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年少不识折柳
还有些固执信奉人间雅士
依稀的年岁
心底那时幼稚的面子
落叶训归根,何时不是如此
空白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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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承诺悬浮诗之上
有回忆,随机意有所指
一路一字一思
故往的时间线缝纫支离破碎
一国风新衣,一灯笼烟火
一扶额亦再一杯喝
尽滴水敬末烟之火
夜空渐归寂静,有若年龄忽然确定
白皙眉目传世痴情
追寻那青叶悲悯或是枯叶盈
却也放下太年轻……
——千习《险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