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在皇宫里,男女除非有婚配否则是不可以靠的很近的,男女之间不能直接接触、言谈或授受物件,限制男女交往,这就叫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我国关于这点礼仪没有很严格,但依将军刚刚描述您与那位小姐的举止的确有些...有些...过分亲昵。”南承一边说一边观察司墨忆的反应,只见平常在战场上朝廷上沉着冷静,处世不惊,临危不惧的镇国大将军居然因为男女之事此刻在这里像个毛头小子,想到这南承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当真?原来还有这等礼仪,是本君失态了。”司墨忆看上去有些苦恼
“男女之间表达感情或者爱慕之心,不要那么直接,而是委婉一点,含蓄一点,无论是赠予物品或者是接受信物的一方都应保持一定的礼节,尊重对方,不让对方难做,也不让自己难堪。”南承看着司墨忆的举动,不禁产生了逗逗他的想法。一步步引着司墨忆掉进坑里。
“嗯,有道理。只是本君对那小姐并无爱慕之情。”或者根本不懂爱是什么...不过是犹如杀人机器一般,举剑,杀人,举剑,杀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有冰冷,呵——早已习惯了,何来爱情。
“额~将军您不知,在我国您很受欢迎的,每次回京那些小姐,姑娘都抛手绢,扔香囊,只是您每回仿佛都没看见似的,我们这些弟兄们都快被那些手绢给埋了。”想起那场面,南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胭脂味都把身上的血腥味给盖住了,整整六天都洗不掉,搞得那些府里的暗卫嘲笑了好一阵。那阵子出任务时不管自己隐藏的多好,目标都能因为那胭脂味找到自己,唉~~偏偏罪魁祸首不自知。南承幽怨的看了一眼司墨忆。
“退下吧。”本君要休息了。夜风有些萧瑟,不知为何今夜有些烦躁,某种念头萦绕在心头,拿起书本也无心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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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和温暖正在仔细的清理卧房,也不顾是否会沾到污渍,毕竟比起明天一早被比人发现自己的卧房出现如此景象引起流言蜚语和妄加揣测,浑身脏兮兮的真的显得微不足道。
“蔓蔓,你看看可不可以去找些花来掩盖这血腥味,尽量越多越好。”
“家主,您看胭脂可以吗?那些胭脂水粉的味道又浓又刚好手边就有。”蔓蔓询问温暖意见。
“你的想法是不错,但不够好,我让你找花香是因为花香自然且清新,这是脂粉比不上的。更何况若是有人来拜访若是闻到我这屋子浓郁的胭脂味定会让人有所误会,他们可能会想这宋家家主就是个只懂打扮不懂大局的乡野女子,没见过世面,俗气。”
温暖一边收拾新的被褥一边娓娓道来,蔓蔓凡事多想的心思自己很喜欢,只是想的不够深,不够周全,但她一心为主,所以自己可以慢慢教她,直到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好帮手。
蔓蔓被点通一下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仔细想想若是刚刚自己自作主张用了胭脂水粉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细思极恐啊~还好有主子点醒自己,看来凡事都得多留个心眼,这不同于乡下,可不能再用之前那简单的头脑想事情了,这京城里可到处都是“老虎”呢!
温暖收拾好被褥,转身想看看还有什么地方是没清理的,“哐当~”脚边踢到什么东西,温暖蹲下一看,原来是块玉佩。
温暖拾起玉佩,对着烛火仔细观摩着,瞧着质地色泽是上上上品,上面更有盘龙祥云一般平民百姓是不会有的,至少可以确定不是这批杀手的,温暖更倾向于雇佣者和杀死这群杀手的人。唉~先收起来吧,或许有用呢!
第二天~~~~~
温暖和蔓蔓累瘫在地上,两人忙了许久终于清理干净了,尸体埋起来了,家具能换的都换了,气味也遮盖的差不多了~
“家主,奴婢去打些热水让您沐浴。”
“好,你也早点去整理整理,一会儿还有要事去办,绝对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失了仪态。”
一番梳洗后~
两人终于松了口气,困意席卷而来。蔓蔓瞧见温暖眼皮子在打架忍不住劝说道:“家主,要不您先休息一下若是有人来了奴婢再通报您?”
“无妨,现在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随时都可能有人来挑刺,若是我睡得熟了些你又唤不醒那可怎么办?”
“是~”蔓蔓应下,乖乖地退到屋外等待人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