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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幽州城内虎狼心,世间再无大将军

幽州城的夜万籁俱静,只有些许夜间动物窸窸窣窣的窜动,在这样安静的夜晚,不知何时突然从城中出发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直奔越迁方向,除了守城的将士,无人发现,城头的乌鸦突然从城头跃起飞向远方,只剩那一轮明月空挂在夜空。

翌日,朝霞漫天,随着日出在天空挥洒出一副锦绣的画卷,兰桢起的很早,站在城头看着越迁方向,思忖着当前的局势,不多时,何彰与秦胤之也来到城头,看着远处的越迁,兰桢说道:“如今的局势,二位可有对策?”何彰不断的用手指轻叩着城墙,一时间也没有什么主意,这时秦胤之上前说道:“依我看,此次赵统的部队不同以往,且白褚此次似有决战的意图,想必已将部队全部调动到幽州附近,若是如此,以我们目前的兵力,很难支撑,应向皇兄汇报,再调些兵力,幽州易守难攻,倒还可以支撑些日子,再者,此次大皇子带来的兵力,应当迅速驻扎西城门方向,西城门方向守军设施最为薄弱,且前些日子那边城墙发生倒塌,若敌军从那边进攻,恐怕难以防守。”兰桢想了想,说道:“皇叔说的有道理,确实应向父皇请兵,可战事紧急,派谁去合适呢。”秦胤之想了想:“七皇子年少英武,又是皇子,他去再合适不过。”“也好,师父,你认为呢。”何彰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说道:“把带来的兵派去城西,那这边就只剩幽州的将士了,似有不妥啊。”秦胤之笑笑说:“何将军莫要担心,我幽州本部兵马也不是吃素的。”这时,探子来报,有大股敌军向城西方向过来,似乎要从城西破城。秦胤之听了,说道:“事不宜迟,城西本就没什么人手,还需早些定夺啊。”兰桢说道:“也罢,何将军,速派兵向城西布放,我派人去叫秦兰羽准备传信。”何彰沉重的点了点头,叫来自己副将,命其带兵去西城布防,同时找来何秀,命其带卫队前来时刻保护兰桢安全,自己则回到府上。

何彰来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将外衣脱去,穿上陪伴自己戎马一生的盔甲,又拿起一块粗布,慢慢的擦拭起自己的铁枪,一边擦一边说道:“你跟我打了半辈子的仗了,你可知道我有多不愿拿起你么,拿起你就意味着又有战事了,老伙计,关键时刻,你陪着我心里有底,今天,就让我跟赵统那厮决个高下。”说完,拿起枪,带着贴身侍卫往城西走去,何彰在马上不住的观察周围,今天的幽州城有些太安静了,虽然战事紧急,可城西这个时候应该是正在布防,怎么一点动静没有,正暗自想着,忽然,一个身影在远方闪过,何彰看着那个身影,非常眼熟,丈二的身材,脚下功夫却一点不拖沓,直朝着帅府方向跑过去,转眼便消失在了视线里,何彰拼命的想,这个人是谁呢,突然,何彰心里一惊,想起上官先生昨夜的话,感觉事情不对,立刻带着卫队直奔帅府。

帅府内,众人齐聚,兰桢正与秦兰羽交代回去搬兵的事宜,何秀兰瑾等人也在旁陪伴,突然,何彰带人进入,进门直接喊道:“秦胤之呢?”这时,众人才发现,一直没见到幽州城主,兰桢站起身,对何彰说道:“皇叔想是去城西协同布防了吧。”何彰摇头说道:“不对,我刚往城西走的时候并未发现城西有布防的现象。”这一切太诡异了,何彰隐隐的感觉到,今天会有很大的事情发生,目前,保护好诸位皇子安全是第一要务,突然间,忽听外面杀声震天,一名满身是血的近侍来报:“不好了,幽州城门打开,幽州兵马并未抵抗,已杀到帅府了。”何彰铁枪用力向地上一杵,对何秀说道:“保护皇子及妹妹先走,马上。”接着说道:“将军府所有卫队听着,各位与我相伴数哉,如今是危急存亡之时,还望诸位与我共同浴血,力保皇子,不容有失,待到来世,还与诸位一同奋战。”说完立即带兵冲出府外杀敌,何彰卫队皆是身经百战的汉子,外面敌军数量虽然占优,却一时也攻不进来,只见前门兵戈交错,血流成河,何彰的卫队倒下一个马上有另一个补上来,有一种战士,生下来就是面对死亡的。另一边,何秀带着众皇子,沁雪,上官先生等人从后门逃出,打算直接出城逃离,一路上,何秀咬着牙一句话没有说,只是眼角已忍不住噙着泪花,几次想回头帮父亲,但自己身后还有一队人,有自己的妹妹,有未来的储君,他不能回头。何彰这边局势似有扭转之势,众将士俞杀俞勇,已将敌军逼退,可何彰总觉得哪里不对,如今看来秦胤之反叛已成定局,可刚刚明明看到的那人就是赵统,此时他在哪呢。何彰心里一凉,立即传令,不管府外的敌军,迅速往后城门方向赶去。

