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前黄菊未开花,寂寞清樽冷怀抱
秋风秋雨愁煞人,寒宵独坐心如捣
北隅王朝,富丽堂皇的宫殿内,少年天子与现任国师正商讨中原之事
神堪鬼斋仔细分析中原目前的形势:“皇上,素还真、剑子仙迹等正道之人,已经败杀了不望尘寰、地理司两人,本以为不望尘寰乃是邓王爷化身,结束双极心源本体、副体,同时除去邓王爷乱世之危,不料...圣踪竟折损在金银双绝掌之下,正道惶惶,武林局势又重新消长洗盘。
北辰元凰神色凝重:“嗯,计中有计,局中有局,好一场鬼智斗神通,这双方的实力不相上下,但实际观来,邓王爷方面以寡击众,似乎更胜一畴,北嵎位居两者之间的平衡点,是向左或偏右,皆可引动波澜巨浪,该靠向哪一方,最是有利可寻?”
神堪鬼斋自信满满的说道:“臣以为,与素还真等人合作,不如与邓王爷一派结盟”
北辰元凰心思细腻:“哦,怎么说?”对于邓九五,知晓底细的人太少,这是冒险的提议
神堪鬼斋将局势分析的很透:“一者,中原与邓王爷皆是北嵎扩张之敌,邓王爷威势方盛,其迹不明,中原正道尚无人能撄其锋,与其合作,乃是将大敌化为助力,共同先取下次要敌人,明攻暗交之计,二者,与邓王爷一派合作,乃是并吞中原版图的扩张,与素还真等人合作,乃是偏守北嵎的屈从保守,论北嵎终极目标,何方有利不言而谕”
北辰元凰考虑片刻之后:“先生,在远程利益之前,朕以为,与虎谋皮不如与君子交谊,素还真不屑小人行径,北嵎便有可趁之隙,邓王爷一派狡猾多智,暗中算计难以预知”
神堪鬼斋见自己的建议不被采纳,仍不死心进言:“大风浪下方有鲛鱼,利益,是建立在风险承担的勇气之上”
北辰元凰夺位之后,变得更加谨慎:“冒险需要强厚的本钱,现在北嵎需要的,是延揽更多更强的可用人才,强化北嵎实力,三王爷为追查邓王爷的来历,孤身出城查探,不知结果与现况如何?”希望三王爷能够带来奇人解北隅之围
神堪鬼斋听后神色放缓:“三王爷胆识过人,必有斩获,不日便能揭穿邓王爷的真面目,此事亦将成北嵎可用筹码之一”
北辰元凰似心有不甘:“但愿此举能藉此引出一莲托生品之中记载的高人,以对抗来势汹汹的邓王爷”那些北隅的能人都喜欢往外跑,剩下的只是些智商捉急的人物,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王朝
“也许非是对抗,两者皆可成为北嵎的助力”
北辰元凰平复心情:“未为友先假设为敌的可能性,思考好将来的每一步,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啊,神堪鬼斋”
神堪鬼斋犹豫不决:“是,臣明白,臣还有一事禀告,臣获得消息,北隅似有人暗中对抗抗邓王爷,此人自称北隅郭嘉,颇有点能耐”
“在敌我未明前,任何人的出现都有可能是敌人布下的陷阱…查处此人的底细”
“是”
在苦境恶劣的生存环境下,选择合适的时机加上适合的对象,才能抓住仅剩的机会,北辰元凰犹豫不决中,错失的不止是北辰王朝的大好河山
同样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人,一道灵识悄然回归
万圣岩佛光普照,诵经声滔滔不绝…一道消瘦的影子宛若人偶般站在莲华之池边,灵识回归,却让人影摇摇欲坠…鲜艳的红色更像是染血的夕阳竟浸没了整个池中
幼童压抑的伤势瞬间爆发…人也倒在池边,闻声赶来的一步莲华只能暗自叹气:“真是乱来…莲花池中藏有圣气,可帮助疗伤修复功体之用”
浓重的血腥味也让一步莲华心惊,查探一番后,更是自责:“小衡,你之心脉幼年时便受到重创…虽然素还真用自己的半根心脉以及一甲子的功力补修成功,但此法仍有后遗症…如今你之心脉被石鼓之能震碎,吾恐怕无能为力…如若不是一甲子的功力护身,你恐怕难以回到万圣岩…”说完,佛光照射在白衡身上
佛门疗伤之法,向来匪夷所思…只见,白衡端坐在莲花台上,一言不发(本身就是哑巴加色盲)
“恐怕小衡你要困在这里要很久…”
白衡只能无力的点点头…很久是多久,也许恐怕是一辈子了
而在处于昏迷中的白云秋身上却是佛光照耀,额头上若隐若现的朱砂闪烁不停,身上的伤口竟慢慢痊愈…
“萧、萧然…”白云秋喃喃自语,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又陷入昏迷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素还真只记得自己昏迷前看到了续缘来救他,可是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滚烫的手、滚烫的血,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晰
