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秋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真的。”红衣伞点了点头。
“明秋说的是真的,戴城主说的也是真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看错了?”这不得不让唐月怀疑,毕竟一件事怎么可能会有两种情况发生?唯一的解释就是红衣伞能够看出别人有没有说谎的能力出现了问题。
“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并没有看错,他们说的都是真的。”红衣伞瞟了唐月一眼,淡淡的开口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你没有看错,他们两个也没有说谎,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月不仅有些抓狂,因为任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的那个能够看出别人有没有说谎的能力有什么限制吗?”现在这种情况,唐月能够想到的也只能是红衣伞的能力有什么限制,才出现了这种结果。
“有。”迟疑了一下,红衣伞还是说道:“目前有两个限制,第一,它只对碎虚境以下修士有效,碎虚境以上的修士就无能为力了。
第二,它只能对修士本身认知的真假来加以判断。”
“第一个限制很好理解。但是第二个限制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它只能对修士本身认知的真假来加以判断?”唐月有些好奇的问道。
红衣伞解释道:“也就是说,某个碎虚境以下修士如果对听说的一件事情信以为真,认为那就是真的,那么,在他给我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会判断那件事情是真的。”
“打个比方就是,如果有人告诉尘儿星月圣体唐月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而她信以为真将这件事告诉我的时候,那么,在我看来尘儿说的就是真的,星月圣体唐月喜欢男人。”顿了顿,红衣伞再次说道。
唐月:“……”
其实你不打比方我也听懂了,你没有必要打这个比方,而且还是用我打比方。再说,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也就是说,告诉戴城主明秋将他妹妹当做诱饵的人欺骗了戴城主,而他信以为真,所以在他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才认为他说的是真的?”按照红衣伞的描述,明秋是亲身经历的当年的事,做不了假。而戴城主却是听别人说的,所以他有可能是被人骗了。
“对。”红衣伞点头应道。
既然戴城主被别人骗了,那那人骗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让戴城主和明秋反目成仇?但这样一来那人有什么好处呢?一时半刻,唐月还是想不明白。
也在这时,明秋又开始继续讲述:“之后,依儿去引开那头四阶高级灵兽,而我去偷取那株宝药。
一切都很顺利,依儿牵制住了那头四阶高级灵兽,而我也偷到了那株宝药。
拿到宝药之后,我便通知依儿撤退。而变故也在这时发生。”
“兴许是我通知依儿撤退的时候让她分心了,导致她一不留神被那头四阶高级灵兽狠狠的拍中了一下。
虽然我及时救下了依儿,但那一击还是击碎了她的心脉。她就那样死了,死在了我的怀里。临死前她告诉我,让我把那株宝药交给她的哥哥,也就是戴问何。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她想要那株宝药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她的哥哥。”
“依儿死后,我将她安葬了,并在她坟边陪了她了三天三夜。之后我便打算为依儿报仇。
不过,在那之前,我以依儿之言,将宝药给了戴问何,并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得知依儿去世他也很悲痛,并责备我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她。
当时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能告诉戴问何,我要为依儿报仇。接着便离开了。
之后,我开始努力的修炼。”
“一个月之后,我的修为有了突破,我觉得能够打败那头四阶高级灵兽了,我便去挑战它。
但我发现我太高估自己了,即便我拼了命的和它战斗,但到头来,我重伤而归,但那头灵兽却只是轻伤。
于是我又开始闭关修炼。一个月又一个月过去了,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月,我的修为没有任何的提升,甚至还有些下降。
当时的我不知道,我之所以没有突破是因为我太过执着的原因。
当时我以为是自己资质不够的原因所以才没有突破,于是我便出关寻找能够提升资质的圣药。但即便是提升资质的宝药都异常罕见,更何况是提升资质的圣药呢?”
“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我失望的时候,戴问何找到了我,他告诉我,他找到了一株能够提升资质的圣药,而且只有一头四阶初级妖兽看守。
听到戴问何说的,我立马动身和他一起去了他说的对方。没想到却是骗局——那里不但有一头四阶初级灵兽,还有一头四阶高级灵兽存在。”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戴问何已经不见了。无奈我只能和两头灵兽拼命。幸好老天有眼,我虽然身受重伤,但毕竟活了下来。
我不明白戴问何为什么要骗我,但我知道宗门暂时不能回去了。
于是我便在外面养伤。但是我伤的太重了,以至于我养好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
等到我回宗门的时候,我才知道戴问何竟然已经离开了宗门去外出历练了,而我则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虽说我能够自证身份,但如果宗门介入调查的话,就会发现戴问何准备坑杀我的事情。
陷害坑杀同门,在落日宗可是大罪,轻者废除修为、逐出宗门,重者直接处死。
想着,戴问何毕竟是依儿的哥哥,于是我便没有暴露身份,而是打听了一下戴问何的历练地点,之后便决定去找他,因为我想问他为什么要陷害我。”
“不过,在去找他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大能洞府,里面有一个传承,还有一些修炼资源。
于是我便在那个洞府里一边接受传承一边修炼。
没想到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