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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楹儿眼见着心柔要被拉走了,心里着急,掀开帘子就要出去,却被二柱挡了下来,楹儿斜着眼睛瞪向二柱,但见男人低着头,并不看她,但横在她胸前的手没有丝毫的让步。

士兵见离得差不多了,一个使劲便将心柔掼在了地上,接着,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心柔害怕极了,拼命地捶打着男人的胸口,拳头砸在男人身穿的黑色铠甲上,传来真真钝痛。心柔却想毫无知觉一般拼命的打着,嘴里不断地叫骂着。

男人斜着嘴,嘿嘿一笑,一手将心柔的双手制住,压在她头顶,一手撕开心柔的前襟,当大红色的肚兜映衬着呼之欲出的柔软露出时,男人明显感觉到了胯下的挺傲,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迫不及待。

“混蛋!放开我!混蛋!畜生!禽兽!放开我!放开!”

男人双腿压制着心柔踢弹得双腿,解着衣衫的手更加的狂乱起来。眼看着身上的衣物即将被褪尽时,心柔感到了一股绝望,泪水顺着脸颊狂肆地流着,嘶哑的声音飘荡在空旷的草原上,撕心裂肺。

而马车旁,名叫梁子的士兵皱着眉,横亘着长矛与“老人”和马车对峙,只是矛盾纠结的心思全写在脸上。

“老人”握紧了手,一枚黑色的铁片紧紧地捏在手里,凸凹的骨骼,被捏的嘎吱作响,要不是害怕暴露身份,他此刻早已将那禽兽不如的士兵碎尸万段了。

听着远处的叫声越来越小,“老人”身子一凛,手里的暗器就要射出时,不期然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梁子瞬间惨白了脸,看着面前那个如神祗般高大威挺得男人,扔下手中的长矛,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君籽琪皱着眉,听到了远处一声声犹在抗拒的呐喊叫骂声,再看了看停在一旁的马车,顿时,一张脸黑到了底。

“麟瑞,去将那姑娘救出来。”简单的嘱咐之后,众人便看到君籽琪身后的一人,骑马飞奔了出去。

眯眼紧紧地盯着地上的一众人,最后,视线在“老人”的手上停了下来,君籽琪眼中闪过一抹暗光,抬起狭长的眼睛看向“老人”。

“你们是谁?为何在此?”君籽琪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地上跪着的士兵哆嗦了一下。

“老人”也晃动着身子跪了下来去,将之前的说辞又说了一番。

“朋友?”君籽琪显然不信。

但,就在此时,麟瑞已抱了心柔策马赶了过来,脸上是无尽的恐慌,到的君籽琪跟前,先将那还未褪尽衣衫的士兵扔到了地上,接着,脸色复杂的看着君籽琪。

“怎么了?”君籽琪皱眉,麟瑞跟他出生入死,何时有过这种害怕的表情。

翻身下马,待看清他怀中的人时,君籽琪怔住了,紧接着像是被什么抓紧了胸口,疼的他浑身一哆嗦,大步上前,颤抖着手将心柔脸上的碎发拨到一边,露出整张苍白红肿的小脸。空洞的眼半垂着,只有不断坠落的泪水昭示着人还活着。

破碎的衣衫盖住了心柔的身子,只是抵挡不了寒风,蜷缩的身子瑟瑟的发着抖。

楹儿冲开了二柱的阻拦,踉跄着奔到心柔跟前,把着心柔的腿大哭了起来,嘶哑的“啊啊”声听在心柔耳中却是那样的悦耳,泪落得更多了。

君籽琪忽的回过神来,脱下盔帽扔在地上,颤抖的手解开铠甲,退下外衫,慌张的将心柔紧紧地裹住,从麟瑞怀里将心柔一把夺了过来,顾不得收拾扔在地上盔甲,将心柔小心的抱上马。

回头,对着麟瑞冰冷的说:“杀了!”

一勒马缰,奔驰而去。

麟瑞回身,冰冷的眸子里全是杀气,他见过那个女孩,当日在城楼上送将军出征时的身影似乎还在眼前。

再回头,看到那个衣衫不整的士兵,麟瑞眯起眼睛,铿的一声抽出佩刀,朝他走进。

士兵吓坏了,连连磕头求饶:“将军,将军饶命啊,我没有碰她,真的,我还没有碰她……将军你相信……”

滚落的头颅,嘴还在一张一合,但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喷薄而出的热血将一片雪地融化,冒着丝丝的热气。

