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最后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吴依,最终在吴依的嘴角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我爱你,真的爱你”。然后强行压下了身体的欲望,将吴依抱到了床上。就这么坐在旁边看了她整整一夜。“唔..嘶..头好痛啊”。睡了一夜,吴依缓缓睁开双眼,皱着眉头晃了晃头,又疼又晕。酒就是酒,再好喝那也是酒啊,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懊悔的拍了拍额头。再次睁眼,便发现上帝正坐在床边,笑着看着她,带了一丝紧张。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会在这里坐了一夜吧?难道说我喝完酒之后,又开始折腾人了?”吴依想起自己当初在幽界的破坏力,遮住了眼睛。往事不堪回首,以后要是再喝酒,她就不姓吴。第n次立好flag后,淡定的看着眼前的上帝,瞬间破功。“对不起,我错了,下次绝对不喝酒了,我本来以为这个酒没有那么容易醉的,所以才多喝了一点,保证没有下次了”。上帝看着眼前乖巧的吴依,虽然声音软糯,但是却拯救不了自己心中的失落。于是他牵强的笑了笑。
“好,没有下次了,你不用和我说抱歉的”。有些记忆,若是只有一个人记得,那就不是甜蜜,而是负担了。可是看着眼前的吴依,他不敢说,因为他无法承担后果,他无法承受失去吴依的痛苦。只要人还在身边,他便会觉得还有希望,卑微也好,低贱也罢,活了这么久,这是他唯一一次想要抛开一切,只为了自己而做的决定。说完便转过身向外走去“你昨晚喝了那么多,现在肯定头痛头晕,你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去给你做点醒酒汤”。
“我要喝酸甜的”。吴依对向外走去的上帝大声喊道。待上帝的身影消失后,吴依躺回到床上,良久之后狠狠的锤了一下床。有些事情,她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记得了,她只是选择不记得。毕竟若是一点酒精便可以让她理智全无,那她也就不会活到现在了。她不希望有任何超出自己掌控的事情发生,这一点,倒是和大哥一样。只是大哥是因为欲望,而她则是因为害怕。
曾经的背叛历历在目,她无法敞开心扉去相信任何人,去接受任何感情,她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便只有二哥。那个为了她数次献出生命的人。没有人比他更重要,在复活他之前,她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既然如此,那边不如趁现在,将一切遏制在最初的时候。喜欢他吗?自然是喜欢的,但若是他有威胁,她仍然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冷血也好,残忍也罢,宁愿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
吴依重新闭上了双眼,静静的躺在床上,回复自己的力量,她耽搁的时间太长了,是时候离开了,感情,是没有必要的东西,只会让人软弱。上帝准备着醒酒汤,突然停住了所有动作,最终做了一个决定,哪怕是粉身碎骨,他也绝不放手。
“醒酒汤煮好了,你尝一下喜不喜欢,酸甜的,我可是试验了好多次的”。上帝端着醒酒汤,叫醒了躺在床上暗自疗伤的吴依。吴依睁开眼睛,闻了闻上帝手中的汤,纠结了一下,还是坐了起来,接过碗。看了看汤,又看了看他“没给我下毒吧?毒药对我可没有什么作用”。吴依本来只是一句玩笑,但是对面的上帝却明显慌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冷静了下来“怎么可能下毒,给你下毒倒不如给我自己下毒,快喝吧,凉了的话口感不好可别说我的厨艺有问题”。
吴依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低头将碗中的汤喝了下去,上帝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有亏欠,有懊悔,最终化为了势在必得。吴依放下碗,回味了一下“你这汤的味道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多了一丝别的味道,我不记得我当时这么教过...你啊”。话未说完,吴依便直接晕倒在了床上。上帝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吴依,自言自语道“其实,我没有下毒,怪只怪你自己对我没有那么重的戒心,你让我知道了你对于酒精的接受程度非常低,你还让我知道了虽然你对所有的药物都免疫,但是一旦加入了你的眼泪,你就如同普通人一样,无法抵抗”。
上帝看着吴依,将汤碗拿起放到了远处的桌子上。而后缓缓地脱去了身上的外衣,他本可以一个念头便可以褪去全部衣物,但是他没有,他享受这样的过程,曾经那么高不可攀的存在,可望而不可及的人,此时静静地躺在那里。这种感觉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无法抵挡。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在地上,上帝边走边脱,待走至床前,身上只余最后一件衣服,精壮的身体在光线下若隐若现,线条流畅。上帝轻轻俯身,半趴在吴依的身上,伸出手缓缓地描摹着她的五官,痴迷的欣赏着,膜拜着。摩擦了良久,终是伸出手,想要褪去吴依身上的衣服。
就在此时,吴依忽然睁开了眼,眸色赤红。上帝被吴依吓得不敢动弹,张口便要解释。未等开口,吴依便翻身将上帝压在了身下,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呼吸急促,语气轻佻。“看不出来,原来你的身材这么好。”说着,吴依的手指在上帝的身上轻轻滑动,听着上帝逐渐粗重的喘息,轻声一笑。在胸膛轻轻地摩擦着,画着圆圈。
上帝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眼眶发热,紧紧地盯着身上的人,想要重新占据主导地位,可是吴依却死死的压着上帝,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身上,吴依看着身下上帝生气的样子,笑了笑,手指继续下滑。原本有些气恼的上帝顿时绷直了身子。吴依似是没有看到上帝的反应一般,手仍然向下划着,在上帝的腹肌上面轻轻摩挲,直直的看着上帝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