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辛苦,身处在一艘飞船上,满满的都是科技感。
当修仙和科技结合?这么哇塞?
这跟辛苦想象的两人穿越虚空不一样。
辛苦对一切都很好奇。
“前辈这是宇宙飞船吗?”
“某种意义来说是。”
“那有武器吗?比如上海大炮。”
“不,只能飞。”
辛苦的有点小失落。话不多前辈真的惜字如金。
“前辈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吗?”
“不,我不是人。”
“那你沉默寡言吗?”
“我之前没跟人说过话,而且节约时间。”
“那前辈是什么?”
“界灵。”
“一界之灵?”
“嗯。”
前辈虽然话不多但对他的知无不言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倒是让辛苦很有安全感。
“那前辈为什么没有面部表情。”
“自我演化,自我进化,自我升华。有些东西没有演化完全。需要观察人类来实现。可能需要你的配合。”
“前辈有能帮到忙的地方一定尽力。”
辛苦有些好奇。
“前辈,问了那么多问题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没名字。”
“所以你在梦中才会摇头,而不是不告诉?”
“嗯。你给我起一个?”
“这,我可以吗?”辛苦感到莫大的荣幸而且也是对辛苦极大信任。
“恩。”
辛苦想来想去,要不就是太俗,要不就是太古风,要不就是太非主流。
苦,甜?辛苦,辛甜?有了。
“前辈,辛甜怎么样。我苦,你甜,苦我吃甜你来。”
话不多前辈感受到了辛苦出自真心,非常喜欢这个名字,虽然还是面无表情。
这让辛苦琢磨不透。
“前辈难道不喜欢?”
“谢谢,我很喜欢。”这是前辈第一次说谢谢,不对现在应该是辛甜。
辛苦被这声谢谢,给整的找不着北了。
辛苦也不知道问什么了,场面慢慢的变成了沉默。辛苦也在想着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辛苦心中还是有着疑虑。
此时的辛苦既兴奋有害怕。
辛苦鬼使神差的问辛甜。
“你会害我吗?”
辛苦问这种问题可能会被人认为是傻子,但这是辛苦敞开心扉的表现。当一个人被击中内心时,他的伪装和防御就会从内而外的瓦解,露出最柔软的部分,有时这是致命的。但辛苦还是想找个机会,一个可以放心成为彼此依靠的人,也可以不是人。藏着心思活着真的太累了。
辛甜也是被这突兀的一问,问住了。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只是突兀了。
辛甜头一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你认为呢?”
“我,觉得你不会。”
“知道还问。”
看着辛甜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辛甜看着满脸笑容的辛苦心中也是有种异样的感觉。
辛苦开心的笑着,此时的他有些疲惫,躺在辛甜刚幻化没多久的床上,沉沉的睡去。
以一种毫无防备极放松的方式进入梦乡。梦里的辛苦带着阎依依和辛甜见了父母一起吃饭,大家都很开心。
但终究是梦。
辛甜自然能感受他的梦。
“奇怪的梦。”辛甜笑了,没有表情的辛甜第一次笑了。可惜辛苦没看到。
辛苦在船上不知过了多少日夜,每天除了刷辛甜的好感就是刷刷辛甜的好感。虽然辛苦感觉进度条没咋涨过。
辛苦已经把她默认成女性了,为啥?因为辛苦喜欢妹子。
辛苦和辛甜两人保持着奇妙的默契。对于前世的事一个不问,一个不说。
“到了,准备一下吧”
“好的,甜甜。”辛苦也是厚脸皮喊人家甜甜。
辛甜已经习惯了他的调戏,白了他一眼。这白眼也是被辛苦调戏久了,无师自通的。
飞船降落在一片草地。
“这,甜甜没有梯子啊。”
“嗯,你跳下去。”
“我.....”
