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写信就要马上写,我把信纸展到桌面上,怎么样开头写个信呢,总不能直接写要钱吧,再说阿母现在手里还有多少闲钱呢?
阿母:
儿现已在校,学业待续,念吾离母一年有余,未有探望,未知母安康否,近是倍思故土,亦念母恩,然路遥兵患重,不得归家。
近日手紧,捉襟见肘,求告无门,未知母可有宽余,敬请赐余金,以缓生计之窘迫。
突然手下的信纸被人抽走了,我却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呢?抬眼看到周世平正站在眼前,他手里拿着我写的信,以闪电般的速度看完了我的这几行家信,我想从他手里夺过来已经没有什么任何意义了。这样突然被人窥见自己的心事,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
“你现在没有钱了,为什么不向我借些,你也知我家是不差钱的,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拿我当做你可以信赖的朋友?”
“我,-------,我说什么好呢?我不能无缘无故的向你借钱吧,这你怎么现在想来这里找我了,有什么事情吗?”
“被你这事一弄,我都忘了。今天听说你哥要结婚了,我就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我也想来参加,不知你是不是愿意邀请我参加?“
“真的你能来,那太好了,我哪里会不愿意呢,像你这样的人我也是请也不好请的人,哪里有不愿意的说法。但是有一事我也想请你替我保密,那就是不要对别人说我现在有经济困难,好吗?”
“这个自然,因为我知道了,你就不会经济困难了,我身上现在就有几千块,先给你用着,放心,我这就借给你的,等你有钱了,一定要还给我,要不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手里接着他递给我的钱,真真的不矢自己要说什么好呢,”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要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我家里也有些事情等我呢。”
睡梦中,耳边传来巨大的声音,似有千军万马的声势,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脑子里蒙蒙的不知外面为什么这样闹腾,噢,我仔细听了,那里原来要进行一场洗涤,是雨神要来人间,夏天是一个说下雨就下雨的季节。
躺在床上,静听外面风声,它“呼呼”的喘着粗气,把自己能碰到的东西都弄出最大的动静,也许是那些东西的响声不能满足它的梦想,它把那些东西拼命摔出自己的地盘,听只到有“咔擦”的几场,然后就是“咚”的一声,有什么从高处落下来,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然后就是发出“噼里啪啦”的粉碎声。
紧接着听到“啪----啪----”,那声音从远而近,先听到还是清淅雨滴敲打瓦当的声音,它比风声来的实在,声音稳实,正是因为它小,风并不把它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