骨箫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男人,昏迷中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紧锁眉头…更致命的是这张迷人的脸像及了当年的人….让人忍不住…欲罢不能….侧着身,长腿直接压在素还真身上,一双手从素还真的鼻尖、嘴唇开始,不断的往下
谁知,对方本能反应一下子惊醒,惊觉旁边有人,转头一看竟是一位身穿红艳衣服的女子
“阁下是?”一觉醒来就有个女人在旁边盯着,真他妈活见鬼
骨箫侧躺着,又把腿压在素还真身上:“呦,醒的真快…”说完,又将手伸向素还真
谁知素还真头一歪…骨箫的手停在一旁
“呦,醒了….难得睁开双眼,不该向你的救命恩人说声谢谢,这张脸还真是像啊,不过动弹不了何不放纵享受还是该让你拒绝不了呢”
“既知素某情况,想必也不想医治效果溃散,该向哪位致谢?”素还真有苦说不出,回头看一眼旁边的人….
“骨箫,情天之主—骨箫”骨箫抚媚一笑,眼神都是火辣辣的
“素还真感谢情主救命之恩…”
“口头上说的吾不喜欢听,身体力行才会让吾欢喜,俊俏的小还真…迷人的人该有迷人的谢法,这模样还真是像及…”说完,骨箫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在素还真身上来回徘徊
“感谢抬爱,情主欲委托在下何事,何不言明”素还真有苦说不出,玩笑也要有玩笑的本钱,身边的人都是坑子
“哦,连镇定都一摸一样,小还真你就不怕旧事重演…吾将你生吞活剥…”说完,径直趴在素还真身上,超近距离眼对眼接触
“说的太清楚的意图便不是意图,而从情主的眼神中便可清楚言明…”
“吾之眼神不就是清楚映照对你之爱意”骨箫的眼神中充满着诱惑
“三分计,七分杀…情主的眼神不是一个渴求情爱之人,而神似谋算他人”素还真内心异常冷静,被人掌握在手心里的滋味真是很难受
“呵呵…”
“吾今日前来是受萧然所托…”
“哦,是狡猾的小然然….吾欠小然然一份情,天不遂人愿,他从前的样子还真是让吾…怦然心动,回味无穷”骨箫突然起身,站在一旁
“小还真,都说你是掌握文武半边天的人物,不妨猜下,小然然与吾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小心思”骨箫心情大好,萧然的曲声总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跟他的人一样
“当年弦箫鼓同为北隅三大玄音,实则鼓之后还有一人称为曲,只是当年不知何故曲者退出玄音之争…之后,消失匿迹…那段时间,如若吾料想不错,那段时间便是萧然…想杀吾、取代吾之时”素还真的记忆力向来惊人,曾今有段时间…续缘莫名消失过一段时间,当初他只是以为续缘是去闭关修炼…原来是在这里
“全中…果然是父子,连智商都一样,你可知原始森林的皮鼓师…是吾毁去他之面皮,让他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可怜的他还不知道当初是谁在背叛他,哈哈哈….是吾与小然然一起,那时他很危险又很迷人,叛逆的样子很是动人,尤其是那双眼睛…”骨箫陷入更加疯狂的往事不可自拔
“小还真,小然然会与你一样,生一种病,无药可解”
“骨箫,为这样一个男人背弃伦常道德,把全天下的男人都踩在脚下,不值”
“伦常是什么?背德又如何?世上的道德礼法,管天管地,管不住贺长龄要爱何人,爱是无任何附加的条件,无任何的界限,吾不后悔为他承受世人不耻咒骂,唯一的遗憾,吾还是错信了感情,错看了他,你呢….萧然”
“恐怕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女人了…太可怕了”
“哦…吾不会看错…男人寡情薄意总是胜过女人一筹”
“你究竟为何能做到这样残忍”素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那个温和、爱笑的续缘究竟是怎么了
“残忍?他捅在吾心口上的伤口不知有多痛…多深,背叛的滋味,吾便要他永生永世离不开吾…”
习音律者多风流,爱俊美者难自持….恃伦常而不屑的骨萧,极端的不伦之恋代表爱如砒霜,食之皆亡
迟迟白日晚,袅袅秋风生,
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
树林道路上,道路崎岖不平,脚步却越发沉重
公孙月行走道上,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香味:“兰花的香味,莫非是?”这股味道是他,云秋之前曾言的风暴即将来临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
幽独空林色,朱蕤冒紫茎”
章袤君身穿蓝衣,手持兰花悄无声息的来到:“兰漪章袤君,向四哥请安了”
公孙月打开手中的折扇,眼神飘忽不定:“章袤,你是有话来转达?”
