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本想着在河流一旁休息,但又觉得不安全,没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不知这样走了多久,一旁的草丛突然响起了异动,陶兮马上凑到夜冥的身旁,她可是害怕那些汹涌猛兽的。
夜冥拿出了腰带一旁的短刀,冷静的看着发出异动的草丛,等了一会儿,却发现不远处有了亮光。
几束火把照亮了一圈,而几个人拿着形态各异的武器,就这样出现在陶兮和夜冥的面前。
“哟,大晚上的收获不错嘛,老大!”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先开口说道,随后,从他的身后,走来了一个身材魁梧,面色不善的男人。
“你们两个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啊?”为首的男人说道。
夜冥则不想搭理,暗中把自己的短刀给收在了身后,捏了捏陶兮的手示意她安心。
陶兮心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运气不会这么差吧,他们这是遇到了土匪不成?又是大晚上的,跑路都不好跑。
不过她相信夜冥一定会有办法的,回握住夜冥的手,示意自己相信他。
“这位大哥,大晚上的天色也不早了,不知能否向各位借宿一晚?”夜冥礼貌的问道,但眼中隐藏的不善依旧没有褪去。
“想借宿?你以为我们是谁,我们是土匪!”为首的男人说话大了几分,一旁的小弟也拿着刀看着陶兮和夜冥。
“我知道你们是土匪,所以我这借宿嘛,也不会白借,我们就睡一晚,这个玉佩就是你的了。”
夜冥一边说着一边把腰间挂着的玉佩扔给了为首的男人,那人一拿到这玉佩,看色泽就知道是好货。
“哟,这玉佩还挺不错,说明你身上应该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吧?”这话说的暴露出他心中的野心。
夜冥早就知道这是预料之中,陶兮则有些为夜冥感到担忧。
“我们直接把你身上的东西抢完了走就是了呗,这才符合我们土匪的气质,是不是啊兄弟们!”
“是啊是啊,老大说的对!”
“把他们身上的东西抢光了我们就发了!”
一旁的小弟越说情绪越加高涨,夜冥不想在等下去了,既然敬酒不吃,那就怪不得他了。
夜冥让陶兮后退几步,自己则拿出了隐藏许久的短刀,先发制人,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为首男人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把短刀。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是吗?既然你要这样,那我把你们杀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为首男人能看得出来,他身边的这个人,很危险,他已经感受到了森森寒意。
“大哥,有话好好说,不就是安排住宿吗,您请。”那人立马放下面子,在生死面前,还有什么是比活着更重要的?
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没有一刻松动,旁边的小弟也知道利害关系,都待在原地不敢动。
“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夜冥冷冷的说道,陶兮见此,立马很上,而目光一直看着周围的其他小弟,不敢放下戒备。
但不得不说,夜冥这副模样真是令她感到安心,很快,二人就走到了他们土匪的扎营地。
“你们都给我安排一间休息的地方出来,快去!”为首男人立马吩咐道,其余人则是跑去安排住所。
不到一会,土匪就安排好了帐篷,夜冥威胁了几句话,刀这才从他的脖子上移下,转身带着陶兮进了帐篷。
陶兮进到帐篷里,心中却还是有些紧张,“夜冥,真的没事吗?我感觉有些不太安全。”
山匪也是表面答应了而已,要不是打不过他才不会同意让他们住在那里的呢,他在这山头上怎么说也是有些地位的人,怎会忍受得了被这般欺辱?
“不就一个臭小子嘛,你又何必和人家计较呢,来来来喝酒啊!”一众人闲来无事便聚在了一起喝酒。
“你懂什么?”山匪白了一眼,继续喝着闷酒。
“依我看和那个臭小子同行的女人倒是不错,而且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如就好好拿她出出气?”说话的人挤着自己的大浓眉向山匪推荐注意。
没多久山匪就走到了陶兮的房前。
他四处望了望,看见没人就走到了门前把门推了开来。
陶兮刚打算要休息就被来人吓住了,“谁啊!”回头一看就看见了山匪那张冲着自己笑的脸。
虽是笑,可还是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陶兮还记得他,这不就是白天被夜冥教训了一顿的山匪吗?就算用脚来想都可以想到这个人来的目的绝对不纯。
山匪进来的时候把门也给关上了,笑嘻嘻地走向了陶兮。
姿色倒是不错,看来今晚是有福了!
陶兮左瞧右瞧想找东西来保护自己,她都还没有找到山匪反而离她越来越近了。
眼泪都要被山匪吓出来了。
手一直在颤抖个不停,“你!你想干嘛,你别过来!我可警告你,你今日若敢对我做什么,他日我定不会放过你的!”
山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森森地笑了道:“你能活到明天就算是你的本事了!而且你还能活下去吗?姑娘啊,反正你横竖都是你,不如就从了我吧。”
从他?怎么可能!陶兮被他恶心到了不少,“呸!”
“姑娘,别不识好歹啊,你要是今儿个乖点我让你死的更痛快点的!你要是不从苦头你就别想不吃了,还有啊,你也别怪我,要怪啊,就怪那个臭小子!哈哈哈。”山匪想到折磨陶兮的画面心里便感到了痛快。
陶兮见他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了,实在没法便把旁边的桌子推向了山匪,说不准就砸到他了呢?
“嗙”的一声桌子倒在了山匪的面前,但并没有砸到他。
陶兮看向了紧紧关闭的窗的方向,忽然想到夜冥就在隔壁的房间里,或许她喊几声他听见了便赶来救自己了?
陶兮凭借自己的第一反应,马上就喊起了夜冥的名字。
喊出口后的第一秒,心里不知为何就踏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