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一个除了家乡之外,我呆过最久的地方。
我算是一个高考取得阶段性成功者,来到了北京的一所高校,我不讨厌这个地方,我要在这里生活四年;我也不喜欢这个地方,因为她埋葬了我对外面世界的所有想象,留给我孤独与缅怀。
我来北京的时候不是很想让父母一起来,但我想他们可能和我一样对北京有向往所以也没有过于强硬。在选择到达方式的时候父母选择了火车,高铁和飞机都是火车的好几倍,这不是最快的方式,确是最适合我家javascript:庭的方式,我觉得挺好,但我是个人,我也有人的想法,以至于当别人问我怎么去北京的时候我都会说我坐的高铁。这是谎言,但说出时没有良心的谴责,只有心灵的舒畅。于是这样,我坐上了去往北京的班列。
这是一个让人讨厌的班列。
我坐的是卧铺,我和老妈是在同一房间里的,老爸在隔壁。可就是这样一个车厢,让我见到了多年不曾见到的母亲的眼泪,于是它和杨柳打上了同样的符号。为什么你要走那么远?为什么你要走那么远?为什么你要做那么远?是啊,为什么我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读大学?是啊,为什么北京这么远?
来到了北京,一切都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北京的九月很热,阳光比我的故乡灼热多了。满城都是灼热的气息,行人都是焦急的表情。当然,街上还是有面色悠闲的大爷大妈,他们好像很享受北京的空气,可我鼻之所吸皆是要命的气息。
地铁站,满是人流,这个城市对别人貌似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吸引别人的好像都是杀死我的,如果我从北京活着走出去是否能补上我灵魂中最致命的那个缺口呢?地铁上,空调呼呼的吹,送来阵阵凉风,我开始有点爱上了地铁上的味道,这里像是北京的“室外桃园“。地铁在城市中穿行,很快便来到了我所要就读的大学。外观看起来很不错,不过我早就了解过这个学校的面积很小。可是高兴和窘迫往往是配套的,我异常的内急,想要快速的找一个地方释放一下,可是学校不让进,保安只是执行者,我不想过度为难别人。于是,我踏上了坚难的寻厕之路,可是北京的厕所何其之少啊!我只有强行憋住。最后找了一家宾馆解决。
之后的几天我去了几个地方,体验都极其不爽,水贵饭贵住宿贵。
当然北京也有温暖的地方,学校的的人都挺好,东城胡同里的风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