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江儿收好了吗?”抱起珍珍拍拍,脱着她的脏衣服。
江儿跑过来“我好了,一二我们去哪里啊?珍珍还这么小”。
一二看着她生活的地方“禹杭,先要路过龙亢,记得我交代过的话吗?”
江儿点头“我叫姒江,你叫梦一二,梦珍叫姒真,我带着嫂嫂和侄女去禹杭投奔亲家,我们从洛阳过来和哥哥冲散了,哥哥叫姒意住在洛家村种田是个孤儿,亲家叫梦洛生,入赘顾珊,家原在禹杭顾家村,现在不知道具体位置,对吗?”
一二慈爱的摸着他的头“难为你了,我们江儿不用这么聪明记到亲家姓梦就好,其余的都听嫂嫂的,”存在过的做不得假,是真的就是真的,说起谎来才能不眨眼,以防万一她还是把姬氏的路引放到鞋子里。
江儿“好”蹦过去“珍珍的心上有朵花,三瓣花,之前还没有的”。
一二蹲下“记住这是秘密,谁都不能说,说了我和珍珍会不见的”竟然仰起头都不行了,一二站起来。
江儿点头“我懂”。
一二听到这二字又红了眼“好,出发”她的头发用药材能勉强染成成棕色,可那药用到的药材却怎么都凑不齐了,只能戴着面纱,尽量穿的普通,再摸一些泥土,那日的大雨把她的药材冲没一半,珍珍也早产一个月,不知道郑大夫会不会发现是她,那张药方是她左手写的。
圆真“住持,后会有期”。
一二“谢谢你,住持”与圆源在南山南拜别。
圆源担忧的看着三个孩子,望着山下“也好,趁着大水已退,走水路方便些,珍重。”李璟的人要在这里准备修葺,藏不住她的,因为大水的原因那水位今日还未退下,有孩子是游不出去的,不如不提,转身回去。
那边的黄幽却是不好“成王”抱着李璟哭起来,是真心。
李璟抱住黄幽往无忧宫去“郑怡让!你到底能不能止住这血?”
郑怡让“竟然无用?!”他的药失败了,是沐橙吗?他还是赢不了这个师弟?!往出跑去。
李璟放下黄幽,看着跪在下面的白衣“御医若是没办法,留有何用,快治!”追着郑怡让出去“你发什么疯?这血你必须给她止住!”
郑怡让拿出一张药方“给我念”让李璟念,他抓药。
李璟“鹿茸五钱、赤石脂四钱、禹余粮三钱、附子三钱,,,,,巴戟天五钱、龙骨四钱、杜仲三钱,如失血过多的,加炒地榆三钱,气陷者加升麻三钱,便溏者加白术四钱”越念越心惊,这字的断笔圆润时不常见的手法,他太熟悉了,而且习惯在纸上点点的绝对是了,怎么会?!
郑怡让“继续啊”
李璟放下手“没了”这药方你哪里来的?
郑怡让“南山南”转去煎药
李璟拦住他“我问你是谁写的?”
郑怡让““老和尚!”说是祖传的一副,让开,你到底想不想就她?”推开他走进去煎药。
李璟看着手里的药方“祖传的?”想起流民来的时候有人大出血,他分明不会救“不对!”
“右一!”李璟喊右一出现“去南山南,请圆源,看病!”最好不要骗他!
一阵兵荒马乱,李璟走回无忧宫“怎么样?”
白衣上前“郑大人喂过药已经无碍,孩子,,,”不敢看李璟“没保住,请皇上恕罪!”跪下去,他是白衣医首,就该承担责任。
李璟“起来,出去”他是狠厉,但并非好杀之人,这孩子留不住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李璟走到太医院“一次是意外,两次总不是,郑怡让我请你来不是和那群白衣一样治疗风寒的!”
郑怡让“她身上的不是毒,反而是补越多越补,一个人可以慢慢吸收,两个人只会补得人气血都被熬干,身体失衡,至于如何破解我不知道,是我师兄沐橙的手笔,却又不像,他没这本事”。
李璟“龙亢沐橙?”
郑怡让“正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用了他的药方,黄幽的脸上涂着一种药我一时间看不出来,但对你无碍”似是想起什么,一排脑子“对,和老和尚的这个药方很像,多一味好药就是毒”指着桌子。
李璟转身往外走,总有哪里总有哪里理不出头绪,见右一回来“圆源到了?”
右一“在无忧宫侧殿候着”
李璟进去“给我背一背你祖传的药方”。
只见圆源背诵竟然一字不差“李施主”。
李璟“那就再写一写”扔过去狼毫。
圆源“是你的就是你的”提笔写过去给李璟。
李璟却是发笑“这不是那上面的笔记”。
圆源“是哪日在里屋的流民所抄写”
李璟攥起拳头“她人呢?”
圆源“驾鹤西去”
李璟“不可能,那孩子呢?!分明有个婴儿的床,还有那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