了。
“枫红姑娘能跟我说说刚刚是怎么回事儿吗?”枫红回来后庭,在他们的房前独自品茶,屋外依旧一片灯火通明。
陈叔对于枫红刚刚的行为还是很担忧,很明显何天昊就是被蝎甲虫盯上了,只是他本人不知,发生这样的事非同小可,狂且他们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处。
这么大的隐患就在他们之中,要不是他们因缘来到这里,这一行怕是会凶多吉少。
“你猜的不错,无须忧心,我自有定夺不过还是有件事有必要告知你。”枫红放下茶杯,徐徐道。
“枫红姑娘请说,”陈叔正色起来。
“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有因果轮回,不要妄想去改变它,更不要逆天而行。”枫红沉了口气,说出这么一段令人深思的话来。枫红在翎郁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虽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让倾尘公子引他们前来。
在他们来之前她阅览了封世书卷,里面写了几个人的最后结局,其中最奇异的要属张一鸣和何天昊的结局……
“枫红姑娘这是何意?”陈青林表示有点听不太懂,难道说他们会出事吗?想到这陈青林面色一凝,心情无端有几分沉重。
“你可知为何要让你们两天后再进墓吗。”枫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是这么问了一句。
“不知,”陈青林心情不大好的摇摇头,他的确不懂为什么要过两日下墓。
“再过两日,这九轮阴阳阵会转为阴阵。”枫红语气凉凉的回答。
“什么?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是阳阵最后几日了吗?”陈青林极度震惊,这么快,那届时他们如何出阵。
“人为的,你们出墓后会送你们回去。”枫红知道他心中所想,宽慰道。枫红没有半句虚言,主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那我就谢过枫红姑娘了。”陈青林放下心来,有枫红帮他们,那就丝毫不用担心了。
“敢问枫红姑娘所说这九轮阴阳阵转阵是人为的,这……此阵还可以人为改变吗?”陈青林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对于这个阵法他也是略有耳闻,之前探墓的时候遇到过,规模并不大,这么大的九轮阴阳阵倒是第一次见。
“嗯,我言尽于此,冥冥之中皆有定数。”枫红说完便不再多言。
陈青林心事重重的回房间了,很显然他们这一行凶险至极,怕是很难安全回来。
可是枫红所说的因果轮回,倒像是在提醒;那句逆天而行则是警告了。话说回来为什么要给他这样的警告?不过冥冥中自有定数,与在他看来的天意如此意思毫无差别就是。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剩下的只能看天意了。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翎郁绝美的容颜上,恬括安静。翎郁还没醒,静谧的环境,翎郁躺在白狐身上,美得就像一副画卷,这一副绝美的意境,让人不舍得打扰。
不多时翎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纤长的睫毛随着翎郁睁开眼而翘起。
翎郁拂开狐尾,莲步轻移,落到了池塘的荷叶上,翎郁席叶而坐,这一打坐就是一个时辰过去。
约阁要移走了,翎郁每日清晨都会练功,对翎郁而言修炼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事,倒是不该荒废,百无聊赖之下,练上那么一练,也是好的。
倾尘趴在窗子上,美目紧锁着翎郁的身影,想着昨夜翎郁应该是没睡好,翎郁睡眠很浅,自他在翎郁身边这么多年来很少遇到翎郁熟睡的时候。
想必昨日睡得也不甚好罢,倾尘眸色一沉。原本干净澈明的眸子亮了一瞬,眼中多了一丝深沉。
只不过紧锁着翎郁的目光并无变化,当年的事对翎郁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以他的能力也能知晓一二。
那是他刚刚遇到她的时候啊,只可惜他不在她身边,要不然怎么会让她受那么多罪,这极满之人真是贪心不足。
翎郁的决定都算轻的,念之念在翎郁心太软,不够果决,可当时的情况翎郁有怎能心硬的起来,不过这些也只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