章袤君随即转身,笑道:“是!丹枫公孙月,五弟代替众兄弟,来给你最后通牒!,还有吾那个满肚子黑心肠的侄子呢,莫不是听到消息跑路了…还是怕见到吾”
公孙月掩扇偷笑:“真是强势的态度!…云秋被蝴蝶君卖了,听说是不错的生意,对方是有名的大财主”
章袤君脸色铁青:“哦,真是如此,吾该替那名财主担忧,毕竟云秋这小子良心坏透了,满肚子诡计”
“我知道,有一些私密的话,不适合在此地谈”公孙月怕蝴蝶偷听,示意章袤君离开此地
“想往哪里呢?”
“随我回浮光掠影吧”
“好”
两只小奸细红蝶听闻,飞来飞去:云秋说过,一切接近小月月的雌雄体都是坏人…必要时要夸大其说,让蝴蝶君保驾护航”
之后,急忙飞回阴川报告!
当下,蝴蝶君听到蝴蝶的小道消息,整个人差点昏过去
“阿月仔、美男子、开房、浮光掠影”
蝴蝶君怒到最高点:“开什么!!!!我、我抓狂了~~~~”(愤怒的离开要抓奸去!<(≥▽≤)>)
浮光掠影别墅,一间茅屋内,章袤君与公孙月喝茶聊天
章袤君不急不慢:“考虑得如何?….如此一来,四姐与云秋会陷入险地,吾虽然很期待云秋能够与吾合作,但这小子实在让人不放心…”
公孙月神色凝重:“有些事急不得,五弟你把云秋当成对手,处处针对他,你与他之间还有合作的必要吗”
这时,一身火红艳丽打扮的蝴蝶君杀气腾腾的来到~好你个公孙月,撵走云秋,又来美男…烂桃花
章袤君脸色一沉:“吾不出手,老大、老二自然也会出手….鹿死谁手皆是未定之数,聪明的人该有聪明的做法”
公孙月只能叹气:“这种暗示,公孙月怕是逃不出这张网,只是,云秋亦不会善罢甘休…停止不了的冲动…嗯….为什么越来越热?”
“是你在按耐不住的藉口吧!哈~”
暧味的对话,火烧的怒焰!为情怒、为情恨,醋海翻腾,遭人背叛的阴川蝴蝶君,手按刀柄,红蝶怒焰大作
一脚踢爆茅草庐
蝴蝶君御怒而来:“公孙月!你!”
草茅顿时散离不堪,只见阿月仔和章袤君正在喝茶下棋...
蝴蝶君当场惊呆:“我...是来喝茶的!”
章袤君内心颤抖,脸上却是看好戏的样子:“是,是哟”信你才怪,谁叫你把吾侄子卖了,活该…
蝴蝶君强作镇定:“不满吗?”
“坐!”
蝴蝶君内心很不平静:“阿月仔的邀请,当然坐”丢人哦
公孙月神态自若:“我是有不满,来喝茶有需要火气这么大吗?连房子都拆了!!”
