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睿,你开开门啊,你要是敢对雅珂动手出来我饶不了你。”外面的人继续地使尽敲着门,房子隔音效果太好,里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外面根本一点都不知情。
算起来又有很长时间没有跟童雅珂亲热了,他才不懒得理他们,随便他们在门外怎么吼怎么叫,他就是不开门。
“你放开我。”童雅珂使尽想挣开他。
“我偏不。”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很明显的身体某个部位起了反应。
贴得那么近,童雅珂大概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见她也不再反抗了,顾子睿腾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摸起来,嘴巴也往她脸上亲过去,跟着就上下其手了。
“子睿你不要这样?”外面可是一大堆人啊,他们俩就这样在屋里做那事儿,童雅珂觉得很难为情。
“我这是在惩罚你。”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一边亲一边脱掉了她的裙子,索性把她扔在了床上。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使坏。”他明知道她是在顾忌,却偏要往别的事情上扯。
“我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童雅珂委屈极了,红着眼睛就要哭出来,“你别生气了。”她是那么地爱着顾子睿,当然怕看见他生气时不开心的样子。
顾子睿一下子就郁闷了,她居然真的以为他想要干那事儿是因为生她的气而惩罚她,这丫头也太单纯了。
“宝贝儿,我不生气了。”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地望着她,可手里的动作一直就没停下来过。
“真的?”童雅珂泪花花地望着他。
“真的。”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就撒娇似地在她身上轻轻蹭了蹭,“给我,好吗?”
接下来,他就以最快的速度直接进入主题,外面那几个人断断续续的叫喊声敲门声好像都被他直接忽略,又或者他当那是一种另类的音乐,总之他就像一只脱缰的马儿疯狂地驰骋在童雅珂的身上,直到把囤积了很久的压抑全部发泄在她体内才结束。
二十多分钟后,顾子睿整理好两人的衣服打开门,在众目睽睽下神情自若地拉着童雅珂的手走下楼,边走边说,我饿了。
虽然都很愕然,但大家都有留意到童雅珂绯红的双颊。
直到现在想起来,她都忍不住面红耳赤,要是当时他们冲动一点推开那扇门,每个人脸上都会有着什么样的表情呢?可那样的事儿还有很多,也就只有他顾子睿才干得出来。
外面有人敲门,童雅珂转身一看是顾子期。
“今晚我又有应酬,不能一起吃晚饭了。”他是优雅的男人,连抱歉的话都说得让人心里有一股暖意。
“没事,工作要紧。”她回以他最灿烂的笑。
“不过订好的位子不能浪费了,我打了电话让韵文陪你。”
体贴入微,他总是做得那么好,试想又有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他顾子期。
“嗯。”很主动的,给他一个浅浅的拥抱,然后得到的是他最温柔的吻别。
他何尝不想与她来一次悠远缠绵的吻,可是她可以配合他么?
顾子期的吻很浅,却很温暖,从不像顾子睿那般肆意掠夺。那样的吻太过于惊涛骇浪,如此脆弱如她又怎能受得起。
可是,尽管她现在不再想与那个人有任何的瓜葛,但他的吻她从未忘记过。那种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味道就像是毒药一般,明明想要戒掉却是那样的难,想必早就已经浸入她的血液与骨髓了。
郝韵文的父母都是当地鼎鼎有名的财经顾问,与顾家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她与顾子期、顾子睿从小就认识,算得上是发小。
顾子睿小时候很爱干坏事,所有的小孩儿都讨厌他,当然也包括郝韵文。
但是顾子期就不同,既懂礼貌又谦让有礼,而且比他们俩大三四岁,很爱照顾他们,在郝韵文心里他就是典型的好男人形象,甚至曾一度把他当做暗恋对象,不过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儿了。
看见有人顶着夸张的波西米亚发型走进餐厅,童雅珂不由得笑着朝她招手,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打扮得分外妖娆的美女坐在她面前。
“我说郝小姐,您打扮成这样是存心要把我给比下去还是怎么着啊?”童雅珂笑着揶揄她。
“去!姐新换的发型,怎么样,潮吧?”冲她挑挑眉,摆了个风情万种的造型,郝韵文笑得那叫一个妩媚,估计要是男人见到她这样准得流一地的口水。
“嗯。相当有品位。”童雅珂喝着柠檬水对着她挺了挺鼻子。
“快看,那边有一老外跟我招手呢。”郝韵文微笑着朝童雅珂身后不远的地方轻轻挥了挥手,那莞尔淑女的笑容跟之前又不一样。
童雅珂转头看了一眼那老外,转回头不由得感叹她那丰富多样的笑脸大概是练过的吧。
“你也就别当我面儿调情了啊。”童雅珂一边切牛排一边对她提出“明文规定”,“有什么需求尽量控制住,好歹等我吃完这顿饭。”
“死丫头,你一天不损我就活不下去是吧?”郝韵文收回视线瞪了她一眼。
童雅珂摇摇头,低着头嘿嘿笑着。
“对了,子睿回来了你知道的哦?”郝韵文毫无意识地说出这句话,说完之后立刻有点后悔。
正在切牛排的童雅珂先停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继续切。
“那天我们见了一面,他请我喝酒来着。”好多年没见着了,他这次回来郝韵文确实高兴。
“嗯。”童雅珂只是笑着轻声回应她,可拿刀子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动作明显没有先前利索。
“他这次回来变了好多。”郝韵文靠在椅背上微叹了口气,“沉默了,内敛了,就连笑起来也不像以前那么张扬了。”
喝了口水继续说,“这些年他在部队确实长进了不少,想必去西藏这两年没少吃苦吧。”
听她说着这些,童雅珂心里泛起微微的疼痛。
他原本是那么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不要说吃苦受累,哪怕是受一点的委屈也是很鲜有的。可是这些年他就这么过来了,她能不心疼么?
“他调回厦门野战部队了,也好,毕竟家在这里,牵挂也在这里。”说着下意识地瞥了童雅珂一眼。
“那很好啊。”她抬头微笑着说,只是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不是那么流畅地从喉咙挤出来。
“雅珂你还爱他么?”
她果然是会回到这个问题上来的,从她提起顾子睿的时候童雅珂就知道。
她看了看她,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当年你们突然就那样毫无预兆地分了手,根本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问他他也只是摇头苦笑,可是我看得出来你们心里都还装着对方。”郝韵文拉着她的手,使劲地握着。
“韵文,都那么久的事了,你还提他干嘛呢?”童雅珂反手握住她,笑着说,“我们现在都过得挺好,那不就好了吗?”
“可是你不爱子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