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真的很感动,那婢女却有口难言。
“一定。”
那姒荷听的可真了。怎么有如此聪明之人。我父侯说的果真不假。
“姐姐,你怎么来了?怎么没人叫我。”
“是我唐突了。姐姐希望你借我点钱,我亲自去劝陛下回来吧。”
这是要在我面前炫酷,果然消息还是听到了。不过你怎么可能没钱。
“怎么?姐姐,你怎么会?”
“国库的银子要办学校,他再不来,我觉得这也忒不正常了。”
原来是想批评我。
“可我也没有钱啊。我们要当清官啊。”
“这也有理。打扰了。”皇后觉得抱歉了。她确实不应该向妹妹要钱。
“不过我会努力向云相借的。”
“万万不可。他要是借了,陛下怎么可能不会心生怀疑?”
“那你……”
“我走着去。去池县只要一天而已。”
“那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好有个伴。不过我实在没钱,可以走着去。”
“谢谢。今天就走吧。”
“那好吧。”
两人一起出发,旁边有个婢女叫小莲。
姜媛媛道,
“妹妹,我们现在可能会遇到强盗了。”
“我也觉得。”
“那你还去。”
“所以我跟着。”
“谢谢。”
不得不说,三人无不心惊胆战。
见惯了地主的凶恨,那哪能心平气和?那姜媛媛拿着自己的箫感觉害怕了就吹吹。
一吹落叶飘荡,枯叶乱窜。无处可去,无处回家。
二吹,无处不寂寞,无处不一人。
三吹不知所何,似有所恋,似乎存在于虚无之间。
姒荷带了自己的笛子。
和叶无处不是冬,无处不思念。落叶念,春花念,风念。
“姐姐,你这箫是自小学的吗?”
“不是,是陛下教的。”
“你呢?”
“我师父。”
“陛下最精通的是什么乐器啊?”
“他对我说,他的老师让他什么乐器都学,自己也不知道。据说他离过年前几天就会弹奏乐器。”
“原来如此。那他的这个老师不就很辛苦吗?”
“有七百多个老师去教。这或许就是太子之所以要学乐器吧。”
“奥,可太子作为嫡长子,原本无才无德,为什么能当选呢?”
“就让小莲说吧。”
“因为太子的舅舅是当今云相。他的第一个太子妃可是东伯侯李轲帘,那可是伧相的姐姐。有这两个人挺着,谁敢不服?”
“我以为你知道,所以才让他去池县的。”,姜媛媛道。
“我看看父侯给我的宝典。”
姒荷仔细翻了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的亲父亲啊,你怎么这么坑我?现在我该怎么办?哪怕不是,也要写上这一点啊。
没准是我没搜到。不如让她们搜搜。
“姐姐,请你帮我看看吧。”
“嗯。不用客气。”
姜媛媛从第一页开始就看到了。
“你看。”
“太子有先妃,为东伯侯之女,池县万万不可使之去,否则你我无法保证太子的安危。”
“姐姐,我这下是不是闯大祸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陛下,否则你我整个人都将会面临灾难。”
“为什么这么说?”
“你父亲的宝典应该仔细看看。”
人祭,为每隔十四年,届时一切罪犯,为火焚烧,以祭原太子妃。务要把握。
“人祭,这么残忍。这样的话,这次人祭的对象应该是土匪了,这里的。也就是说,这里应没有土匪。”
“那可未必,陛下相比以前,还是有很大理性的,毕竟人祭都过去两年了。”
“那你说的。把我也吓倒了。”
这三人抱在一团,时常惊醒,原来没有什么奇怪。
“陛下,你准备现在去东伯了吗?”
“要去了。我现在唯一不能释怀的就是她了。”
“那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了?”
“还是不了。等一等两个人我再走吧。”
“莫非是皇后和贵妃?”,许凝道。
“他们两个也不傻。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陛下有原配,因为病故。”瞬间她也哭了。
“那是传言而已。谁信啊?”
“那东伯没有让你娶到那个人吗?”
“没有。我知道你下句话想说什么,恐怕就是伧鹤了。那个池县的女儿被伧鹤喜欢了。可是伧鹤只是小老百姓,连奴隶都不如,给地主干了十几年的活,自己连饭都吃不饱,可就这样地主还要收很多的税,我不如长话短说了,那女的,压根就不喜欢伧鹤,幸亏伧鹤结识了我。我传传谣,这不谁都信了,东伯也不亏,可是伧鹤给凡是池县人就说过,他日我卷土重来,必定灭池县的所有人,都拿来活祭。”
“那他愿望实现了吗?”
