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凭借几个人就让她的人死伤无数,还被他们逃出京城去,一天一夜都未曾找到人,属实是有些丢人了。
“给我去找,给我去找。必须把人给我抓回来,如果找不回来你们就提头来见。”皇后气急败坏的摔了茶杯。
皇上还在昏迷当中,御医说并无大碍,但是她现在有点不想让皇上醒过来,权利把握在她的手上,这种感觉属实是很好呢。
您就把权利交给本宫几天吧,本宫定然好好的帮您清除障碍。
皇宫内人人自危,最惊慌的莫过于荷妃。她身边纵然是有凌兰保护,却依旧不敢睡一个好觉。
皇后派人把整个荷宫都包围住,甚至是断了他们全部的供给,每天派人送点残羹冷炙过来,好似是施舍一般。
荷妃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中,每天都要防着皇后害蓬蓬。
逃亡在外的夜冥与陶兮二人,每天都会在城门上看见他们的悬赏通缉令与皇后给皇上求医的皇榜。
易容的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日子不能再如此的过下去,一定要主动出击。
“我们必须要再次进宫,不能坐以待毙。”陶兮狠狠的挥挥拳头。
皇后这个老妖婆,她一定要想办法把她从神坛上拉扯下来。
“可是我们怎么进宫呢?京城现在肯定已经戒严了哎。”她趴在窗口觉得心口憋闷,被人算计的感觉真不爽。
“总有办法能进宫的。”夜冥揉揉她的脑袋。
经过这次的事儿,他们完全忘记之前的不悦,和好如初了。
“我会带你洗清冤屈的。”他做出承诺。“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打掉那个坑害我们的皇后。”
“对,推翻老巫婆的统治,只要老巫婆没了势力,手中没人可以用了,她也就是个恶毒的老太婆,不能耐我们何了。”
陶兮打了鸡血似的想要推翻皇后的统治,把荷妃解救出水深火热中。
“不过这我们做不到,必须要皇上醒过来才能看清楚皇后的面容。”夜冥指出其中的症结。
只要皇上能够醒过来,那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他们现在当务之急要做的就是救醒皇上,帮助荷妃。
但是怎么帮呢?现在这变成了一个难题。
进宫这件事儿想想简单,但是实际上操作起来就很难。先说二人的这张通缉犯的脸都很难进宫。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的脸很容易被人发现,我教你易容吧。”
易容?那可是江湖上最有意思的功法了,还不需要内功。
陶兮的眼睛当时就亮了起来,如果学会了易容,嘿嘿嘿......
“我要学会易容,这样就算是你不在身边我也能不被人发现了。”陶兮心中那个激动啊。
怕是到时候她还能用易容功法去调戏夜冥。
她满心都是玩闹的心思,竟然让夜冥觉得逃亡的路上也不算是很无聊了。他掐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可别想什么歪心思,教会徒弟也不会饿死我这个师傅。”
被他拆穿了小心思,陶兮抱着他的胳膊嘿嘿嘿的笑着,好似是要掩盖她的调皮捣蛋一般。
夜冥从包裹中拿出各种各样的瓷瓶与面皮,他把面皮放在一块人脸形状的木头上,拿起化妆的刷子开始涂抹。
“易容最高的境界是要让人认不出你原本的性别、年龄与面貌。我们现在学习的就是最低等的易容,让普通人看不出来的你的容貌。”
夜冥一边演示,陶兮一边学习。
她心中无一不是惊叹的,原来江湖中的易容术可不是简单的亚洲邪术—化妆变脸而已。它可以让人分不清你以前到底是谁,甚至是可以彻底的改头换面。
学会这个招数那可不是逆天了么?她脑袋中天马行空的想着。
“你想的太多了,易容不是简单的事情,一天两天学不会。而且人的内息是不会变的,只要碰到熟悉你的人,肯定会暴露的。”
夜冥一言点破她的想法,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现在学习易容只不过是一个权宜之计,让你不被别人发现而已。”
如果可以,他怎么能愿意让她投入江湖的纷争当中呢?
但是有人就有江湖,谁也无能为力。
按照他的手法,陶兮开始在面皮上化妆,女孩子好似是天生就拥有这种化妆技术一般,她半宿的时间就学会了易容的手法。
哼哼,不就是简单的化妆术么?用的东西也都是化妆品,有何学不会的。
“我真是个天才。”看着给自己新换的一张极其妩媚的面容,她竟然看的有点痴呆。
“你可真是......”聪明又臭屁。
夜冥的眼神被包裹中的一个东西吸引了过去,一块金灿灿的龙牌展现在他面前。
等等,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的?这明显是皇上的东西。
看来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拿走了皇上的一个令牌,现在看来,这东西能派上大用场。
“这是那里的东西?”陶兮特意把‘皇宫’用那里代替,好似是生怕隔墙有耳一般。“这东西现在看来能派上大用场呢。”
她满面笑容,推翻皇后的统治指日可待。
“我有一个计划。”夜冥伏在她的耳边说着。
陶兮的眼睛铮亮,对着夜冥狠狠的点点头,同意下来。
翌日,二人快马加鞭的回到了皇城。
易容之后的陶兮按照夜冥的安排拿着皇上的令牌从侧门进入皇宫,神不知鬼不觉,甚至是连皇后的人短时间内都未曾发现。
夜冥则是用那张皇上暗卫的脸进入了皇宫,此行十分的顺利,顺利的让二人都觉得有点不可相信。
“你先去荷宫看看荷妃与蓬蓬,我去看看皇上的状态。”
二人分开行动,陶兮一路易容成给荷妃送饭的小宫女进入荷宫。
皇后还真的是恶毒啊,陶兮冷笑一声,她一离开皇宫皇后就彻底的把荷妃打进了‘冷宫’。吃的用的都是最差的,还让人欺负他们二人,属实是有点过分了。
把餐食一一摆好,她轻轻叩了叩桌子,二人便应声除了内屋,一脸不解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