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灵非常喜欢这首歌曲,还把它设定为手机铃声,曾经无数次的听着这首歌曲入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里酸涩无比,赶快关了手机。
自己孤零零的住在这山坡上,不如下村子里面走走,等会天擦黑还有一群老娘们在跳广场舞,走走去。
段灵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两晌菜地上的果实在晃着眼球,红彤彤的大番茄仿佛在嘲笑着段灵。
段灵一拍脑袋,怎么忘了罗云姐这件大事呢?一想到罗云姐,段灵又兴奋了起来。要是能让她给自己唱他一天一夜的山歌,那才是人生昵。
去到杂物间取了两只大竹箩筐,动作麻利的采摘了满满两筐红番茄,用一根金黄色的大竹竿中间穿起,再用麻绳捆个结实,挑着下了山。
一路走着,这时正是晚饭时间,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在做晚饭。几只土狗在路上穿梭几乎没有什么人,段灵挑着的担子一头就是一百多斤,两头合起来就是连村里力气最大的黑铁头也只能勉强挑起。
本家胖女人五婶看见段灵从自家门前经过,挑着一大挑番茄,惊得大张着嘴。
而段灵却轻松自如的在路上走着,象牛牯一样的壮小伙,心里得意着呢。
走在路上满脑子的想到那天在河边,罗云轻轻踩水的玉足,几乎完美的玉体。不对不对自己该想的是阿花,这个时候是应该挥剑斩断情丝。
一路走虽然是负重而行,段灵运起导气之法呼气吸气,还是能应付的头脑里还能想想阿花,满心的甜蜜,嘴里喃喃自语老爹你儿子这一生不会白活的。
刚刚到了门口,罗云家的两扇铁大门虚掩着,正要推门而入,突然门一开,冲出来一个年轻男子,绕开段灵飞奔而去。接着一根擀面杖飞了出来,正砸在段灵挺拔的胸口上。
段灵‘哎哟!’一声看着后面追出来的女子说:“罗云姐,我可没有得罪你啊!”说完后退了一步。
“啊!是段灵弟弟啊,我还以为是杨明那小混混,还想占老娘便宜呢。”说完又拉着段灵进了院子:“给伤着哪里?怎么还挑着快放下,快放下来。”
段灵把挑子放下来摆在电动三轮车旁,然后在屋檐下的桌子旁坐下:“没有事只是胸口被打了一下。”段灵觉得有些痛,解开衬衫扣子胸口红了一片,没事咱皮糙肉厚的,抗击打能力强着呢。
罗云见段灵的胸口受了伤,差点眼泪都掉了下来,用小手在段灵胸口摸了摸:“疼吗?给伤着骨头?要不要到卫生所看看去。”
“不用,不用了!没事。”段灵满不在乎的说。
拿了个小椅子离段灵远远的,台坎子上一座,在高处看着下方的段灵。两人都不说话,沉默了一会,段灵顿觉十分尴尬,脸上烧得慌,无话找话说:“罗姐刚才是怎么回事?”
原来罗云在镇子卖完菜回来,又去修理电动三轮车。路遇村里的小混混杨明,杨明却是十分热情帮忙推车送到修理铺,修好后又和罗云一起把车子骑了回来,罗云为了感谢杨明去泡茶,谁知那小子心术不正就想搂抱她,于是就发生了刚才那幕,不想误中副车打到了段灵。
段灵想自己和小混混也没什么两样,开口道:“我帮你去教训那小子。”站起来就走。
“不用了,毕竟今天人家帮了很大的忙,更何况他也没有得逞是不。段灵弟弟吃了晚饭再走!”
段灵可呆不住“我吃过了。”罗云追了出来:“你那番茄怎么卖?”
“罗姐你看着办就行了!”
段灵出了罗云家一路走一边想,杨明那小子从小就不学好,有机会一定要教训他。这小子小时候偷鸡摸狗,坏事做尽读了两年的书,就再也没有上学了,父母也不管。
段灵还曾经和他干过架,那时的自己没有他力气大,长大后段灵又高又壮,而杨明却是二虎头个子中等身材。
现在的段灵对其及其不屑,手到擒来。这几年听说他跟着下河村的几个混混玩,一帮小年轻都是镇子上凸老大的小弟。
村里人大都不愿意招惹他们,这些小年轻打起架来下得了狠手,柴刀,钢管,西瓜刀什么都用。
狠人杨四哥有一次在野外,孤身一人,被七八个小混混追的逃回了村子,身上还被砍了两刀,后来虽然找回了场子也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正想着前面走过来三个年轻人,杨明就在其中挡住段灵的去路。当中那人是下河村的者文军,又黑又壮死横死横的,同龄人没有不怕的,杨明等视其马首是瞻。最近听说在上河村承包了一个沙场,专门卖河沙,赚了不少钱一班小混混跟着混吃混喝。
三个小混混嚣张无比,看着段灵眼神不善,段灵笑着道:“者文军同学是来我们村找我玩吗?”心里门儿清,来者不善。
“找你讨个说法。”者文军用凶狠的目光盯着段灵“你小子在省城混了两年出息了,变得不一样了,连我的头上都敢拔毛?”
原来者文军和一个小弟开着农用小货车送沙子回来,路过黑木村把车停在路口,就进村来找李湘云玩儿。
却看见李湘云受了伤,头上肿起一个大包,李湘云哭哭啼啼的说是段灵打的。于是大怒领着小弟就来报仇,路遇杨明合为一处,气势汹汹的三人就把段灵堵在路上。
杨明用他那尖锐的公鸭嗓子叫嚣着:“段灵你不知道李湘云妹子是者哥照着的吗?她跟我说了,你竟敢偷袭暗算伤了她,卑鄙无耻把我们男人脸都丢尽了。”
段灵大怒,整的自己好像连个女人也打不过,还要用偷袭的手段。
“赶快向者哥磕头认错,再让湘云妹子痛打一顿,一个村的看她能不能原谅你。”“休想!我段灵跪天跪地跪父母,岂跪你等小人。”
“哟!还挺横的。”者文军台腿就是一脚向段灵的肚子上招呼过来。段灵早就有了防备没有躲闪,也没有退让碰上这种混子,任何软弱的行为都会让他们变本加利,只有一战才是最好的选择。
段灵右手成拳头迎着对方踢出的一脚挥去,正打在者文军的小腿上,对方吃痛后退了几步。没有想到段灵的力气这么大,痛得不行小腿骨都可能有事了。
还好者文军从小练过功夫,忍得住有点底子“小子你就是欠收拾”。以极快的速度挥拳又向段灵打去,段灵不会拳脚功夫只是凭着一股莽力,与对方打斗。
身上被打了几拳,特别头上着了几拳脑子有点懵,激发了血性不管不顾,拼着挨上几拳卯着劲儿一脚就把者文军踹出很远,在地上滚了几滚痛得大叫。
两个小弟见老大被打,一人找了根木棒向段灵冲来,一人拾了半截砖头砸向段灵。
那半截砖头正砸在段灵胸口处,是罗云的擀面杖打过的地方,气血翻涌,伤上加伤痛得龇牙咧嘴。这时一根木棒向着段灵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段灵来不及躲避连忙台起右手挡了一下,嘭!的一声木棒断成两截,那扔砖头的杨明惊得目瞪口呆。
看看手臂无事,又一脚把那小弟踹了出去,那小子在地上哀嚎着。右手被大巫师封存的灵能似有所松动,有一丝进入了体内,在奇经八脉游走段灵被刺激得热血沸腾,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