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不同居引不愉快
而我在陈年的家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尊重,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转过头看陈年,他竟然在为我的钢琴曲伴舞,妈也跟着跳起来,来家里的陈年姨妈,姑妈也跟着旋转起舞,表弟马凯,表妹马兰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马兰凑到陈年面前拉着他的手让陈年为她讲我们之间相识的故事,看着他们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只好在一旁继续弹了六首钢琴曲。
晚上睡觉了,妈给我和陈年安排同睡一张床,我有些不好意思,但陈年兴致勃勃,看我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些内容,我究竟应不应该与陈年睡在一张床上?想起在刘海一家的四年,一时心潮起伏,没了主意。
晚餐,妈妈一个劲的给我夹菜,可没有见着爸爸,我轻声附在陈年耳边低语,问爸爸哪去了,陈年指了指相框,我恍然大悟,原来陈年的爸爸早已作古。也难怪陈年对妈妈言听计从。饭后,妈妈果然拉着我陪她打几圈麻将,我头都大了,从未玩过这玩意儿,可也不难,有陈年在旁边指点,再加上这样的排列组合难度系数并不大,也能勉强应付,不知咋的,我手气特别好,本想让妈多赢几把,可我总是牌一到手,三两圈不到,不是碰碰胡就是青一色,胡的全是大牌。
我一向对打牌这玩意儿深恶痛绝,可没想到几圈玩下来,还真有了兴趣。我问这是咋回事,是不是我有打牌的天赋,陈年笑而不语。玩到晚上十点,妈妈就说不玩了,接下来,妈妈把我拉到爸爸的遗像前听她说了一长串温言软语。我向爸爸的遗像三鞠躬,妈妈示意我去休息。
陈年倒好,一人穿了睡衣斜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在台灯下读。门是敞开的。我对陈年说:我可不可以睡客房?他没有说话。我趁他妈妈睡觉去的当儿,一人睡了客房。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底里很是纠结。一看表,十二点二十分了,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陈年发来的信息,上面写着:睡得着吗,能不能过来睡呀?怎么这样啊,我的耐心很有限哦。我没有回信息,也没过去。第二天就睡过头了,陈年把我叫醒时,妈妈早早的起床做了早餐。看到我从客房里睡眼惺忪地起来,妈妈把陈年拉到一旁说了有一会的悄悄话。我梳洗过后来到餐桌前。妈妈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第二天陈年便对我爱理不理,不知是哪个地方得罪了他,妈妈也不例外,我有点奇怪,是不是我昨晚独居一室惹怒了他们两人。我小心收拾行李,吃完早餐后就坐上了陈年的车,一路上,陈年不再像来时一样兴致高涨。我想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讨好他们,如果我跟陈年睡了,说不定就在他心中没有吸引力了。
没想到陈年先开口:你以为你跟我回了一趟家不跟我睡一张床就认为你自己还是清白的,别人肯定以为我们已经好上了,你再说也没用了。我无语。也许因为我的矜持,我与陈年将再一次陷入僵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真不知如何对待婚姻。
因为一个刘海一让我对男人有了恐惧心理,我既爱他们,又恨他们,依赖他们,离不开他们。陈年帮我把行李放进我的卧室,问我:你真是一个圣女,我妈说了,这时代难得有你这样的好女子,让我好好珍惜你,别把你给弄丢了。
所以,从今天起,我得好好保护你,免被人身侵害,我惊喜的问:真的?妈妈真是这么说的?那你为什么一脸的不高兴?他笑笑:傻瓜,大姑娘上轿——脸上哭,心里笑啊,我也不例外。我想想也是,男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才懂得珍惜,太过容易得到的人或物,反不懂珍惜。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