“他那不是胡闹吗?”
“可伧相怎么会认识您呢?”
“说你,否则割舌头。”
“遵命。你。”
“你拿一张地图就知道了。还有时间。”
“奥,我明白了。那时候你在泡妞,你听说池县美女如云,个个能歌善舞。而且去妓院会容易享受VIP待遇。”
“这是一个原因。”
“其他的原因让我说吧,娘娘。”伧鹤突然进来了。
两人莫不惊吓。
心脏突然被震了。
“其实那一年,也是我太蠢了。没想到惹罪了权贵,是比被地主还要命的事。那时候我甚至还不如陛下。”
“打住,打住。我要纠正你两个错误。我一直比你强,而且我的确要说你两句,权贵不是地主,地主不是权贵吗?你,我,不早就惹罪了地主吗?”
“可有些地主做官了,我们奈何不了。”
“确实是,比如我。”
“你到不是。不过我可真的很佩服陛下,因为她们两个人早就在了。”
陛下环视四周,什么也没看见。
“陛下,我们两个在外面站了许久,你们两个只想得如何揭丞相的疤了。”
“我那是没看见。不,不,不,是我专门给你们说的。”
“就是丞相,你到底怎么认识的陛下呢?”
“那一年,我因为看上一池县女子,欲与之私奔。当时我们希望去南伯。”
“为什么要去南伯,怎么不去王幾呢?”
“当时我听他们说,太子觉得他只想有美人陪着,谁要是动了她,就要灭满门。我们哪敢去呢?”
“所以我就说你不如我,是不是?我那意思是不想当太子。”
“当时的我们,一个是跳舞的,一个是种地的。哪知道这是陛下你难得当太子,想甩开太上皇呢?”
“这我知道。我听说云相天天骂陛下,太上皇也骂你不争气。太后为了此事,把你天天骂,只要不答应,就天天教育你。”
“我是真的懒得当。父皇竟然为了此事,把我打五十大板,天天。云相为了此事,天天训诫我,说我为什么要浪费这大好机会?气死我了。”
“那也是对你好啊。”,许凝道。
“是对我好,因为母后就生了我一个儿子。我舅舅也就是云相就给我这么天天说。要是当不了太子,你就不要出去玩了。父皇呢,也是如此。被我的祖父天天打,最后也当了太子了。”
“为什么太上皇不当呢?”
“这还用说,天天跟人打架,当了太子更不好。所以不当了,可是被祖父天天吊在外面,抽八十多鞭,一天不当,一天不让你停下。”
“奥,我记得了,太上皇自小聪明,他的同母的兄弟却比较笨。所以太上皇想让给他。为什么不让呢?”
“我父皇给我说是因为他头好,现在就是有点傲,体罚次数多了,也就明了。”
“我准备和她去的计划,没过一晚就被听到了。那时候我们两个就不知不觉地跑到了妓院。”
“再想想。”,陛下对他道。
“我们两个去了客栈。”
“你们两个赶紧说实话,刚才还说自己不想当太子是给其他人机会,怎么现在又说自己去了妓院。”
陛下指了指伧鹤,这废物玩意儿怎么连话都不会说呢?
“我刚才说话没过脑,实际上我们就去了客栈。”
“你们两个说实话。快!”
可以说说明白吗?丞相。刘信广道。
“是你。”
“就是。”
“怎么你们认识?”
“他就是帘儿的父亲。”,陛下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许凝道。
“哎,当时的我确实只想把钱做的更多。我……就。”,刘信广道。
几人面面相觑,真是一场遗憾啊!
“下面的事情不如让我说吧。”,陛下道。
“不,让我去说吧。”,伧鹤道。
“我先。”,刘信广道。
几人争执了一番。最终陛下提出石头剪刀布。
陛下讲!
其实陛下只是推诿一番就过去的,可一个个说的话就两个字,他不好下台面。
“好,我讲吧。你们几个不要生气。”对贵妃她们说道。
“尤其是刘信广家的女儿,刘蒹葭,你如果听不下去,不要打我。”
“我怎么敢打陛下呢?如果我的姐姐有这个运气,那她也会很满意的。”
“当时我和妓院的美女在一起,不,不,是姑娘,和我一起玩耍。”
“那你们两个玩什么呢?我们几个绝不会生气。”
这可不捏了一把汗。哪敢说啊?
