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腊的“名声”整个张家湾是个人都知道，除了自己家不顾其他家都顾，可不是谁都知道张腊儿子张杰的”绝情“。
老窑工敲了敲长子的脑袋：“长长心吧！张杰主动示好送上自己有隔绝香火的方法，虽然是指着我家再出一份钱，但那也是他指着我家一时半会不会被朝廷发现，只要拉拢的好，咱们家以后好歹也是有人能指点一下咱们！”
“我可是听张腊说了，这小子在长河宗可是博览群书，真要是能指点咱们家安然送上正经神位那就是这么都值了！”
老窑工相当肯定的抽了一口老烟枪，一边吐出烟雾一边对着长子和次子说道：
“老大的儿子快到了能测试灵根的时候，老二的儿子也是要出生了，如今朝廷政策越来越少，没准到时候还要求上他张杰。”
不说张奎面对张腊这种人来疯，可以保持父亲对儿子的压制；像窑工家这种有“故事”的家庭尤其重视一碗水端平，一家就三个男丁，哪一个心里不平衡都能坏一家大事。
听着老窑工的话，大窑工和二窑工对视了一眼，随后二窑工有些期期艾艾的问道：
“父亲的意思是要把溪边的“那一处”告诉张杰？可你之前不说哪儿可能是能让咱们家发达的关键吗？”
老窑工叹了一口气：“说了只是有可能，当年你爷爷走的的时候你们也是看见了，为了让咱们家上面有一个照应，他老人家硬是选择用最惨烈的方法活活痛死才能被祭祀。”
“可是后来老二不是从某个秀才那打听到有一卷普通经文就能安然成神！这法门这一块我算是看透了，说重要不重要，可真到时候却是能省不少功夫！”
“那废墟我还得拿些东西才能松口，到时候老二和他两个人一起下去看看，咱们家不能太吃亏！”
老窑工似乎心里一惊定下来了主意，一边和两个儿子诉说一边也是把目光看向两个儿子，别看大户人家规矩多，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可是真到普通老百姓这还是靠儿子靠拳头更是靠着父子商议。
两个窑工听着老窑工的话细细思索了一番也没有找出什么漏洞，便一齐点了点头。
老窑工看了看两个儿子的眼睛许久才松了一口气：“行，那就按照我说的这么来办。”老窑工收拾起手里的老烟枪，对着窑洞就是一拜：“老爷子，咱们家能不能熬过最开始的坎就靠那小子了！”
窑洞外面的张杰倒是不知道窑工父子的所作所为，毕竟张杰猜的没错里面就是窑神的地盘，虽然这种民间单门独户自己祭拜的神明可能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张杰还想着好好相处，不好先越界！
不过窑厂里的好砖瓦着实超乎张杰的想象，也难怪民间淫神天庭和朝廷禁之不绝，虽然是会损伤活人的精力和血气，更是花钱，但是光是有神职的神明能增加工作的成功率，保护子孙安然面对鬼魂这一点就是让人趋之若鹜。
这窑厂里不但有数量不少的好砖瓦，仔细分辨质量也不错，张杰甚至有些贪得无厌的想到要是数量再多一些，都可以像神话中的托塔李天王一般炼制一尊宝塔法器。
张杰也会太和老窑工商量，只要看过眼的抖收进储物袋里。
只是见到老窑工的时候张杰这才停手，就等着老大爷给出什么东西。
老窑工也是实在人，瞧着还能从张杰口中掏出知识就说道：
“砖瓦都是现定现做的，这些多余的普通砖瓦你能拿走的抖拿走，就是你认为那一门隔绝香火的法门值多少钱？”
张杰听着老窑工的话嘴角一撇摇了摇头，这么无论是之前的钱节还是这位都喜欢自己开价？
见到张杰摇头不上当，老窑工也是没太大反应的卷起烟袋：“那你认为以为水府龙王的宫殿够吗?”
“嗯？”张杰一听到这消息也是一愣，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马上认识到不是本世界水府龙王的就只有可能是云溪县本来世界的龙王所留。
神思百转千回，张杰见到老窑工老神在在的看着自己，还是苦笑的说道：“能被神仙们选中并入本世界的云溪县，前身一定不凡，可是经过域外时空的磋磨，谁又能保证这个龙宫里还有几成好东西？”
老窑工早就料到张杰一开始一定会拒绝：“要不这么的，你和我儿子中的一位一起下去看看，最后的收获咱们五五分账，加上这些砖瓦，也就当是平了你的狼魂和法子？”
见到老窑工直接给了最终方案，张杰也是知道只能这般，这又不是前世那般交通迅捷，以后和窑工打交道的机会不少：
“行吧，听老爷子的，咱们定下一个日子一起下去，不过我手上有不少有助神明的法门，最后咱们再用法门换法宝如何？再加上我手里的符箓助你儿子下去，四六分账如何？”
老窑工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望着张杰的远离心里头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张杰像极了他的曾祖父张鸿一般大胆！
外人都只知道张杰曾祖父张鸿做过菜贩子，但是只有和张家连过宗续过谱的窑工家才知道张鸿的出身同样带着些问题——早些年这可是滂沱县几个地下有名的私盐贩子！
要不是有张鸿马上要做土地的消息，窑工一家也不敢这般放肆的祭拜自家祖神。
老窑工的思绪一定，回头就见到两个儿子已经出来了：“你们什么时候有功夫下去看看？”
两年轻窑工对视了一眼之后同时回去看向老窑工：“父亲这一次是不是有些太大方了？要我说一开始就不应该五五分账！”
老窑工点了点老烟枪，似乎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会抽烟：
“你们不懂，张杰这事要常驻下来的节奏，比起纸和一时半会的收益，和张杰处在同一个阵营才是关键，咱们家要祭拜神圣，和老张家普通的秀才或者武夫走的太近可没有法子互相扶持，张豪那是亲弟亲妹都要，指望的上的只有这张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