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波出去并没有搭理何文文,自己打了一辆出租车而去。
何文文紧跑两步。
“寒波!寒波!”
出租车已经带着寒波走远了,他懒得看一眼从饭店里跑出来的何文文。
寒波坐在车里,拿出手机拨通了远在北京的柳小小的电话。
寒波说自己在美国办公司,这事不是说着骗何文文的,早在还没和叶钦黄的时候,他就在做了,只不过寒波一直没和其他人说过而已,那天不是话赶话的,他也没想着要告诉何文文,他说出来,就是想着叫何文文对他死心,不要在纠缠着他了,何文文实在不是自己的菜,这点寒波心里明镜一般。
何文文下午在公司里上班,老是走神,吴言看到了,上去问道:“文文上午的事情都办完了?”
吴言觉得这些女孩真让人操心。
文文:“嗯!你管呢?”
文文知道吴言接下来一定还会问下去,不过她知道吴言不是关心的自己。
果然,吴言问道:“柳助理她父亲的病,怎么样了,你没问问她。”
文文:“就知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吴言没听明白。
“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你们自己知道。”
文文向吴言发起来了无名火。
吴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有病啊!莫名其妙。”
吴言不在搭理何文文,去杜总办公室忙去了。
何文文心里还在愤愤不平。
“柳小小不知道那里就好死了,一个个的都跟着操心。”
何文文自己发着牢骚,心里又突然之间觉得不落忍。
“小小确实是多事之秋。”
何文文拿出手机播了柳小小的电话。
“亲!柳叔的身体怎么样啊!大家都在担心,刚刚吴言又来问我了。”
文文问道。
文文从电话里听到小小嗯嗯啊啊的,又听到脚步声,往外走去。
小小来到楼下,小声说道:“文文啊!我爸的病情很严重的,今天就要开始放化疗了,我也没见过这些,但是看着同病房里的病友,看着挺痛苦的,我都愁死了,我妈妈天天晚上在旅馆里哭,我真怕就这样下去,她自己也要垮了,我可怎么办呀!愁死我了。”
“你可要挺住,你家可就你一个孩子呢?知道吗?在怎么难受,也要吃饱喝足了,自己别趴窝。”
文文心里也可怜起小小来了,于是嘱咐着小小。
“你们家里的事怎么样了,香姐和孩子回去了吗?”
小小担心着何文文她姐姐和孩子们。
“我姐带着孩子回自己家了,还没有办离婚手续,带着孩子到处跑干什么呢?找罪受。”
文文一说到姐姐心里面就烦。
“那你最近是不能回来了。”
文文说道。
小小:“是啊!我不敢走啊!光叫我妈自己在这里咋整?”
文文:“你听说了吗?寒波要去美国开公司了,这事你知道不?”
“不知道,寒波从来没有说过,他现在的公司开的挺好的,干嘛要去国外开呢?这些大老板的心思,咱们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