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大亮,夜空才刚开始出现鱼肚白,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在外面偷听了一宿的人在听到屋里行了一夜欢爱最终“疲惫的沉沉睡去”的两人后放松了警惕。
屋内
浅眠歇息了半夜的魅起身简单梳洗了一下,淡漠的丢一句“帮我照顾好床上的人”后就径自跳上梁柱,小心翼翼的从一处隐秘而无人监看的地方出去,隐藏起所有气息的魅在暗处看了一眼隔绝她视线的房门神情淡漠的转身离去,在外面已卸下防备他们全然不知魅已离去。
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的苏夜月在魅起身到离开都未曾说过一句话,亦没有张开过眼,直至魅的身影完全消失方缓慢的睁开苦涩的双眸,看向床上长的异常好看却不曾睁开过眼的男子,良久方收回视线拿起昨夜喝了一半凉却的茶慢慢地品着,一向含水般温柔的眼内竟是不曾见的毫无焦距,思绪更是飘至昨夜的一场对话中。
“若我问你要不要也成为我的男人之一,你会答应吗?”
“之儿这么问是不是证明你开始也喜欢我了?”避重就轻的回避了之儿的“男人之一”这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字,一脸希翼的抓着魅的双肩,小心翼翼的问道。
魅仲征了小会挣脱苏夜月的禁锢,退离一步之遥,苏夜月错愕的看着脱离他双手的之儿皱了皱眉,视线落在之儿身上想要知道这又是为何?
魅后悔了,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但,还好一切还来得及补救,脸上的神情语气如出一辙的淡漠的反问道:“夜月何以见得我是喜欢你呢?”
早已打定不要爱情得她即使知道自己对夜月有好感,甚至是喜欢,那又怎样?心中的黑暗会帮她扼杀掉心里未发芽的爱。
就因为不想再爱,不想再受伤了,她才会答应寒雪和岚风当她名义上的男人,为的就是不想其他男人再接近她,转身望向床上紧闭双眸的寒雪,收回眸光落在苏夜月的身上。
见之儿一脸淡漠的反问自己苏夜月俊美的脸变得有些苍白,温柔的双眼也一瞬失了神,苦涩的说道:“原来这只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现下已晚之儿休息一下吧。”说着苏夜月步履踉跄的走至凳子上坐下掩去了痛苦的双眼。
望着苏夜月落寞的背影,魅的心因此抽痛了,不去理会这异常的疼痛转身向这屋内唯一的躺椅走去。
从暂住的院落出来魅就一直躲在暗处找寻面具男子所住的院落,正当魅不知该从何找起时看见显眼的紫愉悦的向着某处飞去,眼眸一闪运功悄悄的跟在紫身后。
行了好一段路才见紫走到一写着禁地的院落,打开一个扇门走了进去,魅这才悄悄飞向屋外方便偷窥的暗处,向里面望去,只见紫走进去后站在床外停了下来,在看见床上欢爱的两人时毫无一点惊讶,双眼含着浓浓妒意的瞪着在床上和面具男子云雨的娇弱女子。
直到紫见那面具男子高潮后走上前一脸厌恶的把那仍沉醉在激情中的女子甩出床上,不解气的狠踩上几脚后方一掌送她下黄泉,而那面具男子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待紫走过来后一把把紫拉向自己的怀里用****过后的沙哑嗓音蛊惑着紫。
“不过是一个工具,用不着这么动怒的,只要再过些时日我的武功就能练至最高境界第六层了,到时这些工具就无用了。”
闻言紫喜上眉梢,宫主的意思是练成后就不再碰他以外的人吗?若这是真的,那可真是件喜事,“那还真是要恭喜宫主。”
在屋外偷听的魅神情依旧淡漠,即使知道面具男子所练的武功是一种靠和年轻男女行房提深自身武功的邪功表情亦是不变,但这在人皮面具掉落的那刻,淡漠的神情出现了裂痕,再次看到一张与薰一般无二的脸。
面具男子伸手把紫脸上的人皮面具拿掉,慢慢地抚摸着这张让自己迷恋不已的脸,在心里深情的唤着一个人的名字,一个让魅曾为之疯狂的名字---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