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有些不听话,在闹腾,哄不了了,金花用手摸一下女儿的额头,有些汤,“发烧了,怎么办,得去医院。”金花着急的说。
王仕途用脸贴着女儿的额头试了试,“怎么这么汤,不行,快去医院。”
他抱起女儿,领着老婆孩子边打听边走向医院,挂了号,就跑向门诊。
“医生,我女儿发高烧,不知是怎么了?”王仕途着急的说。
医生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左胸,又听了右胸,试了试脉搏说:“感冒了,我给开点药,你先去拿药,拿来我和你说说怎么个吃法。”
王仕途赶紧的去付账,去取药。回来叫医生说说怎么吃法。
“对乙酰氨基酚一次半片,一日三次,要多注意休息,多喝白开水,不要着凉,如果明天还发烧,你再带她来看看。”医生嘱咐道。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谢谢医生”王仕途忙点头说。
天快黑了,他们又没地去,就在医院的走廊里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两个小时后,小女儿的烧退了,一家人在医院的走廊里过了一夜。
天明后,王仕途就出去了,在城里,早起的人有很多,买早点的,赶早市的,能吃苦的人不少,他琢磨着能不能在这立足,观察者,询问着,顺便给老婆孩子买点吃的。
走到一个小胡同里,看到门口写着字“吉屋出租”。
王仕途敲门问“有人吗?”
从北屋里走出一个50岁左右,烫着波浪头,嘴里吧唧吧唧正吃着,一只手捏着跟油条,一只手拿着块嘎达咸菜的女人,说“什么事?”
“大姐,你这屋要出租吗?”王仕途问。
“对啊?你要租吗?”
“怎么个租房法?”
“一年200百”
“哎吆,我的天,这么多”
“嫌贵,你去别处打听打听?”
说着就把王仕途往外撵。
王仕途出来,买了几根油条,回医院了。
他和金花说想找个落脚点,她叫他快点想办法,吃完饭,王仕途又出去了,他先去了菜市场。
菜市场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青菜好卖,到了下午市场的青菜基本卖没了,菜贩子在城里比较吃香,他琢磨着贩菜买还可以。
一个菜贩子说,我就是乡下的,头天把菜顺好,早上2点我就往这走,4点多到这里,早上9点多就买完了,隔一天一趟,收入还行。
王仕途点头承认,他必须找个地方住下,他到处打听。
一个菜贩子说,“你想找到比较中意的房子,在市里不好找,到市郊找,比较便宜。”
王仕途撒开两条腿往南郊去,边走便打听有没有出租房子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一家,就老两口住着,想出租他们的南屋,要价是每月80元,王仕途看到墙上的砖没摸石灰,门透风撒气,就讨价还进,最终以每月58元的价格租下了,王仕途咬咬牙交了租金,把老婆孩子领来安顿好。
他又去了城南的旧货市场,花了18元买了辆大金鹿旧自行车,又买了个竹楼子,饭菜的行头就准备好了。
下午,他骑自行车去农村了,他不能去他的家乡,他就去了和他的家相反的方向,到了A县,先去了最繁华的石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