“给我下去。”辛甜一脚下去,辛苦被踹了下去。
草地很软卸了很多冲击力。辛苦抬头环顾四周,被这一切迷倒了。
辛苦感觉来到天堂。那是一种原始的生机。没有人类开发的痕迹。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辛苦第一眼就爱上了这里。
辛苦想感受这来自自然地柔软,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半透明了,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早已经死了,现在的自己只是魂魄。
“我这是要消失了吗?谢谢你这一路的陪伴,魂归此处也不错。”
“闭嘴,你死不了,我保你。”辛苦听到这句话非常感动。
辛甜看到这样也是眉头一皱,提着辛苦不透明的部分。瞬身而去。
眨眼间,两人来到一座地宫之内。宫殿很大,中间有个上古祭坛似的建筑,还有个池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却占据了地宫的四分之三。池边被近万个兽首摸样的雕像围绕。每个兽首都不一样,却都栩栩如生。
辛苦以为这是真的。
害怕的问辛甜。“这不会是真的吧。”.
“不是。”辛苦听到这句话心情舒畅了很多。
“甜甜,我快没了,就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我没说过,让你嘴闭上,你我保了吗?给我滚下去。”
辛甜一脚把辛苦踹进池子里,这是第二次辛苦被踹,辛苦也很苦。这好好的为什么非要踹呢。
辛甜走到祭坛中间,手中结着印。大喊一声。
“宿命之人归位,万灵筑体阵,开。”
划破自己的手,手中带血,印在祭坛中间的神秘图案上。
辛苦看到这一幕心想,这会不会让她得破伤风。话说界灵会得病吗?
近万个兽首的嘴里在此刻同时流出鲜血,货真价实的精血。每个兽首代表一个种族的,每个兽首流出的血则是精血。每个种族在它们的世界皆为霸主级别的存在。万族霸主的精血所蕴含的力量混合在一起,冲天而起直至虚空。
也让这秘藏之界短暂的暴露在万界之中,也预示这一个大世即将到来。
听名字就能知道,秘藏之界每个东西对于外界都是让各大势力争得头破血流的至宝。
毫不夸张的说秘藏界的宝物比万界至宝加一起总和还多。万界一直在寻找,可就是找不到。
这次短暂暴露让一直寻找秘藏界的势力找到蛛丝马迹,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界也注定因为秘藏界的暴露掀开新的篇章。
澜沧界,天机阁。
一位布衣老人喃喃自语道。
“大世要到了,他终究是要回来的。不知道这次他能不能......唉,不提也罢。”
“孙女。”老人声音听起来很不健康,甚至有点虚弱。
“孙女在,爷爷你是不舒服吗?我去叫药王爷爷给你看看。”女子一席蓝衣,二十芳华。粉黛未施便展现祸国殃民的资质。女子很担心。而爷爷却不在意。
“不要去找那个老狗,你爷爷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可是爷爷。”
“没什么可是,爷爷身体好着呢,反倒是我这宝贝孙女一日不嫁,我这把老骨头反而提心吊胆。”
“孙女心中可有良配?我看寒冰王座的蓝千颜就不错,还有启皇殿的轩辕子恒,火神宫的苏灿。我都觉得不错,也算是门当户对。孙女你觉得呢。”
“爷爷,别拿蓝衣开玩笑了。我跟他们不认识也不想认识。我只想传承爷爷衣钵守护天机阁。”说话时席蓝衣眼中带着一丝坚决。
“好,好,好。有这孙女啊。爷爷很满足了。”
席蓝衣以为这次催婚就这么躲过了,舒了一口气。然而意想不到事发生了。
“传令下去,席蓝衣以后不再为天机阁弟子,跟天机阁再无半分关系。”
潜伏在周围的暗卫接到命令现身。
“是,属下听命。”
席蓝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爷爷好像在问为什么。
“蓝衣,你该出去走一走了,爷爷不逼你你是不会走的。这个世界格局太小了,宇宙浩瀚无比,而此界只是其中的一粒尘埃。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最好给你爷爷带回来一个孙女婿。”
“我......”席蓝衣很犹豫也很迷茫,无法抉择。