何秀等人眼看就要到后城门,可离着后城门还有二里的时候停下了。此时,赵统正率领当日的五千人林立在后城门处。何秀拿起枪,对兰桢说道:“大皇子,看样子这后门是出不去了,我在这挡着,你们从东面上山,之后直奔长安吧。”秦兰羽拔出剑说道:“我留下陪着何大哥,大哥你带着大家先走。”接着,沁雪说道:“我也不走,我要跟我哥在一起,我还要回去找爹爹。”兰桢摇摇头,继续说道:“事关重大,不可儿戏,七弟,这里你身手最好,你一个人一会从城西出去,我们人多目标太大,想走很难,不如留下来换你回去。”这时,赵统慢慢的走上前来,将大刀抗在肩上,戏谑的说道:“哎呀,真是天要亡你大萧啊,哎呀我前些日子已跟秦胤之谈好了,本来只是想把何彰自己引过来杀了就得了,没想到这回大萧的皇帝还把七个儿子也一起送过来了,啧啧,这下你们大萧可是长久不了了。”兰桢上前说道:“这么说,你跟秦胤之早就窜通好了,一直都是想着怎么把我们一网打尽。”赵统哈哈大笑:“不然呢,要不是碍于你们带来的大军,我早就进城把你们杀了,不过现在你的大军已经被赵统带出城了,你们派出去那个副将刚下城楼没多久就被我杀了,秦胤之拿着何彰给他的令牌已经把军队调走了,哈哈哈,你说,你们现在是不是待宰的羊。”“谁是羊还不一定吧。”这时,何彰已赶来,拿枪指着赵统说道:“你我交手这些年,不想最后你竟已这种阴损的方式结束,也罢,我今天就要你的命,何秀带大家先走,我在这顶着。”赵统盯着何彰,阴狠的说道:“你我就在这了结吧,接着向身后五千人说道,越俑,给我杀,一个不留。”说完,五千越俑整齐的拔出刀,迅速向何彰这边杀去。何彰大喊一声:“何秀,还不快走,你给我活着出去。”

何秀默默的低着头,紧紧的咬着嘴唇,沁雪大喊着说:“不要,爹爹,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下,我不能。”眼看五千越俑已逼近,何彰转头对兰桢说道:“大皇子,最后听老臣一句,我今生得皇上器重已是我何家幸事,若能为何家而死我也能圆满的闭上眼了,三十余年我看着你一点点长大,已如父子,恕我不能继续相伴,大皇子!老臣去矣!众将士,杀!杀!杀!”何秀拉起沁雪,大声喊着:“大家跟我走,快,快啊。”厮杀声震天,转眼何彰已淹没在兵器与铠甲的潮水中,何彰的卫队很多已是有伤在身,身上,脸上布满血迹,可没有一人后退,对他们来说,此刻才是归途,何彰舞动手中长枪,胡须沾满鲜血,仿佛一座丰碑般,告诉自己的将士,战争尚未结束,须待马革裹尸还,军旅生涯几十年,他的枪穿过无数敌人的胸膛,亦将无数将领挑落马下,这次还如往常一般,越杀越勇,仿佛是那个等待凯旋的何大将军。不一会,便对上了赵统,二人死死的盯着对方,枪来刀往,何彰没有想过回去,只想将长枪刺入赵统胸膛,赵统与何彰交手多年,亦视对方为唯一敌人,招招致命,眼看何彰这边军士越来越少,二人尚未分出胜负,何彰单手持枪策马前冲,赵统拖起长刀,以求躲过何彰的枪后反手一刀做到一击致命,不料何彰快到近前时变了招式,另一只手抓起枪尾变刺为扫赵统连忙躲开,错马之时何彰使出一记回马枪,直取赵统胸前,赵统也回头拖刀砍向何彰,枪比刀快,何彰的枪先扎进赵统胸上,待到赵统刀至时,一手抓住刀刃,防止赵统的刀继续砍向自己,赵统一只手也抓住何彰的枪,二人僵持之际,何彰感觉后腰一凉,赵统的人已将刀刺入何彰体内,赵统人马众多,见何彰已脱不出手防御,一刀,两刀,三刀,刀刀没留余地,何彰翻下马来,手里死死抓住赵统的刀,身上仍有不断的刀向自己砍来,何彰睁眼看着天空,仿佛回到了自己当兵之前的山坡,那里的草越长越高,很快便淹没了自己。