蝴蝶君为了挽回颜面,只好说谎:“这间房子盖得不够好,风水差,我帮你拆掉,顺便帮你设计一间别墅,绝对会让你喜欢的风格和水准!”
公孙月微愠:“是吗?你是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来的吗?简单到蝴蝶杀阵都出现的简单原因吗?!”当吾是眼瞎,明明是来捉鸡、做死的
蝴蝶君心虚:“是呀...”
蝴蝶君看向红蝶群低语:“害我出洋相,回去再跟你们算帐!”肯定是白云秋这只白面矮子猴干的事
两只蝴蝶飞来飞去,表示很无辜,一切按照指令行事
蝴蝶君径直坐下:“喝茶喝茶!久没喝到阿月仔的茶,真是怀念!”糟了,吾只好装大方,但真是如坐针毡
公孙月不禁笑道:“前几日不是才喝过吗?”
蝴蝶君危险的看着章袤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老五,你怎么有空跑来这里喝茶还下棋呢?”
章袤君丝毫不退让:“是啊~跟你同样,正好有空”
“嗯!这句话有味~”
章袤君把玩着手中的兰花:“久不见,你还是没变呀!四姐夫”蠢蝶,看到这样的智商…吾肯定云秋跟你呆在一起智商也一样下降,怪不得不让吾见云秋
蝴蝶君听到了酸牙的味道:“好五弟、乖五弟~你讲话还是这么甜,你的四姐不变,我当然也不会变!”
蝴蝶君藉机跑到阿月仔身边赔罪:“阿月仔别生气嘛~”
对于这位只会撒娇的愚蠢生物体,章袤君只能翻白眼:“是啊~有一个这么深爱四姐的人,不但立誓终身不娶他女,只“嫁”给四姐~,还得照顾四姐家的拖油瓶,你真是幸福啊!”
公孙月忍不住偷笑:“幸福吗?那就送你!一起打包拿走”
“阿月仔,做人别赌气~”
章袤君继续火上浇油:“是啊~四姐别嘴硬,四姐夫这十八年来的确一点都没变,他不爱男人不爱女人,连拖油瓶都不嫌弃,只追你公孙月一人,你说这么痴、这么呆的爱情傻子,要去哪里找?”
蝴蝶君哭笑不得:“唉~老五,你讲话的语气同样不变,踩著别人的伤口,还不忘洒几把盐抹下去,使人哭笑不能啊”
章袤君转身准备离开:“我是最支持你们的人,我就不打扰你们,先行告退了!见到云秋,替吾问候,吾会给他一份难忘的见面礼”
公孙月见到章袤君眼中的挑衅,不由得摇头:“不多留片刻吗?”
“耶~此时不宜呀!”章袤君明白此刻的目的除了警告,还得查出白云秋的下落,可惜….不在此地,狡猾的白面猴
公孙月心情顿时不好:“还不走吗!”
蝴蝶君心里觉得过意不去:“阿月仔~你真无情,人家前脚才来,后脚还没踏到,你就要赶我走”糟糕,阿月仔生气了,后果严重
“有意见?!”
“是啊!意见很大,每次都是你来找我,这次换我找你,不好吗?”
公孙月气得不轻:“哼~怀疑!不信任!疑神疑鬼!随便吃醋,赶走云秋….为以上这些原因,你可以不用在我面前出现”
蝴蝶君只觉得好委屈:“阿月仔啊~这就是我绝对不会变心的保证啊!”白面猴信了你的话,活见鬼
“你说得不烦,我听得都快腻了!”
蝴蝶君走至公孙月背后,缓缓开口道:“若是有一天,我没办法对你说了,你会感到失落吗?你会难过吗?你会为我伤心吗”
公孙月恢复平静,内心一凛:什么因素使你说这种话?”
