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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身不由己

平阳侯府上,灯火通明,彩绸裹柱。为今晚宴请使君陈掌,平阳侯曹参也是破费功夫。

日头刚往西落,侯府就以准备妥当。仕女,仕官都着新衣。侍女,侍者并足而立,道路早已洒水,清扫两遍!

早有仆人往前打探,陈掌的马车还没到府门,曹参就带着公主迎来出来。

陈掌的马车缓缓停在府门前,属吏挑开车帘,陈掌从车上探出身子。早有奴仆双膝跪地当作台阶,陈掌被扶着从人肉台阶下来。

“陈使君,今天无事可要多喝!”曹参一拱手寒暄道。

“早知道平阳侯府有佳酿:果子酒,能喝到平阳侯府的佳酿也是我的荣幸。”陈掌也还礼回言道。

接着就是就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公主也微微向陈掌一施礼。仆人带路把三人迎到代客大厅。

陈掌走进客厅,只见酒宴早已摆下。十二银杆蜡灯分摆两边,主坐两边还有两座青铜仕奴油灯,每座七盏,把这宽大的待客大厅照的恍如白昼。

分宾主落座。

“陈使君,今日大驾光临本府,使这里蓬荜生辉,请满饮此杯。”说着袍袖一挡,一饮而尽。

陈掌见曹寿如此盛情,本就十分满意,又见他豪爽非常不知觉中已经喝了不少。

平阳公主在旁一直暗中观察,看到陈掌已经微醉,心想:时辰已到。于是对陈掌说

“陈使君,您给我带来如此好消息,再多喝一杯。”

“圣上与公主姊弟情深,臣不过一传话之人,受到如此款待,甚是感激。”陈掌说着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见场中央已立少女三人,丝竹、鼓瑟之声缓缓响起。三人皆是一身红衣,婷婷而立,轻抛长袖,随着声音缓缓起舞。陈掌看了一眼酒就“醒”了,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平阳侯曹寿轻轻叫了声

“陈使君!”

见陈掌没有反应,然后看了看公主,两人会意一笑。

一曲终了,三人将要退下。

“你们三人不要退下,在这为我们斟酒!”平阳侯略带威仪的说。

“此三人是三姊妹,世代为平阳侯府奴仆,善歌舞,为君侯所爱。今日陈使君到来,特叫出一起欣赏。”平阳公主见陈掌目不转睛的盯着三人如是说。

“哦,哦!”

陈掌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嘴里还应承着。

“卫少儿,你为大人斟酒!卫子夫为大人献上一曲:醉刘伶”

公主说到。

“诺”二人答道。

鼓瑟之声再次响起,一曲:醉刘伶,飘飘入耳。陈掌的眼睛,就没在卫少儿身上离开过。

“陈使君”。“陈使君!”

曹寿连叫两边,陈掌恍然回过头应了一声

“君侯”

陈掌也觉失态,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脸上一阵阵发热。

曹寿盯着陈掌看了一会儿,陈掌更觉不自然。这时曹寿开口说:

“此三人虽是奴仆,但歌舞俱佳,为我所爱,使君若是喜欢,本侯送一名与使君,聊表谢意。可好?”

公主也微笑着点头

陈掌懵了!半天离席一拱手,对公主和曹寿说

“受如此大礼,真是感激不尽,日后若用到小臣,定竭力相助。”

声音还不自觉,提高了一些。

“卫少儿,你下去准备一下,跟大人回去定要好生伺候!”公主道。

这正合陈掌心意,三姐妹中就数这卫少儿最为惊艳。

陈掌灯下观美人,酒意都没有了!

同时也合公主的心意,卫少儿的霍郎就像牵着卫少儿的线,她“飞”不出去。而且卫少儿长的足够惊艳,吸引陈掌这个好色之徒最合适。

一段插曲过后三人继续饮酒。这是陈掌显得的醉意蒙蒙。

公主明白,这是陈掌不是酒醉是心醉了。

“小臣不胜酒力,要向君侯公主告退了。”陈掌说道

平阳侯寒暄了几句,也不多挽留,叫属吏备车送陈掌去驿馆。

陈掌回到驿馆,酒意正酣。匆匆对属下说道:

“叫卫少儿来侍寝!”

卫少儿此时已经准备好了,临行之前公主交待:

为拉近两家关系,希望自己好好伺候。将来若有一儿半女,对霍郎,对卫家都大有好处!另一则还要把知道关于圣上的事情告诉自己,只说是知道圣上情况,好去迎合,稳定家业??!

卫少儿对此事也云里雾里想不透彻,知道前面纵然是刀山火海,危机重重也只有往前走了。这由不得她选择!

卫青正抱着霍郎听着前面正殿,传出的丝竹鼓瑟之声。

“舅父,好听。”霍郎用他稚嫩的声音对卫青说。

房间里静悄悄的,卫青也听着前殿里觥筹交错的声音,看看怀里的霍郎,心里莫名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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