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萌。
还有手里的孩子何娟,再加上何况,幸福的一家三口。
头顶再次挨了一记爆栗,胥子萌破口大骂道:“差不多就行了,别这么添油加醋的剧情。还有何娟什么名字,这么俗!”
何况摸了摸头顶的大包,委屈巴巴道:“这不就是演戏,演戏嘛。”
虽然他确实抗揍,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痛!
她就不能温柔点小鸟伊人点吗?
何况手里抱着小何娟,总是带着顾虑道:“我不太确定这样做能不能行。”
“不用多说!”胥子萌早已不耐烦了他墨迹的话语。
还要让她穿着这件古董衣服到什么时候?
何况抚了抚脑袋,委屈的向前走去。好吧,他不说了,总行了吧。
“姥姥,姥姥,我又回来了!”
何况变了音调,带着喜庆:“姥姥,你知道我带谁回来了吗?”
老人的目光早已涣散,嘴里念叨着,也不知说着什么。
何况知道姥姥听得见,笑着:“姥姥,你快看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的孙女。”
姥姥的目光奇迹般的转了转,虽然还是原般那么没有焦点,不过额角却渗透出一点晶莹。
老人一生孤寡,却没有孩子,是她最大的遗憾。
当旻郝缓缓的走进,抓住老人的手时,老人的脸上终于呈现出最后的安详。
ps.自动省略一些描写,袋子感到不适应。
胥子萌走在返回学校的路上,她始终不解,为何姥姥在看见旻郝最后一眼,会那么的安详。
这就如同那么多学生会成员里,偏偏就非要看到旻郝才行。
“这个嘛。”抱着乖乖熟睡的孩子的何况细细想道:“姥姥在乎的人无非有三个,第一个是她的伴侣,其次是我,再然后是看到孙子。”
这个问题,他在路上一直有想过。
何况趁着旻郝毫无防备,一手猛的挥开了旻郝额头前的长发。
就那一秒,快速的被旻郝弯下身子遮蔽了,他胀红了脸,显然对这始料未及的事情,气的不轻。
“做什么?”
旻郝的声音变得流畅,也高昂了几分。
胥子萌愣了愣,她明白了何况的意思:“你想说,旻郝长的像姥姥以前的老伴?”
姥姥不是孤家寡人吗,怎么会有伴侣?
旻郝的模样只恍惚到了一半,并没有看真切,不过那一刻胥子萌惊愣住了。
因为这张脸并不差。
为什么会隐藏起来呢?
“姥姥的伴侣是个外国人,听说很帅的!”何况解释着。
姥姥的话语,犹如小时候传入他的耳根里。
姥姥遇见了人生所爱,但那个爱人,却因一些事不得不回国,临走前让姥姥等他。
可这一等啊,就是一辈子。
也有人资助姥姥去养老院,但是姥姥铁了心不愿离开。
当姥姥人生不经意在拾荒的时候,看着旻郝的第一眼,她以为她的老伴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