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转身问燕道“对了,屠夫现在在哪里?”
“本来用于调查他的警察被停职了,所以他的案子是待定状态,又没有人来保释他,所以他被暂时收压在东监狱”
“去拿钱把他弄出来。”成林说道。
“是!”燕回道,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成林叫住了。
“燕”成林又吩咐道“敌人有可能会先我们一步,你联系一下监狱里我们的人,让他们看住屠夫,一有情况不管用什么方式也要把屠夫给我绑在监狱里!!”
“是!!!!”
东监狱能让燕想到的只有那个男人了,原组织的一员,因为违反规定随心使用超能力,被踢出,后因为抢劫入狱,其实对于他入狱,燕也很疑惑,究竟是谁抓住他的?对此他也闭口不谈。虽说被踢出了组织,但他对组织并无任何敌意,反倒是他能在监狱中过得这么潇洒也全靠燕的暗中照料。
午2点十分,监狱枯燥生活难得的放风时间。
简陋的球场上,一位体格健硕的犯人飞驰在,他持球一步一脚跨进了内线,面对三人同样健壮犯人的防守,他如履平地,直接从离禁区一米外的地方起跳,将尝试阻挡他的人全部撞倒在地,砰!!极具力量的扣击赢得了周遭的欢呼。
“oh~牛!!!!”
“王松!王松!王松!霸王!霸王!霸王!”
“再热烈一些!!”王松大吼道,张开双臂享受着众人的欢呼,这时网外的传来了狱警的呼唤声。
“王松!!!!!!”
“哎,来了”王松应了一声,便屁颠屁颠的向着狱警的方向跑了过去,只见狱警看了看四周,悄悄的给王松递过去一个手机。
“燕大人的,你小声点。”狱警小声说道,还不断观察着四周。
“喂!!”王松直接拿起电话大吼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违规,虽说有点莽撞,但这样也更加加深了自己在其他狱友心中的地位,好让别人都以一股佩服的眼光看着他。
“王松”电话那头传来了燕的声音。
“我要的东西你给我弄了吗?”还没等燕说事,王松却直接说道。
“你们监狱的新犯中是不是…”
“我问你呢,要的东西给我弄到了吗”王松又打断道。
“弄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燕无可奈何的声音,这王松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懂礼节,性子特别直,但在你满足了他的要求时,他就会变得非常可靠,这也是燕一直照顾他的原因。
“那就好,你说吧。”王松说道。
“你们监狱是不是来一个新犯,40岁左右,小眼睛,嘴有点歪,鼻梁上有明显的手痕迹,脸上总挂着一副让人看了很不爽的微笑,总之很丑,很怪异,有吗?”
“嗯………”王松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便直接开口否定道“没有!”
“那就是有了。”燕一听就知道王松在说谎。
“卧槽!你怎么知道?”王松惊讶道。
“你太好懂了,快说,你还想要什么?我没空跟你胡闹了。”燕说道。
“那个,就我听说最近有一个偶像组合很火,我想要一套她们的签名照,记住哦,我要绝版的,只有一份的那种”王松说道。
燕一听,这个还不简单,这些明星偶像什么的,全部是集团培养的,也是集团捧红的,可以说她们就是集团的人,别说签名照,让她们跑到监狱里亲王松一下,燕都能做到,不过他倒是不明白这王松要这些个干什么?不过也不需要知道,反正答应就完事了。
“好。那你得在我们的人来保释他之前,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我把他锁死在监狱里面,别让他跑了!要是你办不到,以后别想让我在给你提供任何东西了!”
“没问题!!!“王松拍了拍道便挂断了电话。
“呼…”燕松了一口气,表情略显轻松,把事情交给王松让他有种某名的舒心感,况且他也算是组织中最后一个人了…跟他说话,让燕的内心得到了一点安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监狱保护了他的原因,至少他还没有失踪,被杀,虽然他这个人不怎么样,但燕的内心还是由衷的希望他不要出事的。
跟燕通完电话,王松就跑去广场中那个木登上坐着,等待着线人给他送前几天让燕给他弄得东西来。
谁知道这个燕是不是骗我啊,一份钱,一份货,在没得到那个东西之前,自己可是不会做事的!
没过多久,便又一个狱友坐到了王松旁边,悄悄的给他递了一个包裹。
“多谢了,兄弟,以后有麻烦叫我。”王松接过包裹,道谢道。
“没事,松哥的事就是我的事”狱友客气了一下,便离开了位置。
王松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包裹,一股奇香扑面而来,这包裹中竟是一朵紫色的玫瑰花,这花,香味独特,肉色饱满,身形完美,一看就不是平凡之物。
“哇哦,稀有品种果真不一样,燕这个家伙果真厉害,什么都能弄过来,哈哈,这个东西送出去,我就不信佟橙不会对我心动!”王松得意道,没错他要将这朵花送给一个女人,一个他从大学都一直爱慕的女人,或许是因为缘分,他竟被关到了佟橙工作的监狱,这也算是他乖乖呆在这里,不越狱的原因之一吧。
王松将花朵包好放在了自己怀里,然后直接原地打滚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肚子好痛啊,好痛啊!!!,快叫狱医!!!”王松一边翻滚一边大叫道。
这一滚,可把其他的狱友吓得不轻,他们立刻停下来手中的事情,将王松围了起来,帮助王松呼唤道,这也足以彰显了王松在监狱中的地位。
“松哥!松哥,你没事吧,松哥!松哥!松哥!”
“狱警!!狱警!!狱警!!!”
很快狱警便抬着担架赶了过来,王松心里嘿嘿一笑,顺着一滚,像上床一般,滚到了担架上,任由狱警将他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