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笑笑,若说令狐昀为我如此,我还能相信,但是赫连旭尧也这样,是不是就有些夸张了?
过了一刻钟以后,我才感觉到我的眼睛好了许多,又在杏儿的巧手下,化了淡妆,这样若不仔细就看不出来了,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出门,不就是凤凰变成乌鸦嘛,我总不能像乌龟一样一直待在屋里吧。
刚到了院落,令狐昀与赫连旭尧在下棋,我走到他们的身边,顺手就走了一棋,“旭尧,你要走这一步,才行呢。”
然后又走了一棋,“令狐昀,真不想像是你的棋风,竟然会出现这么明显的错误。”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心思不在这里。
“菱沫,你没事了?”赫连旭尧担心的望着我。
“我有什么事啊?我很好嘛。”我笑着说。
令狐昀明白的点点头,过来牵著我的手,笑着说:“就是,这才是我认识的上官菱沫呢。”
赫连旭尧欣慰的说:“看到菱沫这样,我也能安心了。”
我听出了了他话中的牵挂,转向令狐昀说:“我早饭还没吃呢,帮我弄点好吃的吧。”
令狐昀知道我有话要对赫连旭尧说,就笑笑点头离开了。
令狐昀走后,赫连旭尧带着温暖的笑容,笑盈盈的望着我,说:“菱沫,你让令狐兄离开,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
我笑着点点头,“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呵呵,旭尧,我想和你好好地谈谈。”
“你想说什么,菱沫,我都听着呢。”赫连旭尧温和的问。
我轻轻地坐下,说:“现在,旭尧也知道我的底细了,再也没有以前的风光与荣耀,更没有什么资格做出选择,所以,旭尧,我觉得我们现在真的可以解除婚约了,只要向鹰族长老以及我爹他们说出我已失贞,他们定会支持这个决议的,旭尧,我配不上你了,明白吗?”
赫连旭尧轻轻地摇头,“不,菱沫,不要把轩辕渲景的话放在心上,你知道的,他现在是一个病人,还是一个失去了记忆的病人,所以,菱沫,你不要介意,而且我也不会用这个理由去解除婚约的,因为在我心中,菱沫与以前一样的纯净无邪,若是我真用这个理由,不仅说明我是一个落井下石的无耻小人,也有违我的本意。”
“可是,旭尧,这是事实啊,这也是解除婚约,让你自由的最好机会啊!”我劝解着。
“不,菱沫,你若是真想着现在就解除婚约的话,我立刻去向鹰族的长老说明,就说是我的的原因,与菱沫无关。”赫连旭尧坚定的说。
“旭尧,你实在是没有必要这么对我啊!”我也没有想到赫连旭尧会这么的坚持。
赫连旭尧摆手说道:“菱沫,为了表示你在我心中的感觉依旧,只要你不嫌弃,我可以下嫁给菱沫。”
“下,下嫁?!”我哆嗦的问。
“呵呵,怎么了?菱沫,我吓到你了吗?”赫连旭尧微笑着问道,然后坐下优雅的喝茶,我仔细的观察他与平常无异,深深地舒一口气,“旭尧,不带这样吓人的,你不怕被妖界的人耻笑,愿意与我继续来往,我求之不得呢。至于解除婚约,那也是对你好。”
“既然是这样,那么,菱沫,你就不用为我操心了,我愿意与你做朋友,别人怎么想,与我无关。”赫连旭尧笑着说,“刚才说的要下嫁菱沫,虽然吓到菱沫了,但是,菱沫若是再这么看轻了自己,也许我真的会这么做,我想,我若是做了决定,就是我父亲也改变不了我,倒时候,我可以与令狐兄天天下棋了。不信,菱沫试试?”
“不用,我相信你就是了,你别这么吓我。”我急忙摆手,真没想到,我都这样了,赫连旭尧还是没有嫌弃我,说实话,从心里还是蛮感动的。
吃完早饭,闲来无事的我要出门游玩,令狐昀笑着说:“别去了,还是在这里吧,我们陪着你解闷。”
“你哪有时间?你还是去给旭尧配置丹药吧。”我说道。
“我有时间,我可以陪着菱沫。”赫连旭尧笑着说。
我不停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愿意我出门啊?”
“没事,只不过觉得这里的风景还没有云园来的精致,菱沫不去也罢,免得失望。”令狐昀笑着说。
我看着他,“就算是没有云原来的好,但是每一处都有它独特的味道,再说,云园是你刻意而为,这里的景致却是天生的,自然是不同的韵味,不对,你们一定有事瞒着我。”
令狐昀听我这么说,站起身,“呵呵,到时间了,我去为赫连兄配置丹药。”说着就自己先溜了,不顾赫连旭尧不停地向他打求救信号。
我又看向了赫连旭尧,“旭尧,你说吧!”
赫连旭尧温和的说:“菱沫,我们不愿意你出府,也是为你好,原因就不要问了,好不好?”
“不,与我有关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看着他,想了想问:“他把我的事宣扬出去了?”这是我想到的最惨的局面,就是轩辕渲景把我的丑事大肆渲染,整个妖界都知道了,但是,轩辕渲景有必要这么的仇恨我吗?
“不,不是的,轩辕渲景并没有把此事说出去。”赫连旭尧说道。
我轻轻的点点头,总算是我没有看错他,就算是他的性情再怎么改变,记忆再怎么消失,但是他的本质不会变,这种阴险卑鄙的事,还是做不出来的。
“但是,但是……”赫连旭尧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对我说。
我疑惑地看着他,“有这么难说吗?看你这么为难,你就不要说了,我自己去看看吧。”说着我就要往大门口走去,赫连旭尧也没有阻拦,而是紧紧地跟随着我。
打开大门,我愣愣的看着有着轩辕王府标志的马车,它就停在对面,难道说轩辕渲泓还没有走?但是令我意外的竟是轩辕渲景下了马车,脸色不是很好,看来昨晚受的伤不轻,赫连旭尧在我耳边说:“今天一大早,他就来了,但是只停在对面,什么也没有做,我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