“没有啊!我是在可惜现在没月亮”蝴蝶君倒了杯茶,一饮杯中物
公孙月心中担忧:“嗯~这种转变,莫非是那封剑风帖还是云秋跟你说了什么”
“蝴蝶君”
不待公孙月说完,蝴蝶君急忙转移话题:“啊~没茶了,换我来展一下手艺,让你欣赏一下!”差点说漏了,云秋说的对,该来的总该来,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公孙月思索:“回避我的问题,他到底在想什么”
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何止是公孙月,还有还未彻底躺平的白云秋,如果把公孙月说成“后院起火”,那白云秋便是“有人造反”
神之社密室内,刚刚伤愈的素还真脸上多了一丝凉意
“先生,白云秋之伤势是否无碍”
这副表情、眼神…素还真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得罪他
“素还真,云秋之前被地理司的石鼓所震伤,他之心脉有损,似有真气停留在他体内…吾无法替他排除”
素还真上前探脉,皱起眉头:“先生…莫要胡言,是要考验素某之医术…白云秋心脉无恙,体内也没有任何真气…除了还在发烧中…其他亦无异常”
“这怎么可能…明明确是伤了心脉,以石鼓之力量,云秋会安然无恙?…”六丑废人也亦同查验伤情…嗯,怪哉,还真是如此
“玄玉床…还有玄冰….”素还真冷冷的说道,不再看白云秋一眼,只留下孤独的背影
“哎,素还真你终究还是…无法摆脱对续缘的愧疚”
不久之后,玄冰护体的白云秋昏昏沉沉的醒来,迷糊的看到眼前有一个坐在石头上的人:“嗯…是六丑先生,云秋这是怎么,浑身无力”
“之前素还真受到地理司袭击,你去救素还真身受重伤…吾来到之时,你已经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六丑废人神色凝重,一双眼紧盯着白云秋
而白云秋一脸茫然:“先生莫要说笑,以云秋的能力怎么回去救素还真”
“云秋是否还记得发生何事….”
白云秋脑袋一片空白,摇头:“想不起来…云秋到是觉得是素还真暗下黑手,偷袭,否则他没事…我差点没命?”
“哈…云秋与素还真有仇”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有点意见不合…”白云秋准备起身,刚下床,一阵眩晕感…明明刚刚很舒服,微凉、神清气爽,怎么又有点热
“云秋,现在的你还未恢复…暂时不能离开玄玉床”此床特有的寒气…可抵抗白云秋体内的心火
“六丑先生,云秋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多谢救命之恩”说完,整理好衣服,就这样摇摇晃晃的离开
“白云秋,谜一样的白云秋,希望不是吾想的那样”六丑废人不敢想象,看到这双真挚的双眸,难以想象竟与北隅有关,非常时刻…万事皆有可能
离开神之社后,白云秋走的非常慢,以他现在的体力能活着见到疏楼龙宿已经很幸运了,但至于自己怎么受伤的,脑子里除了空白还是明白…我受伤了吗,怎么没伤口?肯定又是素还真搞的鬼
正想着,突然前面金光一闪,一道蓝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幽幽,恍惚使人愁
经年旧时人,今非昨,,竟成各,挥剑断红袖”
—清秀俊俏、面如冠玉的贵公子章袤君挡住白云秋的去路,两人双眼凝视,一切竟在不言中
全身淡蓝打扮的章袤君决定先发制人:“笑里藏刀的矮子猴,吾今日前来兴师问罪…”
“哦,绵里藏针的小兰花一开始就能找到关键人物…至少还没有出局”白云秋淡淡的看了一眼章袤君
“吾来,你往…去何从…君以入”章袤君手中的兰花对准白云秋
“嗯,小兰花能出现在此地,小月月一定出事了吧”
“那你还不去救他”
“来不及准备,云秋向来喜欢解人困境…”白云秋勉强支撑着身体…果然,小月月被判刑了,蠢蝶你在干嘛
“如何解法…”章袤君笑着说道,这个侄子恐怕又要出其不意,搞事情了
“秘密,小兰花确实白里透黑…”
“那也比不上矮子猴心里,全身黑透…吾很好奇,你究竟是不是有严重的恋母情结,否则一直对四姐纠缠不休,也只有四姐会相信你那天衣无缝的谎言”章袤君转身看向远方,想起被白云秋捉弄、骗到的人,忍不住咬牙切齿
“是啊,小月月身上比普通人多了一份…心,那小兰花你是不是断袖?”白云秋笑而不答,只是脸色有点阴沉
“哦,也许….吾替蝴蝶君感到悲哀…想好救四姐的方法了吗”
“没有…”
“狡猾的矮子猴…”
下一章风云突变(二)—挑事、唯一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