“不说。”
“说吧,小奴婢也想听听。”,刘蒹葭道。
“我还是不说了。你们几个怎么对这感兴趣啊?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就没什么。”
“陛下,说吧。要不我们说了,你可就要跪搓板了。今天她们谁给你做饭啊?”伧鹤和刘信广道。
“你们两个,也太不义气了。亏我还把你们当兄弟了。”
“我们也不想没饭吃。搓板跪不起。”
“只要你们几个不生气,我就敢说。”
“嗯。”除了陛下一人外都认同。
“我们几个在玩脱衣服游戏,跳舞游戏,猜出几个关于美人的游戏,等等。玩的的确开心。可是就在我们准备玩老鹰捉小鸡的时候,有一个人和老鸨吵了起来,硬要住一会儿。我听见那个女的说要避灾,可是哪里有在青楼避灾的?我就赶紧去看看。”
在此时,姒荷想阻拦许凝,可许凝还是
“说重点,那女的怎么了?有没有死,没死我们赶紧去救。”
“那女的倒没死,可听说伧鹤把她娶给我了,就想上吊。幸亏没死成。”
“这只是我们两个的权宜之计。可她却没听见。”,伧鹤道。
“不过我姐姐到底怎么样呢?”
陛下道,
我来说吧。你姐姐以为伧鹤把她转让了,就寻死觅活的,第二次上吊的时候对伧鹤做出此等事颇为愤怒,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幸亏又救活了。我们就把事情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了。可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她认识浩天的太子。我父皇给我说玩上十几天就参加跟东伯侯女李珂帘的婚礼,你们不要嫌麻烦。那什么李珂帘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根本就不想回,我就从她手上拿了几百万朠把池地所有的妓院包了。这下可不就有问题了?那李珂帘要是知道现在的我,八成从东伯到池县,返回一百圈来请我呀。
“我觉得这一定是对的。”那刘蒹葭道。
只见太子继续说道,
那李珂帘本来就有对象了,我就想跟他来这比交易,又拿了几百万朠。
“我实在不想听了。你这不纯属诈骗吗?”
“谁让她连面都懒得见,不如让丈夫多享受享受。不过那李珂帘也真是蠢。要是我的话,我可不会如此。这种事情只有父皇,那个一心想让我当太子的,我就……”
话突然被打断。
“就是你知道她怎么一定能骗到钱呢?”
“这还用说,傻呗!”
“你就不觉得她可能真的喜欢你吗?或许是一见钟情吧。”
“那为什么连去妓院都不阻拦呢?”
“说的是。不过这也有好处。否则我们怎么可能拿那么多钱赈灾呢。”
“就是,就是。不过包妓院其实只要权,不要钱,可惜啊,她不知道。”
“陛下,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就那么不知反思呢?”许凝实在没办法忍住了。
“因为陛下其实也很难受。陛下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她吵一架,可是她没明白,以为他只是小国,没有钱而已,给了钱,就会走人的小人。是吧,陛下。”
“还是媛媛了解我。我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我专门告诉父皇,钱就这么要来,他千万不要岔一腿。从小教我礼义廉耻,其实我是比较小的,我一没钱,二没权,三,我什么也不会。所以那李珂帘的确气煞我也。我父皇给我指婚,第一次。像曾国之女杨斐攵就表示虽然不认识,但可以做朋友。有许多女人也这么说。”
“陛下,那是骗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好。不过说实话,我当时的确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当时只是想多拿点钱,拿去和志同道合的姑娘一起玩耍。”
“那陛下,你拿那么多钱,去包妓院,恐怕也是猜到有人要找你了吧。当时我和老鸨的确在吵,不过你怎么可能在三楼听清楚了?刚刚还说自己在玩游戏,可是大醉了。怎么就看的那么清楚?把男的,女的都指的无什么差错。”
“总算有点脑子。不过你让我从头说不是更好?”
“我们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姒荷道。
陛下继续讲道,
我其实在这儿盯了几天多了。当时。我听说刘老汉家有大美人,还有两个。我就制作了一个望远镜,天天去偷窥。不过我总是看到,只有一个,就是啥呢?伧鹤,你老婆名字叫啥?
