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我现在马上公布我们已经结婚的消息,你马上就能体验到这种感觉了。”他打趣道。
乔安心一听他这么说,马上就要跟他急了:“我告诉你啊,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这样做,否则我饶不了你!”
先不说傅祁鸣的粉丝有多少,单纯叫现在跟她做对的那几个祖宗知道了,她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更别说那刀尖舔血的日子了,她现在还并不想把自己的命给搭载他身上。
本来还以为傅祁鸣会怪自己,看现在的样子,他并没有怪自己,那他刚才干什么不理自己,吓得她还以为他们之间完了呢。
“你说你这个人,有什么事儿不能直接说清楚吗,刚才你不搭理我,我还以为……”她埋怨他说到。
“你还以为怎么?”他反问到。
“喂,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干什么要我说的那么清楚,自己去想!”她转过身去,不想理他了,现在还在她面前装情商低,骗谁呢!
傅祁鸣见她不理自己了,刚想站起来去书房接着做今天的工作,接着就听见后面的人叫了她一声:“你等一下,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看!”
她急忙的从包里拿出来那个今天在案发现场捡到的那个戒指,递到他的面前,她觉得按照傅祁鸣的见识和经历,应该会知道这枚戒指出自哪里。
“这是我今天在案发现场捡到的,可能是劫走爷爷的凶手拉下的。”
傅祁鸣接过去,仔细的看了一眼,有那么一瞬间,乔安心觉得她好像在他的眼中看见了一抹震惊,但他随后的淡然,却叫她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了,你认识吗,这个戒指是出自哪里,我看这个颜色的戒指并不常见,可能是很稀有的一种材料制作而成的。
本来以为能等来傅祁鸣那不同寻常的回答,没想到他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这只是一枚很普通的戒指,具体它出自哪里谁之手,我都不太清楚。”
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乔安心感觉很意外,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在骗自己?
她探究似的看了他一眼,看他并没有别的反应,只好说:“那好吧,既然是一枚很普通的戒指,那就我先收着吧。”
说完之后她又再次把那枚戒指重新地放回到自己的包中。
她看着正在自己面前淡定的喝茶地傅祁鸣,心中闪过一丝疑虑,看来,还是自己找个机会去查一下还是比较靠谱。
“喂,欣欣,你帮我一件事儿吧,帮我找一位珠宝大师。”
挂断了电话之后,乔安心把那枚戒指又重新从包里拿了出来,突然,她在里面看见了很小的几个字母,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jonier?
这是什么意思,是个人名,还是个标签或者某个公司的简称?
她又赶紧把这个发现告诉了阮欣,要怪就怪这个戒指出现的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也许,傅祁鸣看见了里面刻着的字母。
门被推开了,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刚洗完澡,浴袍很随便的系在身上,露出了前面的大片胸肌。
乔安心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再看了,赶紧低下头,不行,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太犯罪了吧,幸好自己看习惯了,这要是叫一个年轻无知的少女看见了,岂不是一下子就沦陷了!
他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手里的戒指:“怎么,你就这么喜欢这个戒指,还没看够?”
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离自己近了不少,她被吓的一下子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他那双深不可测的双眸,妈的,这简直就是要诱拐她犯罪啊!
意识到他刚才在跟自己说话,她连忙否认到:“你瞎说什么,我就是觉得它有点儿特别,但是在你这个大哥嘴里,它就变成了一枚普通的戒指了。”
他好听带着磁性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原来你是觉得我在骗你啊。”
乔安心没有说话,一个人站了起来,跑到客厅里面去透透气。
其实她是受不了跟一个绝色美男再单独呆在一起了,要是再待下去的话,她可能会直接拿他扑倒。
但是出来之后,脑子里还满是他那张美男出浴图,当然这是她自己脑补出来的出浴图,没见过真的。
“哎哟我天,乔安心你现在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吗?你真的太没出息了!”她赶紧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想叫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全都跑到一边去。
“滴”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一下,原来是傅祁鸣的手机落在客厅里了。
她刚拿起来,就看到上面是蒋雪发过来的一条消息:阿鸣,明天晚上有空吗,陪我参加一个舞会吧。
此时乔安心脑子里出来了两个小人,一个天使一个恶魔。
天使:叫他去吧,毕竟,他喜欢的是蒋雪,你要是现在成就了他们,没准最后傅祁鸣会为了感谢你,给你一大笔钱呢!
恶魔:不行,惯的他啊,这是你老公,不是她老公,人家都怕到你头上去了!
天使:别这么说,你们只是隐婚,暂时结婚,以后还是要分开的,而且,你要是撮合了蒋雪和傅祁鸣,那薛逸就会对蒋雪死心,那样就等于也是帮了欣欣啊,一举两得!
恶魔:别听她胡说,你就应该……
乔安心直接把恶魔弹飞了:“你走开,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于是她拿着手机又重新找到了傅祁鸣,走到门那里,敲了两下门:“我进去了。”
进来之后,看到傅祁鸣正在看一本书,她把手机递给他:“你手机落在客厅了,而且,有人给你发消息,邀请你去……哎呀你自己看!”
看她那个奇奇怪怪的样子,傅祁鸣打开手机,点开了刚才的新消息,面无表情的读完了,也没有回复,然后手机就被他扔在了一边。
“哎,你……这就完了,你到底去不去啊,怎么也不回一下……”她吃惊的说。
傅祁鸣站起来,走近她:“怎么,你到底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