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妹妹看见您的姿容实在是想到了天上的仙子,不愧皇上疼宠您。不知道姐姐有什么保养的方子,可不能吝啬,一定要教教妹妹啊。”
丽嫔的巴结带着投诚的味道,荷妃直接接了下来,她不怕她们没野心,在后宫中能折腾才好呢。
“本宫不过就是平时用点养颜霜,丽嫔妹妹如果不嫌弃,本宫可以送给你一点。”
两个人的互动十分的频繁,马上就热络了起来。其他人嫌弃丽嫔的巴结样子,不吭声,保持矜持。
可惜,当天晚上她们就后悔了,皇上当晚在荷妃的帮忙下直接宿在了丽嫔的宫中。
皇宫中的风向标变了,本来还坚信皇后是正宫娘娘的嫔妃们,一时之间全都去巴结荷妃。
可惜皇后并不知道皇宫中的事情,她在大理寺内沉迷于罂粟花的味道,喜爱到废寝忘食,甚至是不知道怎么喜欢好了。
“你怎么蔫了呢?是不是缺水啊。”
可是浇水也没用,皇后灵光一闪,随即把罂粟花栽在院子中。“小家伙,你千万要顺利的长大啊。”
见到这一幕,陶兮冷笑出声。趁着夜色暗沉,她闪进皇后的院子中把罂粟花扒了出来,随即斩断其根部。
“你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不要怪我辣手摧花。”她深深的看看皇后的房间,快步离开。
翌日一大早上整个大理寺的人都被皇后的喊叫声吵醒,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娘娘到底在闹什么。
陶兮翻个身裹紧被子接着睡,看来皇后是知道她的小宝贝被毁掉了。
“是谁做的?到底是谁?”
皇后心痛的跪在地上捧着已经枯死的罂粟花,香味虽然还在,但是生命力已经消失掉了。她费尽心思得到的啊!
“主持,你一定要给本宫调查清楚这是谁做的,居然溜进本宫的院子做这样的事情。那下次是不是要了本宫的命?”
皇后的架子她还是会摆的,这次的事儿不能就如此的善罢甘休。
佛号响起,主持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皇后娘娘,这鲜花本是无罪的,但是生命即使如此,已经消散了娘娘就不要再过分的悲伤。”
主持也不是聋子傻子,这事儿他看的门清,就是不想管。女人之间的争斗本来就跟一个和尚没什么关系。
“皇后娘娘节哀顺变。”
“你这个老秃驴。”
跟她打太极是吧?她今天倒是要把这个大理寺闹个天翻地覆。她上前推开主持,抱着罂粟花的尸体去了陶兮的房间。
“你这个小人给本宫起来。”皇后上前掀开陶兮的被子,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这鲜花是不是你弄死的?”
果然来兴师问罪了,她邪魅的笑笑。
陶兮打个呵欠靠在床尾上,慵懒的说道:“娘娘,鲜花的寿命本来就不长。或许是您没照顾好就死了呢,这属于是天灾人祸,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欠连天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大,她捂着嘴巴又躺在床上。
“娘娘,您以为谁都是卑鄙小人么?不过现下看来,这鲜花跟您还是没有什么缘分呢。请回吧。”
“你......”你才是小人!
皇后娘娘被怼的哑口无言,她吃瘪而归,气鼓鼓的抱着鲜花回了房间。心疼的把罂粟花做成干花,让它的香味能够再持久一点。
陶兮那个小贱人,她是不会放过的,等她回到宫中,定然要扒了陶兮的一层皮。
给本宫等着!
皇后气的是眼睛冒火,被人从被窝中拉扯出来的陶兮昏昏沉沉的打着呵欠,没睡醒的眼泪挂在眼睛上。
“是不是你做的。”
夜冥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他倒挂在房梁上,吓得陶兮是什么睡觉的心思都没了。她拿起鞋子狠狠的往夜冥的身上打去,他一个闪身闪开。
“就是我做的如何?你不是想知道那朵花的事情么。”她慵懒的摊摊手,再次打个呵欠,眼睛清明且神秘的说道:“那鲜花危险,十分的危险。”
说到危险夜冥闻到一丝丝神秘的味道,他对罂粟花也产生了兴趣,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陶兮如此的忌惮。
看来值得研究一番。
明白他动了心思,陶兮也未曾点破,哼着歌去了寺庙的膳房。
片刻之后,皇后再次哀嚎,她做的干花被人带走,纵然是泥捏的,她都会暴躁。
“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她控制住想要砸东西的心情,紧紧的攥着拳头,手指甲断掉都不觉得疼痛。
隐忍,她现在必须隐忍,只要能回宫!
“大长老,你研究一下这鲜花与普通的鲜花有什么区别。危险在什么地方。”那夜冥把放在玉盒中的罂粟花交给长老。
玉盒一打开,香味扑面而来,大长老眉头紧锁。
“这鲜花恐怕并不是我们中土的品种,或许是从其他的国家而来。神秘的颜色与香味,老身未曾见过,需要好好的研究一番。”
大长老来了兴趣,并未听见夜冥叮嘱的危险,他开始研究了起来。
......
“朕原来在他们的眼睛中不过就是昏聩误国的君王啊?有意思......”
皇上的声音轻柔,且带着危险的味道。跪在地上的礼部侍郎觉得他好像是错了,为何要跟皇上告密。
富贵险中求,可是现在这个危险也太大了吧?
“皇上,臣就是不忍心皇上被人如此的诟病,在臣的心里您是明君。而那些大臣们如此的诋毁您,有如此的不臣之心,看来是否通敌卖国,臣不好说。”
礼部侍郎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看着皇上因为生气而捏着椅郭的手心下一阵痛快。
“皇上,按照臣看,那些有不臣之心的大臣罪责当诛!”他做出来一个杀人的姿势,意识到他有点过了,再次跪在地上。
“臣认为,应该以儆效尤,不然这天下会被他们搅和的民心不忿。”
现在说到了民心,皇上眉头便慢慢微微的皱起,随后手上一个用力,砚台便被斜抛着丢了下去。
“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