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里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她如约而至,她变了。
圆月变为了半轮残月。
伪善,可笑,可悲,可怜。
我用锁链将自己锁起来。
身躯在泥土里翻滚着,
将头颅压低在泥水里祈祷。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看着自己的头颅在尘埃里崩坏,
如果把尖椎插入自己的肋骨,
即使是虚伪可笑的虚幻。
总以为死亡之后就是做了了断。
如果抛去漆黑坚硬的甲壳,
不断的蜕变,羽化。
每一个都是自己,
每一个都不是我的部分。
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我。
一个在大笑,另一个已经癫狂了,
他们在寂静的黑夜里放声的哭泣,
在空无一人的牢笼里发狂。
压低的头颅,我的浑身都在战栗。
就连曙光都无法令人温暖,
从寒冷的黑夜里的等待究竟是为了什么?
兴奋的让人发狂,啊?爱情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谁管那么多啊!
我不过是个木头人而已啊,
我的手臂,我的每一根筋腱,每一丝骨髓。
蔓延至每个指尖都是虚假的谎言。
命运啊,这就是命运吧。
难不成我要就像别人所说的那样,
躺在棺材里和蛆虫玩耍?
不要,才不要啊。
红色的线?命运的邂逅?
那种虚假的支柱有什么用?
做不到的家伙在冒充什么大尾巴狼啊。
如果能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的话,
真希望是玫瑰色的啊。
把这颗心脏捏碎成鲜花的话,
会变得漂亮吗?就好像花瓣一样。
把自己钉死在十字架上,
死前的眼帘里,
是另一个自己的手里紧握的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