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走到左成身前,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上看下看地仔细打量一番,又道:“左少,原来你没死啊,几个月不见,听说你被你爹扔到极上剑派,我还寻思着来给你收尸呢,怎么样,喝两杯?”
左成有些懵逼,这胖子是谁啊,怎么知道他叫左成,还有他口中我的爹是什么鬼,我TM可没拖家带口的穿越过来啊,而且就算在地球,他爹也死了有些年头了,这一直是左成心里抹不掉的伤痛!
“这位仁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姓左没错,可是我不知道我从哪多了个爹啊?”这样想,这样说着。
那胖子也不管他说着什么,拉着他便朝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说:“我知道你怪你爹,把你丢来这鬼地方受苦,前两天我还收到你被那君老鬼家的人在极上剑派被打个半死,后知足落下了葬魔渊身死的谣言,现在看见你活蹦乱跳的的哪里像是被打了的痕迹,真是让我空欢喜一场啊,走,兄弟你受苦了,哥们带你去喝两杯,顺便……”
“停停停,你在乱七八糟说着什么,什么爹?我哪里来的爹,还有,套近乎不是你这样套的吧,谁和你熟啊,上来就勾肩搭背兄弟兄弟的叫。”左成被他说的有点迷糊,说着,拍开了那个搭在他肩上那只手。
“兄弟你不能怪我啊,我也过得惨啊,你也知道,咱两做出了那档子事,我家里那老头比你爹也好不到哪去,我足足被关了三个月禁闭啊,一餐一颗才灵果,不见天日的那种,兄弟我都消瘦了啊。”顿时,胖子有些郁闷,耷拉着个脸丧气地说道。
“你既然这么肯定,那你告诉我,我爹是谁?”左成问到胖子。
“你不会被君老鬼家的那几个小鬼给打坏脑子了吧?你连你爹都不知道是谁了?那可是堂堂的镇国大将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被誉为国士无双的左庸大将军!”说着,那胖子脸上充满无尽的崇拜向往。
“你不会是在说你爹吧。”左成见他这幅模样,不由得鄙视道,这明明就像是在夸自己的爹一样。
忽然,左成愣住了,左庸,不就是地球他爹的名字吗,他急促的问道:“那我娘呢,我娘叫什么?”
“完了,左少,看来你的脑子真的被那几个君小鬼打坏了,兄弟你放心,这口恶气我一定帮你出,走,兄弟带你回家!”胖子一脸悲愤得仰天长叹,像是被人抢了老婆一样。
“我娘是不是叫温清心?”左成对于他的话不闻不问,依旧问道。
胖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还没傻透。
……
都府最大的青楼,这里的姑娘只卖艺不卖身,但进入此地的无一不是有权有势的,胖子随手甩了几块灵石,叫唤着一个鸨母招两个花魁过来,左成吃着从胖子口中得知称为灵果的果实,搭着二郎腿,左看看右看看,这里的长的漂亮的姑娘还真不少,也不知道她们的皮肤是怎么保养的,若是能得到秘方,到地球绝对能大发一笔。
思绪随着一声“公子”被拉回,一位花魁在左成旁边坐下,为左成斟了一杯酒,问道:“不知公子在想些什么?”
而旁边的胖子已经眼勾勾地盯着他身旁那个名为小媛的花魁,不时让她给自己斟酒,趁机摸小媛的手一把,暗爽,不愧是第一青楼,手感比王城的那些个好多了,真是得货比三家啊。
“我在想,你们这里真的只卖艺不卖身么。”左成说到。
那位花名如梦的花魁笑了笑,说道:“可以这样说,若是有客官喜欢哪位花魁,而他们两情相悦的话,鸨母是愿意成人之美的。”
……
深夜,躺在客栈的左成看着窗外。
今天遇到那个胖子或许是巧合,但是他地球的父母,左庸和温清心这两字名字又怎么解释呢,就连自己和那个镇国大将军的儿子名字一样也就算了,从蒋小睿,也就是那胖子的口中听出,自己长得也和那个镇国大将军的儿子左成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冥冥中注定的吗,连我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玄灵大陆,异界他乡见到道教始祖老子都是冥冥中已经被安排好了的吗,可是为什么不是别人,而偏偏是我,难道就是因为我长得帅吗?
他甩了甩头,忍住不再去让自己想这些,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就要一步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实力达到了,一切既然会水落石出,明天还是先去搞把剑吧……呃,我那个便宜镇国大将军老爹应该实力很强吧,顺便可以利用一下这个身份让他教自己怎么修炼,他有点郁闷,怎么老子不直接顺便就把传授修炼法门给他呢,他忽然发现了左手中指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戒指,这应该也是老子留给他的吧,忽然,左成捂住了头,表情异常痛苦扭曲,开始在床上翻滚,痛苦地吼叫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股尘封的记忆涌入左成的脑海,同时左手中指上那枚戒指闪闪发着绿光。
……
“左少,左少,开门啊,你怎么了!”
左成所住的屋外,传来蒋小睿的喊叫和敲门声,此时的左成还在无意识状态,沉浸在精神的识海,消化吸收着那堆庞大的记忆。
门抵不住胖子三百来斤的攻势,被直接撞开,蒋小睿见状急切地跑到左成身旁,用手探了探左成的鼻息,顿时松了一口气,还有气,他把左成扛起来,往外跑去,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惹得路人一阵哄笑,蒋小睿拽住一个路人,问了一下最大的医馆在哪,便朝着路人指的方向跑去。
黄昏。
跑遍了都府大大小小医馆的蒋小睿靠在一棵树下,望着脚边没有神志的左成一阵发呆,嘴里念叨着什么。
“灵脉尽毁,失去神志,变成活死人,没得救了,没得救了,为什么。”
“走,左少,我带你回王城,我带你回大将军府,你那死鬼老爹一定有办法,是不是君家那几个把你害成这样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说着,把左成扛在肩上,这时,一个提着箱子拉着横幅的老头朝着边走来,身旁还跟着个十一二岁眼神木纳空洞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