何秀带着一行人向东逃去,众人没有一人说话,没有人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命是何将军舍命换过来的,除了活下去别无选择,快接近城门时,一队人早已在此等候,秦兰羽看着眼前的一队人马,咬着牙说道:“终于可以杀个痛快了。”说着拍马上前,何秀没有说话亦是重重的拍在马身上,迅速向那队人中冲去,其余人也纷纷加入战团,秦兰羽跟何秀武功较好,杀在前头,其余人勉强自保,不一会,秦兰羽跟何秀被围在中间,两人背靠背站着,秦兰羽取下盔甲,对何秀说道:“何大哥,比比看,谁杀的敌人多啊。”何秀咬着牙说:“好啊,秦兰羽兄弟,咱俩要有一个活着出去,记得给另一个清明的时候祭上一杯酒。”说完,奋不顾身的杀去,眼看二人已坚持不住,这时听兰桢喊道:“快救五弟。”秦兰羽回头看去,五皇子已倒在血泊之中,秦兰羽看到自己哥哥躺在那,像个碎掉的花瓶,瞬间疯狂了,没有章法的乱砍一气。这时,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秦兰羽兄弟莫慌,你义山哥哥来也。”秦兰羽抬头一看,陈义山踩着一个个敌军的人多很快便赶到自己身旁,只见陈义山半空中剑法十分凌厉迅猛,转眼间便有十几名敌军倒在血泊中,接着陈义山以气御剑,手法身法步法十分之快,剑花过处似有残影,转眼似乎有多个陈义山穿梭于敌军之中,不一会已为众人解围,何秀在一旁不禁看愣了,此等身手,何秀戎马半生也是没有见过,只见陈义山忽然跃起,站到城上,向底下大喊:“越迁的杂碎听着,再有上前者,身首异处,不留全尸。”说着,瞬间舞出几剑,离他最近的一名士兵已被斩成几块,其余人见了,皆不敢上去。陈义山一剑斩断门栓,对众人说道:“快走,一会大部队到了我也保不了你们。”何秀带着众人迅速从城门出去,直奔长安方向。

夕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风尘随着马蹄卷向远方,孤鹜照天凉。众人无话,秦兰羽咬着牙盯着远方,这一路风风光光的来,丢盔弃甲的去,喉咙里好像塞进去一个萝卜,哽在那上不来,下不去,与其说是憎恨不如说是恍惚,他不曾见过,也不曾想过如此惨烈的场景,仿佛一下子给他带进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没有祥和与宁静,只有血与死亡,红色漫布着整个天空,宫墙不在,卫士不在,没有琵琶泠泠歌姬舞,没有翡翠壶觞玉露饮,这一刻,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自己,似乎忘了那个天真单纯的少年,原来一个人,在如晴天霹雳般的不幸来临时,是如此的不堪,他有些忐忑,也有些孤独,只想回到父皇的身边,再也不要面对这样的境遇,可现实不容他的软弱,只有向前跑,才能活命,他回头看了看沁雪,那个如冰凌花纯洁动人的女子,如今梨花带雨的哭了一路,她习惯了从小父亲凯旋而归,却不想自己唯一一次随父出征,最后连父亲的尸首都没能带回。何秀不同于沁雪,一路上没掉一滴眼泪,手里死死的握着缰绳,仿佛是想将手里的缰绳碾碎,鲜血布满他的脸庞,嘴唇被咬出鲜血,一双眼睛仿佛是从地狱中借出来的,恨意,怒火,不甘充斥在双眼中。

