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叶然挂断电话,做了一个深呼吸,立刻展开了灵域,在他的灵域中,他几乎可以察觉到任何东西哪怕是一只蚂蚁晃动触须,他也能够感知的到。
通过与校长的对话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那个释放‘七宗罪’的家伙,他的目标中,一定是有路南清的一席之地的。而校方也深知这点,才故意不派路南清去对付最强的原罪,眼下,恐怕他们正处于危险之中而不自知,说不定目前所以未被回收的原罪全都集中在这里,准备一举拿下路南清这个‘精神’属性的危险的不确定因素。校方这是在“钓鱼执法”!
“学弟你好慢啊~我们都等你半天了。”南希拉长了嗓子说。
四人都已经坐在桌前摆好了开吃的架势。
叶然在路南清身旁坐下,露出了腰间的刀柄,考虑到是在街头行动,他并没有携带那柄汉剑,而是选择带了两把学院科研部特制的两把匕首,刀刃出经过特殊材料加工,使得它对于神裔物种更具杀伤力。
“那个,你们有注意到店员不见了吗?”南希说。
“该来的还是来了。”叶然叹了口气。
路南清也大概猜到要发生什么了,而且通过小助手也发现这家店里的元素分布不是很稳定,于是随口说了一句“大家都吃好了吧,吃好了该干活了。”随后五人起身打算走出这家店。
可他们刚刚起身,一个带着黑色飞行员眼镜,身穿白西服,断了一条手臂的人走了进来,并顺手锁上了店门。从厨房中立刻涌出一群黑衣壮汉,可以看出这群人中什么人种都有,但没有一个人说话,每个人都紧紧握着手中的家伙和眼中闪着五色的微光。
白西服摘下墨镜并把它丢到一旁,“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赫尔墨斯,神使赫尔墨斯。”
路南清当然知道他是谁了,从他进门的那一刻他就隐约感觉到这个人似曾相识,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混蛋而起的,全都是这个混蛋才使他失去了一切,他本该拥有那些的,他本该成为和别人一样的普通人的...正当路南清即将被愤怒冲昏头脑时,叶然握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来。
“不要冲动,他们有枪。”叶然小声说。
“我想即使你们没有听过我的名字,那一定听说过我的事迹之一吧。就是我将被囚禁在无人深山中的七位原罪释放出来的,是我拯救了他们的灵魂!对吧,我的朋友们。”赫尔墨斯说着,从人群中走出四个形态不一的人影。
赫尔墨斯走上前,说,“介绍一下,这两位你们已经打过照面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另外的两位呢”他指了指四人中间的一男一女说,“分别是‘贪婪’和‘色欲’。”赫尔墨斯每念一个名字就停顿一下。
“打算一举拿下我们吗?”叶然说。
“不不不,当然不能是拿下你们了,我要,一举消灭你们!”赫尔墨斯的语气突然变得狠了起来,“尤其是你,路南清。”赫尔墨斯叫出路南清的名字时恨不得把牙咬碎。
“你那蹩脚的中文让我听起来感到恶心!”路南清说。
“这里交给我们,让你的人先退下吧,神使大人。”‘懒惰’对赫尔墨斯说。
“那四个人你们随意,把刚才说我恶心的小混蛋留下,我要亲自处置他!”赫尔墨斯咬着牙说。说罢赫尔墨斯的人全部化成火花飘散在空中消失掉了。
“看起来你和他有仇啊学弟。”南希说。
“是有点。”路南清说。
‘暴怒’一脚踢开了身前的桌子,大吼着听不懂的日语,还有旁边的‘贪婪’和‘色欲’说着西班牙语和不知道什么语种。
“他们在说什么?”白岑芷问。
“污言秽语,听不懂最好。”南希说。路南清当然也能听懂了,毕竟小助手还在线,不过他现在毫不在乎这些没有素质的“文科状元”,他现在只想找到赫尔墨斯那个斯文败类,然后在他虚伪的脸上狠狠来上几拳。
似有似无的笑声突然回荡在房间里,终结了嘈杂。黑暗席卷而来,几束光线自黑暗中射出。喧闹的寂静世界被轰鸣的巨声撕裂,黑暗中有人高喊着他的名字:“哥哥,现在,还不能睡去。”
路南清猛的回过神来,叶然在高喊着他的名字,Z自动开启了圣殿,使得大家免受于‘懒惰’的梦魇的干扰。
“看他们的瞳孔,两个火,一个土,一个风。我们五个人,水,风,火精神,嗯...小路能用土系的摧枯,勉强可以打一下吧。”南希说。
“对方是‘原罪’,必须要小心一点。”简森提醒道。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学院的优等生吧,连他们都对付不了还怎么跟神王打!”南希说。
“路南清,我需要你时刻与她们在一起,我已经把我的灵域最大化,可以为你的圣殿提供加持属性。”叶然说。
“叶然,你要干什么?”路南清问。
“无垢红莲!”叶然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身旁燃烧着的赤红火焰组成一道坚不可摧护盾。他顺势从腰间拔出那两把短刀,随着与敌人的距离渐渐缩短,刀刃上逐渐燃起了火焰,其炙热程度即使身在几米外也仿佛直面盛夏正午的太阳一般。
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叶然的第一次攻势结束,而刀刃指向的人却毫发无损!
“霞之构”风系高阶防御型灵能,利用改变空气密度从而达到凭空制造出钢铁般的坚硬护盾!
“好险,‘懒惰’那阴郁帅气的小脸蛋可不能就这么破相了,虽然说小哥你也挺帅的。”‘色欲’笑着说,脸上隐约显出的皱纹宣告了他的真实年龄。当然在场的也只有南希和路南清能听的懂他的话。
“喂喂,老婆婆,别光顾着看帅哥!”只见一道蓝光从声源处射了过来,正正好好的击中了‘色欲’,掀起一大片尘土。
‘色欲’挣扎着爬起来,脸上的褶皱就像化的妆被泼上卸妆水一般,全部都展现了出来,“打女人的男孩是不能让他长大的。”她一字一句的说,好像对每个字上都注入了超越暴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