“她说叫刘都雯。”
“看吧。被骗了。刘信广,你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老汉。真正的刘老汉是穷人,并且你们池县何时有个刘信广呢?你们两个真的很奇怪,竟然人缘差到说没人认识你,不过呢,有个美人我也就不说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几个来这儿的时候竟然连一个土匪都没见到,仿佛就是在等你们。所以呢?你们几个不适合当官。”
“我是前几年搬过来的,虽然姓刘,但不是刘老汉。我不相信没人认识我。”
“土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为什么我军路过池县最要命的位置没有遭到伏击。为什么你们把池县的宫殿里我藏的两亿给偷了。那些小姑娘还……说漏嘴了。”
“难怪你要停下来,原来是为了两亿。”
“你们要知道刘老汉家的两个女儿,给我吃,给我喝,而我却没有看见。那李珂帘连钱都是我父皇的,你们现在从这里挖,把刘老汉挖出来,否则池县军把你们两人灭了。”
“就是我的媳妇是东伯的,所以与刘老汉没关系吧。”
“你是没关系了,可我有关系啊。我现在要去见东伯了。”
“你们赶紧挖,挖出尸体就算你们无罪。”
“对了,陛下,你为什么要赶紧去呢?莫非又有什么买卖呢?”
“都是伧鹤,现在过年的时候东伯要我去,说我们是一家人,又给你几百万朠,尤其是那个李珂帘不是娶了大户人家吗?成寡妇了,说让我聚聚。怎么早不想起我呢?你们赶紧挖。我要走了,否则迟了。让伧鹤继续讲吧。后面的事情他比我还厉害。”
“不行啊,过年怎么能不回家了,回逆子之家有辱门楣。”
“现在只不过又多了一场交易。我就说不想当吧,还不如天天和美人们一起玩耍呢?”
“那些姑娘现在都怎么了?”
“通过云相报告,池县妓女有80%已经嫁人了,10%似乎重新想被其他的男人虐,10%的人商业。如果你刘信广不说虚话,早早登记国家肯定是有补贴的。说实话,我最喜欢的就是喜欢玩耍的,而不是一天到晚拿个什么宝典,也不是一天到晚就拿个箫,也不是一天到晚把奴婢两个事提在嘴尖。”
“陛下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去呢?家,十四年没回了。”
“有些贪官都揪不出,我看到你们一日揪不出贪官,我一天就不回去。你们要是一日不把那刘信汉的尸体挖出来,我一天就不回。”
“敢问陛下,你怎么能看见刘老汉呢?”
“让你们瞧瞧。小木头望远镜,由小木头一把打造。”
“难怪,小木头她什么都能造出来,可这不是没有镜片吗?”
“当然是刘老汉家的女儿给的。她们说,希望我能偷窥,让她们安心。”
“陛下,你也太高明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能编出这个谎言呐!”
“不要说了。越说越麻烦。不过我也有说实话,那姑娘的确未死,至于妓院,我其实不用交钱也可以。因为这世间的妓院都是祖父为我开的。但凡有人挑战最高权威,灭九族。我是皇族,可是我知道,那些女的,也有自由,也应该让人去爱。我之所以不想去的原因就是祖父母太宠爱我了,起码他们说,全天下的美女都喜欢和我做朋友,而我以前也相信。可是我通过这十几年的观察发现自己也应该实行一夫一妻制。我也会为我活一次。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走。”
“不许去。跪着。”,姒荷道。
“我不得不去,里面有个李珂帘,希望娶回家,那么我明年就可以去打曾国了。或者他们自己会这么做,让我去打南伯。对我而言,战争可有可无,可南伯经济太发达了。这相当于占了大地盘了。”
“可你刚才还说她们很好啊。”
“所以让他们找我,而不是我主动。”
“陛下这是要做君子呀。俗话说好战必亡。行善者虽难必荣;行恶者虽一时利,归于虚空。陛下不可不重视民生。昔有皇帝,以战为血,为天下人罚。陛下不可不以此为鉴。东伯一向自持有天庇佑,怎么可能愿意嫁女呢?想必是圈套罢了。我们不去,和他打一仗,便有名了。我们不去,这合乎情理的事。即使那李珂帘嫁与陛下,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们怎么刁难我们?派一使者前去邀请其过年,将其软禁。若将此使者软禁,我倒有一法,大摇大摆去,场面越大越好,谁敢将之软禁?我觉得使者就是外交官。陛下觉得如何?”
