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吗?人类!?”
双目一瞪,傲悔猛的冲出,身上还携着无尽的寒意。
“这样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抬手抵住傲悔的头额,冷寒霜的双眸淡漠,直接一拳砸在了傲悔的头上。
轰——
伴随着一声轰鸣,傲悔直直的跌落到了地面上,砸出了一个百米巨坑,就连被金花领那被被强化过的地面都无法在冷寒霜那道攻击下保持完整。
抬手看着被冰封的手掌,冷寒霜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
轻轻一震,冰封手掌的冰层直接化为碎片溅射出去,他,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好弱呀,傲悔,你经历了什么?”
“人类!!!我一定会杀死你们!!!你们这些时代的淘汰者!!!!!!”
带着无边寒气,傲悔再次从地面上直直的射了上来。
“简直......有失仪礼!”
望着那张扭曲的狼脸,冷寒霜左手中出现了条铁索,直接狠狠的向着傲悔甩了过去。
如此傲悔,只是野兽罢了,根本就不在是曾经那个与他相差无几的兽族王者。
锵——
一声震颤天地的金铁交击声响起,傲悔再次跌落而下。
嗜血重新化为手链,冷寒霜回身就欲离去。
如此傲悔,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只要张利平推过来,恐怕就他一人也能击杀傲悔。
只是,会付出不小的代价,但却会有利于他的成长。
“人类!你在蔑视我吗!?”
双眼充血,傲悔昂首死死的盯着天空上的冷寒霜。
那个人类,在蔑视他。
寒气如潮一般爆散而出,金花城在一瞬间就化为了一种冰城。
回首扫了一眼,冷寒霜并未回答,再次回首时,已经朝南方飞去。
突的,冷寒霜手中折扇化为了一柄长刀,随后,他直接回身向后斩去。
无尽的冰霜从他身旁散开向他身后方射去,但却没有任何寒气扑到他的身上。
双眸闪过一丝无奈,越来越弱了,傲悔,在怀疑他自己呀。
“就算你用生命能量,不能确立心标的你,已经失去成为顶级强者的资格了”
长刀平举,寒气自动避开冷寒霜的身形,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太弱了,弱到已经快要无法触碰到他了,心标,在动摇。
寒气遮蔽天空,但是傲悔的双目却没有一丝喜色。
狼嘴微闭,傲悔死死的仰视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身影。
他,又败了,再一次,被击败了.......
狼目一黯,傲悔的神色有些灰败的低下了狼头。
看来,是真的,不行了呀。
长刀自此化为折扇,他淡漠的眼神有些意外。
随着它的低头,傲悔彻底的失去了与他对立的资格。
有些想要知道北地到底发生什么了,冷寒霜有些好奇的望着更北的方向。
再次扫了一眼立于百米巨坑中的傲悔,他再无一丝犹豫的直接飞掠离开了金花城。
接下来,就是要将它当作粮食喂入张利的嘴中。
“五号!快,调整局势,拖慢他们的进程”
“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局势已经无法掌控了!他们在恐惧着北方!”
就在冷寒霜与傲悔再遇时,张利率部已经彻底陷入了艰难的鏖战中。
金花领信徒的南迁速度更快了,他们根本就再无一丝休息的机会。
就在冷寒霜离去的一个小时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停止过战斗,后方不断进入战场的信徒部队再没有给他们一丝休息的机会。
“后面还有多少人?”
“大概八万左右,还有,我们人手不够了!”
“什么?”
“我们,只有八百人了!”
死死的盯着棋盘,五号那阴霾的面容满是凝重。
战场上,现在还余十一万敌军,而后方还有八万战士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接近着战场。
而他们,每死一个,就少一个,再无任何增援。
“灾厄先生怎么说?”
三号回首望着吴文书,随后又扫了一眼天空中缓缓盘旋的灾厄。
“除非是我们战到最后一百人,否则他是不会出手的”
“四号!你在做什么?”
“魔力空了,我需要普通的箭矢补充”
手中持着一柄无弦长弓,身体完全笼罩在一身白色披风的男子平淡的回了一声,没有一丝紧张感,就算他现在看似没有一丝作战能力。
“他们根本就不会射箭的,四号,你自己想办法吧”
五号摆弄着棋盘上的白棋,回首扫了一眼五号,信徒部队根本就不会射箭,他们的指挥者,还活着。
张利的破阵根本就没有能够击杀对方的指挥官,而且还由于现在这恐怖的敌军数量,已经彻底与他们失去了联系。
“三号,去给四号弄箭矢”
“额,你让我上哪去弄?”
三号的蛮横的面庞微微一抽,现在要让他去哪弄箭矢。
“副队长的意思,让你去敌人手中抢”
六号一撩长发,随手用手中的短刀将身前的敌人斩成了两半,回首带着一丝媚笑的望着三号,那丰硕的双峰随着她的轻笑微微颤抖。
看着那张充满魅力的面容,三号面色有些尴尬,抬手挠了挠脸角。
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上,有着一张如血液一般鲜红的双唇,微翘的隆鼻,一双凤眼更是媚若自生,三号完全无法应付她的存在。
“就是这个意思,六号,你也别作弄三号了”
皱眉扫过就六号那张媚若天生的脸,吴文书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她因为什么才会成为奴隶的,难道她已经忘了么。
“明白了!我这就去!”
三号听到吴文书的解释之后直接随意找了一个方向撞出了圆形战阵,现在,已经彻底的没了方向感,他只要找到身负箭矢的战士,并将箭矢带回来就行了。
“好了,六号,你也小心一些,别再被围在军中了,三号不会总是第一时间看到的”
“他会的,他会一直看着我的,副队长”
媚眼如丝,六号扫了一眼吴文书,回身继续用手中双刃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微微摆首,吴文书不太理解那两人的感情。
一个满脑子肌肉于战斗的男人,一个媚若天成的女人,两人居然因为一次普通的援护有了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