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筱筱轻柔的说道:“四妹,你想教训五妹又何必亲自对五妹下手呢?”
听了慕容筱筱的话之后,慕容樱雪疑惑的问道:“三姐,你的意思是?”
慕容筱筱缓缓道:“四妹,五妹她最重情谊,如果你朝五妹最珍视的人下手如何,我想这对于五妹来说,才莫过于最痛苦的事情吧!”
听了慕容筱筱的话之后,慕容樱雪才明白。“对呀!我动不了卑贱的女人,我可以动她卑贱的包子母亲和她那个病殃子弟弟啊。”随后转身便要离开,但是慕容筱筱却及时的拉往了她。
慕容筱筱:“四妹,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具体怎么做呢?”
慕容樱雪:“三姐,这么说你有好主意了?”
慕容筱筱:“四妹,现在是冬季最冷的时候。你找机会跟连姨娘说爹想喝鱼汤。但是府中正好没有鱼了。爹希望她亲自下水抓鱼,并且不准使用灵力,如果使用了灵力,那么就说让她在水里再多呆一个时辰。
至于慕容易那个病殃子吗?就说爹为了训练他,让他去柴房砍二十五梱柴来,同样不准使用灵力,一旦使用了灵力,多加两梱柴。”
慕容樱雪听了之后,不禁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的慕容筱筱一般,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个计策的好。
云雪后妈有话说:“啧啧,这个计策简直太毒了有木有。对付女主,慕容筱筱顶天了也只是赚了两个人的怨恨值。而对付女主最亲的人则不同了,直接是赚了四个人的怨恨值。比起那些打骂丫鬟的怨恨值可高了不知道多少呢?”
慕容樱雪:“三姐,你的这个计策可真高明,四妹佩服。”
慕容筱筱轻柔的对着慕容樱雪说道:“四妹,你这句话可就说错了,再高明的计策,如果没有合格执行者的话,那么这个计策又有什么用呢?所以三姐相信,四妹你一定可以完美的完成这个计策。”
慕容樱雪听了之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房间。
慕容筱筱在慕容樱雪离开了好一会儿之后,把含烟叫了进来。
慕容筱筱缓缓道:“含烟,我们挑选几件首饰,去访问一下连姨娘。再拿一瓶固本丹给七弟去吧!”
含烟不知道为什么慕容筱筱突然间要去看望慕容易母子俩,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对于慕容筱筱的命令她只能服从。
于是含烟将东西准备好,随后离开霜雪雅露。
刚来到柳月絮雨,慕容筱筱的眼底便悄无声息的闪过一丝嫌恶。因为与霜雪雅露相比,柳月絮雨实在是破旧得不能够再破旧了。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谁愿意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呀!
含烟略带试探的问道:“小姐,你还要进去吗?”
慕容筱筱强忍着恶心道:“含烟,我们进去吧!”
含烟:“好。”
还未进门,慕容筱筱便听见了慕容樱雪那大喊大叫的声音。
慕容樱雪气愤的对着慕容易吼道:“我告诉你们,这是爹交代下来,你们今天就是不做也得给我做。
玉竹,兰絮,你们两个给我把她们母子俩拉开。”
玉竹和兰絮异口同声的说道:“是,小姐。”
说完之后,玉竹和兰絮上前企图将慕容易母子俩拉开,边拉边惺惺作态的说道:“连姨娘,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希望你不要怪罪于我们呀!”
连姨娘原名连依,原本大夫人顾若铃的洗脚丫鬟,因为有几分姿色才被慕容战看上,又因为怀上了慕容紫英,所以才成为慕容府的一个姨娘。
但是她生的女儿慕容紫英是一个废材,而儿子慕容易天生一个风一吹便会倒的病殃子,注定活不过三十岁的另类型废材。
况且大夫人一直视连氏母子三人为眼中钉,肉中刺。由此可以想像到连氏母子三人这些年来的生活。
玉竹和兰絮将连依与慕容易母子俩强行分开。
连依跪在地上哀求慕容樱雪道:“四小姐,我求求你饶了易儿吧!易儿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不让易儿使用灵力,我怕二十五梱柴还没有砍完,易儿已经不在了呀!如果四小姐你要发泄的话,就朝着我这把老骨头发泄吧!”
慕容樱雪听了连依的话之后,没有动一丝一毫地恻隐之心,反而直接一脚便对着连依踹了上去。边踹边骂道:“你给我滚开。”
而慕容易看到这一幕,恨恨的看着慕容樱雪,这个他本应该称呼于四姐的人。但是同时他又更恨他自己,痛恨他自己的渺小,痛恨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能够保护好母亲和姐姐。
慕容易痛骂道:“你个老妖婆,有本事对着我动手啊,对着我娘动手算什么好汉。”
而慕容樱雪听了慕容易的话之后,直接气愤的一脚将连氏踹开,随后又来了慕容易身边。
直接揪住慕容易的衣领,略带微威胁的说道:“小杂种,你刚刚叫我什么,有本事你在给我叫一遍。”
慕容易不服输的道:“再叫一遍又怎么样?老妖婆,老妖婆,你个丑陋至极的老妖婆,怎么了?你自己长得丑还不让别人说了吗?”
慕容樱雪听了之后,气得咬牙切齿。
随后一巴掌将要落了下来之时,慕容筱筱走了进来,缓缓说道:“什么时候这柳月絮雨也有如此热闹了的时候了。真是令我感到惊喜啊。”
说完之后,慕容筱筱给了慕容樱雪一个喑示。慕容樱雪放下了慕容易,装作气愤的说道:“哼,算你今天走运。”
随后慕容樱雪走到了慕容筱筱的旁边,虽然她不了解慕容筱筱,但她知道慕容筱筱绝对会比她做得更狠。
连依一看到慕容筱筱,以为她是来拯救她们母子俩个人的。却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慕容筱筱计划的,而也是慕容筱筱亲手把她送到了死神的手中。
这个可怜的女人,正在乞求慕容筱筱救救自己儿子和她自己呢?但是很显然,一切都是途劳无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