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嘴喂?
是她想的那样吗?!
谢琳琅的脸爆红,尤其见秦珏一本正经,不开玩笑,她怂了,她捂着嘴弱弱的问。
“那我现在下去乖乖吃饭还来得及吗?”
被她撩了一天的秦珏终于绷不住脸,轻声笑了,然后看着她道。
“来不及了。”
说着他将谢琳琅抱起来一点,温声说道。
“来,我喂你。”
感觉到他绷紧的筋肉,谢琳琅不敢闹了,乖乖的吃下他喂来的东西。
只是这个过程中,房间内的气温难免升高,等这一顿饭吃完,谢琳琅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她可以听到秦珏强有力的心跳,猜想他是不是也能听到自己的?
见她这么乖,秦珏真的有种由内到外的满足。
不用他威逼利诱,不用他绞尽脑汁,心上人自己就跑到他怀里来了,这真不是在做梦?
吃过饭后,两人洗漱完,就该就寝了。
这艘船有好几个船舱,但也不知秦珏有没有单独给她安排一间?谢琳琅也不敢问,更不好意思说。
却没想到,洗漱之后,秦珏直接将她抱上了床!
谢琳琅躺在床上一脸懵逼!
难道要来了?!
不好吧!他们才正式恋爱第一天啊!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点?
而且她要是就这么答应的话,会显得她很不矜持。
最主要的是,太容易被男人得到的话,他一定不会珍惜……
这么想着,谢琳琅暗中防备!
其实对于身体,她并不怎么在意,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也没有委身给谁就要非谁不嫁的念头。
再说,她的身体早就被各种毒折腾的千疮百孔,她连钉子都敢钉到肉里去,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最重要的是,她穿越而来,两世为人,对某些东西确实看破了不少。
身体的欲念在她眼里就跟金钱、地位的欲念没有什么不同,自然不会区别对待。
但与之相反的,她对精神上的感情要求很严苛,能不能灵魂契合才是她最在意的东西。
所以她当初才能为了解毒、为了将多余的功力转渡出去,而选择献身。
如果当时她体内没有多余的功力干扰她,她很有可能会采用别的办法给秦珏解毒。
可话又说回来了,她不在意身体这层关系,并不代表她会乱来。
就好像现在,秦珏如果想轻易得到她也是不行的!
因为感情要按部就班,徐徐升温,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见谢琳琅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秦珏稍稍一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恍然失笑。
如果这船上还有别人,他肯定不会这样做,因为他家琳琅很在意名声,不喜欢什么“断袖之癖”的传闻。
但这船上都是他的人,他也不想太克制自己。
当然他也不会做什么,只是想离她更近一点……
见秦珏脱掉外衣和中衣,准备上来了,谢琳琅十分紧张的抱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下一秒,他解开头冠,墨发披散而下,映着他五官更加立体,眉眼如画。
突如其来的美色攻击让谢琳琅动摇了一下,她突然有些可耻的想,如果秦珏要来真的,她似乎……也可以半推半就一下?反正她也没吃亏……
谁知,秦珏上床后,只是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就在一边躺好了,两人之间至少可以再躺一个人,这就让谢琳琅有点懵逼了,她……难道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了?
谢琳琅背过身去搓了搓脸,不知道是不是脸上易容没洗干净……
不不不,也有可能是秦珏脸皮薄,不好意思。
谢琳琅抱着被子不再动了,心里却在想东想西……而秦珏原本正看着书,突然低笑一声说道。
“这么早,琳琅睡得着吗?”
谢琳琅转过身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是他抱她上来的吗?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秦珏一本正经的说,“皇帝和心腹之臣秉烛夜谈不是很正常么?琳琅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说。”
谢琳琅闻言哭笑不得,如果她真是个男的,这会或许还能光明磊落,可她不是啊,她心里鬼着呢!
但秦珏的话提醒了她,只见她坐起来,用被子盖着自己,一脸认真的说。
“我之前不是说想请陛下帮个忙吗?陛下可不可以将神仙岛交给我来处置?”
她这一开口,要的可不小,神仙岛比项城大得多,而且以后还会是秦国重要的水上要塞,意义非同小可。
但秦珏只是微微挑眉,道。
“朕之前已经答应你了,回京之后,神仙岛的一切事由都交给你做决定。”
这已经不是秦珏第一次这么信任她了,可每一次被他这样信任着,谢琳琅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秦珏对她就这么没戒心呢?换任何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多想吧?
不过他可以百分百信任,事关国土,她却不能什么都不说。
于是她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秦珏,“是这样的,神仙岛上不是没什么人么?我寻思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背井离乡,所以我想找长祁煜要十几二十万奴隶放到岛上,你觉得如何?”
秦珏微微挑眉,很快便明白了谢琳琅的意图。
泽国那场大战爆发之前,其实是可以阻止的,只是费时费力一点,但琳琅审视适度之后,还是选择了让仇恨爆发。
表面上,她是为了让隐患暴露出来,连根拔掉。
实际上,她是为了让奴隶暴乱,打破泽国比天还高的阶级。
只有固有的阶级彻底毁灭,新的阶级才会诞生,而这个毁灭是有个度的,所以她任由奴隶爆发,又在差不多的时候,让它压制下去。
这样既达到了两个目的,又没有死太多人,可以想象,长祁煜在今后的执政过程中,永远都会感激她。
这也是她之前没杀长祁音的原因,因为泽国的局他只是导火线罢了,她破不了局但可以将计就计,反利用长祁音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将一切都看透了,却也不会喧宾夺主,而是让长祁煜、长祁音做主导。
至于她自己,则从对弈者,默默退成了旁观者,只在关键的时刻,引导双方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