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昨天的事件后,我和林月的关系好像在不经意间有了些许改变!不知是好还是坏?
因为昨晚林姨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所以当晚我多吃了几碗饭以此来报复。
中午,我依旧沉睡在梦中。
‘碰-碰-碰碰碰……’一阵连续的敲门声将我吵起,谁啊?搅人春梦!我翻身不理,敲门声依旧。
“展凡,展凡。”是林月,我只好起床开门了。
“来了”。
“怎么了?”我迷糊着打开房门。
“你还在睡觉啊,这都几点了?”林月的语气有那么一丝的嫌弃。
“哦,我昨晚玩了会游戏,睡的有点晚。你这是怎么了?”我扭着有些酸痛的脖子问道。
“我家客厅吊灯好像坏,你能修吗?上次我看你这工具挺全的。”林月说明来意但语气却有些将信将疑。
“吊灯坏了啊?换个灯泡不就行了吗。”虽说我还在迷茫之间,但对于灯泡这种小事也是手拿把抓的。
“我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灯泡,怎么换?再说我也够不着啊。所以就找你帮忙了。”林月再一次的说明缘由。
“好,那等我洗个脸刷刷牙。马上就去。”
“那你快点,我先上去等你了。”
“快点啊。”
“好的,马上”。
当我忍着肚子咕噜噜声提着我那工具齐全却又没有使用过几次的工具箱来到林月门前时,门并没有锁着,是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象征性的敲了2下门,以此来显示出我的礼貌。也借此来引起她的注意。
确切的说这是我第一次走进林月的房间,上次仅仅是在门外,这是不大的一套一室一厅一厨卫格局,没有阳台。但小小的房间却显得很是温馨,散发清香,不多的家私物品简洁而又整齐。
都说女人的房间比男人的房间整洁,以前我是不信的。但现在我不得不信,想着我那时不时有些杂乱而又迷茫着烟酒气的房间,我便打消了对比的念头。环目四顾,卧室是我所不能进的,此时竟有进去参观一下的想法。
“呐,就是这个灯。”林月指着客厅顶中间的圆盘吊灯说着。
我打量了下那个吊灯,放下手中的工具箱:“开关在哪里?”。
“这个”
我试了几下,吊灯确实是不亮的。看着足有2多高的吊灯,我伸直了胳膊,踮起了双脚,还是差那么一丝丝。
“拿个凳子过来。”我打算借着凳子的延伸,修理它。
“你小心点啊”林月递过来一张塑料凳子,我单脚试了试硬度,还行。
当我双腿站到凳子的时候,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我恐高!
站在凳子上,双手扶着吊灯盖,无处依靠。我的心在翻腾,我脑袋在眩晕,我的双腿即将颤抖。突然间,一双手扶住了我腰身,翻腾心在那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此时,林月的这一双手给我的安全感是那么的稳若磐石。
“螺丝刀递给我”。
“不是那个,十字的”
“这个”
“对,就它”
“老虎钳”
“胶带”
“接着”
“灯罩”
“去开下开关试试”
“亮了,亮了”
“好了”
我庆幸!还好没出丑,顺利的在林月的协助下修理好吊灯,跳下了凳子。不知道是因为的腿颤抖了,还是我的声音颤抖了。总之林月好像发现了我有点恐高。
“展凡,你是不是恐高啊!”
“额,一点点吧”我不好意思的敷衍着收拾工具。
不争气的肚子居然在这个有些小尴尬的场景下咕噜噜的响起,声音还是那么的响亮。我十分确定林月听到了。因为我看见了林月上扬的眉,强忍着的嘴唇!笑吧,不就是肚子饿叫了嘛。内心说是不在乎,但在自己又好感的人面前出现这样的情形,尴尬也是在所难免。
“你饿了呀”林月说了一句,转身进了厨房。
正当我考虑是不是趁机离开的时候,林月一手拿着包面包,一手拿着盒牛奶走来。
“我这就只有面包牛奶,你先对付下,要不中午我请你吃饭!”当时的我不知道林月是真心实意还是虚假客套。
我就当是客套了,因为当时以我们的关系来说,还没有熟络到那种修个灯泡请你吃顿饭的地步。
“谢谢了,牛奶面包就行了,吃饭太浪费了”,我从林月手里接过面包牛奶。
“没什么事了吧,那我就回去了”,拎着工具箱和牛奶的我开口说道。
“没事了,谢谢喽”林月道了声谢。
很平常的一次邻里间帮忙,我帮忙你道谢!回到家中,看着面包牛奶,也并不知道怎么处理它们!因为这两种食物是排在我最厌烦食物的前三,我不喜欢面包牛奶。但对于是林月给的面包牛奶,我觉得尝试下或许它们的味道改变了呢?
半小时后,我期待的改变并未如我所想的出现。我蹲在卫生间里上吐下泻好几趟了。人更加的难受了,扶着墙壁虚弱的窝在沙发里我在内心批评自己,为什么要吃下去,尝一下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全部吃下去呢?
......
假期的最后一天,我便在卫生间,LOL之间来回徘徊中过去。
‘包子,煎包,三丝米粉,胡辣汤’在来回徘徊中我竟然想着这些。想到不如行动,强忍着腹痛来到小区门口小食店,补偿下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
那一天我在日记中记录到,一个人的胃并不会因为你所喜欢的人而改变!即便是这样,我也并不打算让林月知道,她第一次的面包牛奶给我带来伤害!或许未来的某一天,我能改变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