“确实。我们先回去吧。不,还是要清点一下,看看我的成绩。”
“陛下,确实如此。只要那姑娘没事,我们就可以安心了。不过说实话,陛下,为什么妓院都是你的呢?不是其他的人呢?”
“因为那老鸨就是我的明太妃,她想让她的儿子登基,所以呢我就享受了。”
“那你现在还是有很多谜团呢。为什么这么急躁?你和伧鹤又是要去哪里?”,姒荷道。
“妹妹,你还是看看宝典吧。”,姜媛媛道。
“太子在这时候,要弹琴了。而如果丞相来了,则是要一起玩耍了。”
“你们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如此?”
“麻烦死了!不要说了。我和伧鹤要去她家了。”
但是几人仍然跟着去了。
只见由平房到三层楼了。
百姓们一见是陛下来了,莫不欢喜,坐在长凳子上面的人立马站了起来。
来了,陛下来了!
“请黄正帝讲话,大家热烈欢迎。”
只见陛下讲道,
同志们,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奋斗,我们终于突破了三层障碍,也产生了一批新的产业。我教的学生有大部分,这让我很欣慰。我们要更加努力。现在有请我们的丞相代表政府发表讲话。
伧鹤代表政府发表讲话。
“我事先要说明,在我国,左为尊,而我是右。所以我讲话当中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包涵。”
“没事的。话说不好,没有什么关系。”一位有文化的人说道。
伧相想道,这怎么会变成这个意思呢?
还是赶紧讲吧。怎么草稿没了,幸亏我已经记住了。
“乡亲们,朋友们,首先对在座的各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我谨代表浩天政府,对奋战在一线的工作人员致以最诚挚的问候和最崇高的敬意。”
大家们纷纷鼓掌。文人带头鼓掌。
“在几月的时间里,你们看到了你们的成果;其他的县州也看到了;最重要的是中央一直在看,一直在挂念你们。中央领导人亲自莅临予以技术指导。陛下多次关心池县人民的生活条件,对于某些不作为的贪官进行一手的整治。由此可见,中央的确是关心你们的;由此可见,中央的确希望人民安康幸福。中央要求你们继续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要求你们继续紧紧围绕在中央的身边。谢谢大家。”
“由黄正帝发言为大楼致名。”
“我经过几个月的调查,觉得叫什么呢?就叫第一楼吧。我就宣布了,大楼正式建成了。文化虽然一般,但还是有点意思的。”
大家们激烈的鼓掌。
“我就不说官话了。通过县令郡守的统计,人均可支配收入为30亇,经济总收入为1800朠。还是有点官话。这么说吧,就是一个人大概就是30亇,唐州一共赚了1800朠。现在问题仍然很大。你们要知道。我觉得你们能报团取暖就报团取暖,能联合的,有相关联系的,可以在一起赚钱。由钱赚的最多的为大老板。要努力让大家有地方干活。我今天就要回去了。不过我还是要看看是不是你们能住,怎么搞的,结实不结实,能不能上厕所?怎么去吃饭?”
“回禀陛下,通过王幾地区老百姓的探索,发现了沼气,正好可以饮食。至于上厕所,我们至今也没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洗菜什么的,还有些困难。”,县令道。
“嗯。这一栋楼只要能做饭,我们就不怕了,只是把厕所建在楼底下,洗菜要不浪费,去浇灌农田。”
“遵命。”
“我呢,其实也没怎么观察,因为这是云相和伧相以及六部,联合讨论,由我签署,我就没怎么管。只是让他们把老百姓吃饭喝水这些事办好,天天。当然了,我也的确没有一直睡觉,对于老百姓的工钱现在肯定是要算算了。这我就交给精雕细琢了。要是有少,我们可以商量商量。真是少了,肯定补齐。”
大家伙心里听得热乎,由于价格多少早就公示,该拿多少就拿多少,没有什么问题。
“陛下,我们坐在这里有钱不?”
“那可没有。”
“那你怎么有钱呢?”
“因为,我出钱,你们给我干活。你们要是偷懒,那经过几个月,谁敢要啊?这就像娶媳妇一样,以前啊,王幾有些官员大吃大喝是不犯法的,可是一被媳妇发现就被打了。所以人都是偷偷的,去找妓院,可是一闻见香水味就又被打了。”
“这倒也是。”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那我们干多少小时就可以了。”
“7到8。午饭,上厕所不包括。晚饭。”
“奥,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