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了解向菱沫的李欢儿可不吃这一套,刚才为了救那条死了大半的蛇,向菱沫是倔强的要死,结果是让自己又恶心又颤抖,现在却又这样,说什么她也要问清楚,向菱沫是怎么想的。
向菱沫看了一眼轩辕渲景,下意识的又远离一步,说:“刚才那条蛇快死了,没有危险地,你再看看它,那么有精神,万一它咬我怎么办?”
李欢儿不解的说:“菱沫,那条蛇就算是死了也会有危险的,别忘了它有毒啊,再说,跟那种冷血动物是说不清楚的,它在重伤的时候,你还靠近它,它也会给你致命的一击啊。”
“咦?”向菱沫呆住了,然后不自然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傻笑道:“呵呵,我忘了蛇有毒了,也没想到它会攻击我,呵呵……”
李欢儿翻了翻白眼,真的是对向菱沫这种后知后觉的毛病无语了,“向菱沫,我们都在提醒你那是蛇!蛇!蛇!你怎么还没有反应过来?而且还是那么的维护它,你在想什么啊?”
“呵呵,我就是觉得,它很可怜嘛!”向菱沫低低的说,现在经过李欢儿那么一说,她也感到了有些后怕,她怎么会那么大胆的去维护一条会伤害自己的蛇呢?而且自己还与那条蛇靠的那么近,真是找死!
轩辕渲景差点对天长啸,真是没有想到竟是这个理由,这个向菱沫还真是个傻大姐,她竟然会觉得独孤夜可怜,最冷酷的独孤夜会可怜?真是傻得冒气,一想到自己竟然跟一个无脑的人生气,就不自觉的想要鄙视自己。
李欢儿被向菱沫弄得十分无力,看到向菱沫现在的样子,也知道她感到害怕了,若是哥哥们知道向菱沫现在的情况,怕是会集体吐血,李欢儿深深地吸一口气,说:“菱沫啊,那你为什么会害怕它呢?”李欢儿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向菱沫会对这只受伤的狗狗没有同情心呢?
向菱沫凑近李欢儿的耳边,悄悄的说:“欢儿,你不觉得它的眼光充满了轻蔑吗?而且,我总觉得它对我有敌意。”
轩辕渲景听到向菱沫这么说一愣,没想到她竟然能看出自己的眼神,这在妖界,也没有几个人能看清自己的真实情绪。
李欢儿仔细的打量轩辕渲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说:“菱沫啊,你是不是想太多啦?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啊?”
“可是,我真的是觉得它会咬我嘛!”向菱沫还在挣扎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只狗是一个危险地存在。
李欢儿抚摸一下轩辕渲景的毛发,劝慰道:“菱沫,这是哈士奇,长得最像狼的一种犬,所以你才会觉得它的眼神有些凶吧,可是,你看它多漂亮,多柔顺啊,狗是我们人类的朋友,它对我们忠诚,友善,而且还很可爱,呵呵,菱沫,你不想摸摸它吗?”
向菱沫猛的后退一步,坚定地说:“不想,现在狂犬病泛滥,被咬会很麻烦的,再说,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
李欢儿呆住了,眉尖在挑动,这个向菱沫非要气死她啊,硬是耐住性子说:“菱沫,你过来。”
向菱沫摇摇头,“不要。”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潜能,明知道是危险还要往上冲,她才不会干。
李欢儿深吸一口气,看向远处,说:“哥哥哪边是不是快做完了?”
向菱沫下意识的看向了另一边,“嗯,可能吧,应该快了。”
这个时候,李欢儿趁着向菱沫不注意,就硬是抱着狗凑过来了,哼哼,向菱沫,你不过来是吧?那我就过去!
向菱沫转过头时,看到了突然站在她眼前的李欢儿,吓了一大跳,“哇!欢儿,你吓人啊!”
李欢儿装作无辜的说:“菱沫,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你没有听见吗?”
“听见才怪!”向菱沫看着李欢儿怀里的大狗,就知道这个李欢儿定是不安好心。
李欢儿却是笑的很灿烂,说:“菱沫,你看看它嘛,真的很乖的。”说着把轩辕渲景的两只前爪搭在了向菱沫的手臂上。
向菱沫吓得一抖,可是又不敢再乱动,怕惹恼了这只狗,真的会咬她,小心的说:“欢儿,我已经知道它有多么的温顺了,你就把它带到一边去吧。”
李欢儿却想着正好借这次机会给向菱沫练练胆子,顺便也改变一下她的想法,所以并没有听从向菱沫的话,说:“菱沫,你感受到了吗?它真的很乖,对不对?”
向菱沫快要哭出来了,点点头,说:“它很乖,比我还乖,乖到不能再乖了,欢儿,快把它抱走!”
轩辕渲景看到向菱沫竟是那么害怕他,心里高兴地不得了,他想动动前爪好好地吓吓她,可是该死的蛇毒还让他麻木着,只好故意的喷出了粗气,扑打在了向菱沫的脸上,呵呵,终于可以报复了。
“啊!”向菱沫一声大叫,下意识的把轩辕渲景猛的推开。
“怎么了?”李欢儿也被向菱沫吓住了,没想到向菱沫会是那么大的反应。
向菱沫一跳,就远远的躲到一边去了,高度戒备的看着轩辕渲景,感觉就像是它要时刻扑上来一样。
“啊!”李欢儿一声尖叫,“菱沫,你的胳膊流血了?”
这时的向菱沫才感觉到了胳膊是火辣辣的疼痛,该死的,竟然有一道五厘米长的口子,鲜血是在急速的流淌,这定是在推开那只大狗时,被它的利爪划伤了,刹那间,清秀小脸挤成了一个肉包子,“欢儿,疼!”
李欢儿急忙的给向菱沫包扎伤口,自责的说:“哎呀,都怨我,都怨我,你不想摸就不要摸了嘛,我干嘛要硬逼着你摸摸它啊?”
向菱沫最受不了的就是疼痛,平时看到别人身上的伤口,她都会自己吓自己的觉得自己也很疼,更不用说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了,她更是会把疼痛扩大十倍,并且会不停得喊出声,好像这样就会减轻身上的疼痛似地,但是看到李欢儿自责的模样,她硬是把到了嘴边的喊疼声又咽了回去,说:“欢儿,这个不怨你,都是它吓我的。”嘶,向菱沫倒吸一口凉气,还真是疼啊,真不知道这只狗的利爪是怎么长的,竟然是这么的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