兰瑾仿佛是失了魂魄,不知道自己这一次出行到底带来了什么,没有胜利,没有退敌,他只见过军队凯旋而归,却没看过兵士如车辙压过的草芥般横七竖八的躺在战场上,甚至躺在血泊中的兄弟,他开始质疑,质疑战争的目的是什么,战争究竟是为谁打的,为百姓么,可百姓的孩子惨死在荒野,是家人么,家人被分尸于城门,他开始迷茫了,他不知道天下是谁的,却感觉这世界本不该如此。

众人一路飞驰,直到出了幽州境内方才歇息,跑了一天的路程,众人疲惫不堪,可担心赵统军队追击,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兰桢走到陈义山身边,向陈义山深鞠了一躬,缓缓起身说道:“若非大侠今日仗义相救,我等如今怕是要永远的留在幽州了,今日大恩大德,兰桢永世难忘,大侠请随我回到长安,我定会请父皇为您加官进爵,以谢恩人救命之恩。”陈义山摆摆手,对兰桢说道:“我本一闲散人,也散漫惯了,你们皇城里的规矩众多,我实在不习惯,秦兰羽兄弟请了我两回酒,这是我欠他的,今日救他一回,算是还他一顿酒,本来想指点指点他的武功,可如今确实不是时候,等以后有机会的吧,秦兰羽兄弟,若有一天江湖得见,当哥哥的一定也请你一顿酒。”秦兰羽默不作声,只是看着陈义山,眼里满是不舍,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拿出酒囊大喝了一口,之后扔给陈义山,陈义山接过,只是很少的喝了一口,扔给秦兰羽说道:“兄弟,哥哥走了,路上要是难受,就喝口酒,要是回去还难受,就大醉一场,没啥过不去的。”说罢,转身欲走,可突然又停了下来,从怀中逃出一本破旧的书,拿给秦兰羽说道:“兄弟,这是我师父以前叫我的内功心法,我脑子笨,总记不住,就自己抄了下来,此处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这本心法我就送给你,我师父武功向来不外传,可他老人家说除非遇到心地纯良又有侠之大者风范的,可授之一二,我这么多年也没遇到像你一样的人,你内功底子太薄,这本心法你要好好学习,不可懒惰,那个,我走了。”说完便把书塞到秦兰羽手里,秦兰羽拿着书,喊住正要离开的陈义山,解下随身的玉佩,说道:“义山大哥,送给你。”陈义山,想了想,接过玉佩,说道:“呦呵,这可是七皇子的雪羽佩啊,见此玉佩如见七皇子,啧啧,一本破书换这么个好东西,值了。”秦兰羽低下头说道:“陈大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本想把这浮沉剑送给义山兄,只是这剑是何将军当初带给我的,所以。。。”听到何将军,众人都默默的低下头,沁雪更是再度落起眼泪来。陈义山听了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我回我的江湖去了,秦兰羽兄弟,诸位,有缘再见。”众人看着陈义山离去的背影,默默的抱拳目送。待到陈义山消失在大家视线里,兰桢说道:“好了,上马继续赶路,前面就是燕城,赶快把秦胤之反叛,幽州沦陷之事跟城主讲明,做好布防,燕城不能再失了。”

一行人来到燕城,天色已经黑了,兰桢拿出贴身玉佩命守门将士带给城主,燕城城主出门迎接,讲明这几日幽州之事,众人便各自回房休息。此夜漫漫,怕是无人安寝,夜枭发出荒凉的叫声,沁雪的泪如倾泻的月光般落下,何秀来到兰桢房内,一见兰桢便扑通一声跪下了,兰桢连忙扶起,抓着何秀的手说道:“何大哥你放心,何将军对我如师亦如父,此仇不报,我何以为人。”何秀看着兰桢,终于憋不住捂住脸大哭起来,男儿泪,哭起来最是真实,此时忍了许久的情绪,如黄河之水,如鹰隼掠食,如山石倾塌,兰桢亦是止不住跟着何秀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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