梁子吓坏了,一下子瘫软在地,连求饶都忘了,直到麟瑞的刀刺穿了他的身子,也没回过神来,就这样结束了生命。

麟瑞将刀放回刀鞘,转身就要上马,他得赶回去看看将军。

然,还不等他的另一只脚跨过马鞍,盔甲的一角便被一双小手给拉住了,回头,看到一个一脸焦急的小女孩,麟瑞微微挥手扫开楹儿的手,却又被拉上,楹儿焦急的指指远处,再指指自己。

麟瑞看得不甚明白,摇了摇头,勒过马头就要往回走。

楹儿后退几步张开双手挡住了麟瑞的去路,麟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楹儿拿出面人儿,指指远处心柔消失的方向,再指指自己,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军爷,这位是那姑娘的妹妹……她们是一起到此地寻朋友的。”

身后“老人”开口解释,麟瑞默不作声的看了楹儿一会,双脚一夹马肚,马儿朝着前面狂奔起来。就在楹儿惊慌的时候,麟瑞却一把抓起她的衣襟放到马后,朝着军营而去。

“老人”看着身边的一片狼籍,微微皱眉。

“谙羽,咱们得回去复命了。”

二柱点了点头,两人驾着车离开了。

等到麟瑞和楹儿回到军营时,君籽琪早已将心柔抱进了营帐,轻轻的将心柔放到床上,擦着她脸上的泪水。

抿紧的唇昭示着他此时的怒气。

当粗糙的手指碰触心柔的面颊时,心柔浑身都瑟缩了一下,君籽琪皱眉,到水盆前去了毛巾,垫在手上,这才为心柔擦干了泪水。

“心柔……”

耳边,温柔的呼唤轻轻唤醒了心柔的意识,可待看清是一个男人时,心柔紧绷的神经再次崩溃了,猛烈地挥舞着手,朝着君籽琪拳打脚踢,嘴里惊恐的大叫着:“禽兽!滚开!滚开!”

君籽琪一惊,坚实有力的双臂将心柔固在怀中,害怕他不小心伤了自己。

“柔儿,醒醒,是我,你没事了,没事了……”

大手在心柔背上轻轻的拍着安抚着心柔的情绪,慢慢的心柔平复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是你吗?”被君籽琪固定在怀中,尖尖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心柔颤抖的声音带着十万分的不确定。

“是我,是我,你看。”

君籽琪将心柔从怀里吐了出来,对上自己的脸,常年习武而变得粗糙的手将心柔柔软蓬乱的发丝别到耳后,雪水因着帐内的暖气不多时便融化了,顺着心柔的发尖滴落了下来,将君籽琪外衫****了。

“君籽琪……”确认了眼前的人,心柔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心里的害怕是那样的强烈,那种无力感彻底的渗入她的灵魂深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别人折磨却推不开……

“我,我推不开……他抓住我的手,挣,挣不开……我大声的喊,他,他就打我……我,我……我害怕……”

心柔像是找到了依靠,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抽噎着朝君籽琪哭诉,时而因喘息接不上话。

君籽琪心疼的看着心柔的样子,心里滔天的怒火恨不得将那个士兵碎尸万段,猛地起身就要朝外走,他要亲手宰了那个小子!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救救我……”心柔慌张的从背后扯着君籽琪的衣角,双手攀附在他的胳膊上,急切的像个孩子。

君籽琪急忙回身,重新将心柔搂进怀里,细声安抚着,直到心柔的哭声渐渐小了。

“将军。”门外,麟瑞听着帐内的动静小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在门外禀报。

“说。”

麟瑞顿了一下,君籽琪冷酷的声音像是掺了寒冰,让这十月寒雪天更加冷了起来。

“那两名士兵已经处死了,姑娘……身上没有受到伤害。”

有些尴尬,但麟瑞觉得这是十分有必要禀报的。

帐内沉默了一下,接着传出了君籽琪依旧冰冷的声音:“让人打点热水,柔儿要沐浴。滚吧。”

“是。”

待麟瑞下去了,君籽琪依旧轻轻地拥着心柔,在她耳边轻声的问:“柔儿,睡一下,一会起来洗个澡。”

“洗澡?”心柔先是有些迷茫,接着睁大了双眼,拉着君籽琪的衣袖急切的说:“不,不脏,我不脏。”

看着心柔裹紧了衣衫,使劲的摇着头,泪水再次瞬间布满了脸,君籽琪又是一阵心疼:“不脏,柔儿不脏,恩?可是,得洗个澡舒缓一下,你坐了好久的马车,一定累了,不是吗?洗个澡,再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恩?”

心柔委屈的撇着嘴,拉着君籽琪仅剩中衣的肩头,担忧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我被那个人碰过了,我很脏对不对?”

君籽琪顿时有些挫败,他本就不是一个温柔耐心的人,此时见心柔如此,一股烦躁由心底升起:“本王说了,你不脏!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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