“这是我作为爷爷的请求。难道还不行吗?”不得不说这天机阁总瓢把子倚老卖老的功力没谁了。
“蓝衣,领命。”这一手装可怜席蓝衣预料到了,但是招架不住。跟个孩子一样耍无赖。让席蓝衣无奈苦笑。
“那蓝衣,下去收拾东西即刻出发。”
“其实不用这么急的。过几天走也一样。”
“不了,爷爷也是看蓝衣倦了。告退。”
“唉,你这。”
席蓝衣也以赌气的方式回敬了她爷爷。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任性的感觉。
作为天机阁的阁主一方霸主,也是对这场面无能为力,只能苦笑。
“这小妮子,生我气了。”
席蓝衣也知道爷爷从始至终都是为她好,她也只是跟爷爷赌气,临走时在爷爷门前留了一封信。背负行囊,远离家乡。
此时还在天机阁的席皇,吐了一大口血。
“蓝衣,我拿天机令和我这半条老命,为你强行牵的姻缘。你可要争气啊。到底是再续前缘还是继续相爱相杀就看你们俩的造化了。如果成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不愁了。”
“传令,天机阁副阁主。速来见我。”
不久,一个跟席皇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眼前。
“哥,你找我?”
席帝看着席皇这个模样。
“唉,你,终究还是做了。”
“无妨,这对你我还有整个天机阁百利无一害。更重要的事给蓝衣找个良配,也圆了恒儿,庄儿的心愿。”
“可是,哥你想没想过逆天会给你带来什么,而且万一不成呢。”
“这就是为什么你是弟弟我是哥哥的原因。”
这给席帝弄懵了,这说话怎么扯到这上了。
“这本来就相吸的两人怎么走不到一起呢,这是上天注定缘分,虽然有一半是我改的。他们本来前世就有缘,一念之差天人永隔,就算我不改命,他们迟早也会相遇,早晚会拾起前世的种种。到时蓝衣所爱之人,身边却不是蓝衣,你开心吗?”
“这,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这老骨头还是别参与了。你赶紧回去躺着,那样你还能多活一会。”
“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哥。”
“切,我就比你晚出来一个时辰,你还装上了。”
“不说了,我该找药老狗下棋去了,交给你了。”
“呵呵,哪次活不是交给我。”
席帝传令道,
“从今天起,天机阁封山,再不出世。待到席蓝衣回来接任天机阁阁主,在定夺。”
暗处的暗卫不可思议看着席帝。
“听不懂吗?封山,搬家。”
席帝一声令下。暗处所有人出动开始封山。
从此澜沧界八大顶级势力之一,无故封山,连家都搬了。这一劲爆的消息震惊了外界,同样对这件事众说纷纭。
此时更远的无名之界,阴绝死地之中,一个人破土而出,全身流露出死意和魔气,从他眼中散发的无尽的战意。长发披肩,眼中蕴含的杀机,皮肤呈浅紫色,如中毒一般,整体看却又十分霸气。
神秘之人活动活动筋骨自言自语,
“沉睡了近万年,你可让我好等啊,魏思云,这下局面变得有趣了,那帮人也该害怕的睡不着觉了。也不知道我随心创办的狂刹堂还在不在了,这个宇宙又出现了哪些强者呢,想想好兴奋啊。”
神秘之人看了看四周。
“既然我醒了,那这个地方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罢一脚踏地,人已了无踪迹。
此界以那个脚印为中心崩塌,万界之中一界就此除名。
这个重磅消息也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一天两个轰动,傻子也知道,要变天了。
魂界,魂宗。
“报告,宗主,藏界现身,不过只出现了短短几秒,属下只能确定一个大的范围。属下无能,请宗主责罚。”
“哈哈哈,等了万年不急于一时,既然有范围那就一个个搜。我们有的是时间。”
魂宗宗主把玩着阴气森森的血煞玄阴珠深情的抚摸着冰棺,里面躺着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女人。
笑了,笑的让人感到惊悚。
“沁儿,我很快就能再次拥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