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皇后这里子面子都没地方放,甚至是没办法跟将军府交代。
“来人啊,去给本宫买通辛者库的人,让他们莫要难为本宫的婢女。”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这口气她只能吞咽下去,属实是如鲠在喉。
没有不透风的墙壁,荷妃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嘲讽的笑了。皇后还真的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属实是有点智商不够。
“不需要管这些......”琐碎的事情!
“娘娘,皇后娘娘求见。”
“哦?”荷妃眉头一挑,这是上门找事儿来了?她今天就跟皇后一起玩玩吧。“请!”
“荷妃妹妹别来无恙,本宫在大理寺很是想念你呢。如果你当时能跟本宫一起去大理寺就好了,清修对本宫的心里着实是有效果的,现在本宫身体内的邪祟都消失了呢。”
皇后这话属实是疯癫,好似并不知道自己去大理寺是被流方似的。“这皇宫中真是被荷妃妹妹掌管的井井有条呢。”
兴师问罪么?荷妃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话语,没想到皇后话锋一转。
“荷妃妹妹还真的是适合管理后宫的职务,本宫清闲的多了。”皇后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顺势摸摸脸,一副小女孩子的样子。
这是卖的什么药?
荷妃当时就明白过来,原来这皇后是要与她交好么?但是抱歉,现在迟了,她可不想跟以前的敌人做朋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也不是傻子!
“真是劳烦皇后娘娘惦念,不过到了蓬蓬下学的时间。臣妾要去教导蓬蓬了,请娘自便。”
逐客令,这么就下了逐客令。
宫女们以为皇后会瞬间发怒,没想到她只是笑吟吟的应了准备走了,就这么算了么?如此被婉拒的奇耻大辱,她就忍下去了么?
皇后这是疯了还是改变性格了?这都能忍?
荷妃也没想到皇后能如此的隐忍,她也微微有些吃惊。一声皇上驾到打乱了荷妃的心思,也让皇后并未走成。
“臣妾参见皇上。”
“请皇上安。”
这两个女人同时跪在皇上面前,他的眉头突突跳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世界大战么?
“平身吧。不知道皇后回宫不好好的休息一番,此刻突然出现在荷妃宫中是什么意思啊?”
皇后的心瞬间凉了,她笑吟吟的说道:“这不是想念荷妃妹妹么?来看看罢了,皇上不用如此的提防臣妾。”
皇上面上一片尴尬,恰逢蓬蓬下学归来,他一进来就扑到皇上的身上,瞬间缓解尴尬。
荷妃上前又是给蓬蓬擦汗,又是疼爱的呵斥蓬蓬胡闹的话语。站在一旁的皇后只觉得她是一个外人,藏在袖笼中的手指头都要捏断了,依旧没人管她的死活。
明明都是皇上的嫔妃,此刻她像个局外人似的,皇后心里不甘啊!
入夜的大理寺内。
夜冥一身夜行衣对着陶兮点点头,她拎着食盒上前摔倒在地上。衙役见到如此上前搀扶起来陶兮,满面的不悦。
“姑娘,这是主持的院子,不能随便进。你还是快点出去吧。”衙役态度算是好一点,并未直接把人丢出去。
“这是给主持送的宵夜,没想到夜深露重的我居然摔倒了。哎,这菜主持也不能吃了,不如你们尝尝?”
陶兮把餐盒放在地上,见到衙役们还在犹豫,她顺势看了一眼身后,夜冥一个闪身进了祠堂内。她不再表演,弃了食盒离开。
祠堂内并没有什么排位,也没有什么机关,这里只有密密麻麻的卷宗。其中的一组卷宗落了很多的灰尘,夜冥的眼神被吸引过去。他上前吹了一下上面的灰尘,挥挥手阻挡灰尘扑到脸上。
突然他看见熟悉的名字,慌忙的拿起卷宗看了起来。
“这......”他惊讶的退了两步,那赫然是他父亲的字迹。认罪书写的真真实实,字字句句的都写着他的罪责。
怎么会这样?这才不是真相!
夜冥牙关紧咬,控制住想要流出来的眼泪跟怒意继续看下去。蹊跷展现在卷宗中,当年的主审管在审判之后居然离奇死亡。
这不正常!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口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他又找到了继续调查下去的动力。
“是谁在那里,居然敢进大理寺偷东西。”衙役大声的喊叫,顺势攻击上来。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夜冥被喊叫出来,看着身边围绕着好几个衙役,他皱了一下眉头并未下杀手。
几个闪身,他在衙役身上的学位点了几下,衙役们站定,不再动弹。可惜外面的衙役也听见了声音,院子内点燃了火把。
夜冥并不想造下杀孽,也不想再纠缠,他一个闪身离开祠堂。
佛号声响起,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原来被人发现了么?
“施主,你早就不应该在大理寺内了。”主持的声音冷硬,颇有点不悦的味道。在看见祠堂内被定住的衙役之后,他彻底的爆发。
“请施主与陶姑娘二人尽快的离开大理寺,老和尚劝过你,不要拘泥于以前的事情,你们为何不听呢?真相找到你又能如何。”
主持心疼的看着被掀翻在地上的卷轴,通红的眼睛说道:“请你们速速离开,休要怪老和尚不近人情了。”
见到撕破脸,陶兮慌忙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主持,难道就不能有回旋的余地了么?”她想要祈求留下来,毕竟夜冥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没有定论。
“可怜天下父母心,也可怜儿女对父母的孺慕之情。他不过就是想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主持,为何就不能说呢?难道这中间夹杂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陶兮凑到主持跟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难道还是夹杂着上位者之间肮脏的交易么?原来我们这些人都是上位者的牺牲品,属实是有点可怜。”
“莫要胡说,速速离开大理寺。”主持动怒,不偏不倚的打在陶兮的肩膀上。
不过这一掌并不带内力,似是留了几分情面。